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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變得身強體壯的藥材也已找齊,只是最重要的一味藥引還得慢慢養,只要有耐心,假以時日定有大成。
再深吸一口氣,雙手捧碗,硬著頭皮連吞三大口,吞得她眉心發皺。
不行不行……快嘔出來!
她娃娃臉揪成小籠包,很費勁調息,要真嘔出來,公子絕對會去取第二碗鹿血,她不喝,他肯定要強灌。
所以打死都不能吐!
活埋於雪中七日,公子說她小命雖被“血鹿胎”吊活了,但畢竟不是習武之人,因從未練氣,無真氣護身,而寒氣又連著七日逼侵,多多少少滲入骨血裡,因此每遇女子月事,氣血皆虧,情狀較尋常人嚴重許多,就必須飲足一大碗鹿血。
他說,“血鹿胎”融進她體內,時不時有鹿血滋養,方能保她氣足命長。
公子說什麼,她都聽。
公子要她做什麼,她都做。
所以儘管她自覺身強體壯,與那場雪崩發生前沒多大差別,甚至因為習了武,五感變得更敏銳,身手更加矯捷,但公子要她飲鹿血,她飲了便是。
每月就這麼一次,咬咬牙便撐過去了,至少能讓公子安心,而唯一感到抱歉的……就是圈養在居落內的幾頭純北冥品種小花鹿,因為她,它們每月得輪流放血,可沒少受過苦。
第三次深深吸氣,她仰頭把剩餘的鹿血全灌完。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既腥又稠的血液滑過喉頭,落進胃袋,她丹田處有熱氣彙集,熱力透至指尖,比浸在溫泉池內更能行氣。
當陸芳遠回到“空山明月院”,跨進自己的寢房,再從相連的小門步入她的房內時,就見她已乖乖灌完鹿血,擺出一臉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
他開啟桌上茶籠蓋,從茶壺中倒出小半杯水,朝她走去。
杯子湊過來時,樊香實張嘴就喝,灌了水,沖掉口中黏稠感,她喝得有些急,嘴角都弄溼了,水滑到下巴。
“喝慢些。”陸芳遠連嘆氣都靜靜的。
她抓起衣袖隨意拭過嘴角,揚睫看他時,眼神有些哀怨,也有幾分認命,跟著悶聲從矮拒裡取出一條厚長棉布,對摺成兩層鋪在自個兒榻上。
她脫鞋上榻,讓腰部以下的地方壓在棉布上,剛躺好,陸芳遠已拉來收在榻內的被子為她蓋上。
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