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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趙兄的人既然把人爪龍弄到手,而又知李浩兄所知有限,卻又來要求在下合作,豈不令在下狐疑?”
“這個……”
“趙兄,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
“這……不瞞張兄說,六爪龍目下已成了白痴。”
“大名鼎鼎功臻化境的六爪龍竟然成為白痴了?”張白衣驚訝的問。
“不錯,咱們是在三個月前在湖廣找到他的。至於他為何變成白痴,何時何地變成白痴,就不得而知了。咱們準備把他帶來去年出事的現場,很可能勾起他的回憶,恢復一部份神智。”
“原來是如此,你們在唬人。”張白衣冷冷笑道:“要一個白痴恢復記憶,並不比登天容易。”
“有鷹爪李浩兄在旁誘導,希望極濃。”
“算了吧,在下不作無益的事。”
“彼此攜手合作……”
“在下無此興趣。”張白衣一口拒絕。
“張兄拒絕了?”趙吉正色問。
“在下為何不拒絕?”張白衣反問:“張某對諸位一無所知,不但兩位的名號是假的,而且貴主事人究竟是何方的神聖,在下也弄不清路數,諸位也沒有真正互惠的條件。易地而處,趙兄又有何打算?”
理直氣壯,真把趙、錢兩人問住了。
兩人互相一打眼色,然後趙吉從懷中掏出一塊徑寸大的黑色扁而圓小石,放在桌上說:“如果這人請閣下合作,閣下也不假思索斷然拒絕?”
黑色的扁圓石世間多得是,漢江裡的河灘也可以找得到,丟在路上也沒有人肯費神去多看上一眼。
但張白衣只看了一眼,身子便發起科來,臉上突然變得蒼白如紙,原本神光炯炯的雙目也失去了光彩。
鷹爪李浩也好不了多少,像要癱瘓了。
趙吉將黑石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淡淡一笑說:“明天兄弟再來聽候您的回一音,就此告辭了。”
張白衣和鷹爪李浩像是白痴,失去了反應力,眼睜睜目送趙、錢兩人,大搖大擺出房揚長而去。
久久!
張白衣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驚恐失措地喃喃自語:“明天!明……明天……”“明天沒有什麼好怕的。”鷹爪李浩總算沉得住氣:“反正我這條命qǐζǔü,落在誰手上都是一樣的?不受你脅迫,或許要幸運些。明天,只要死不了,人人都有明天。”
“別說了!”張白衣煩噪地叫。
不錯,只要死不了,人人都有明天。
至於明天是否幸運,就得看老天怎樣安排了。
興元老店本身有食堂,供應旅客各種膳食。但有些旅客有自己的習慣,或者另有其他原因,卻不願在食堂進膳,寧可多走幾步,到街上的酒店茶樓享受一番。
鐘樓的西首不遠處,就是本城三教九流萃集的興隆酒肆。
酒肆的右首,是太平坊的上元巷。
太平坊並不太平,因為它擁有上元巷。
這一帶真是藏龍臥虎之地,雖名之為巷,其實卻是一條小橫街,頭頂上空屋簷對屋簷,巷道曲曲折折,大白天在下面行走,也極少看到天光。所謂街,當然是指有商店有買賣的所在,巷通常不會有店鋪的。
上元巷就有商店,各式各樣的店。
有賣草鞋賣刀劍的店;有賣估衣與縫窮的店;有公開的賭場,有半開門賣春賣人的店。
總之,五花八門,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傍晚,興隆酒肆正是夜市剛張的熱鬧時光。
興隆的東主來頭大,在江湖道上,提起飛熊丘八,大概不知道的人並不多。
茶樓酒肆本來就是是非場,飛熊丘八就不怕是非。本地的地頭蛇在他面前服服貼貼,外地來的好漢也多少會給他一點面子守守規矩。
周遊坐在窗下的一桌,窗外就是上元巷的巷口。他這一桌只坐了他一個客人,桌面上有兩角酒,一盆滷牛肉,一隻肥雞,一盤蹄筋,一味小菜。
廳中燈火輝煌,廿餘副座頭已有八成座,酒香撲鼻,人聲嘈雜。
櫃上坐鎮著東主飛熊丘八。別看他粗壯得像一頭大公熊,腹大如鼓重量超過兩百斤,但他的輕功卻是一等一的,飛熊的綽號可不是自叫的。
飛熊今晚的目光,不時瞄向自得其樂的周遊。
早些天,他也曾留意過這位出色的年輕人,但並沒有留下多少印象,畢竟周遊太年輕,嘴上無毛的人,作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