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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顏殊感覺腰間一涼,急忙伸手按住被掀起的衣角,淚眼朦朧地看著祁邈,慌亂地搖頭說道。
“聽話。”祁邈啞聲哄道,低頭吮住她的嘴唇,讓她沒法出聲,同時握住她反抗的小手,不容置喙地繼續掀開她的校服上衣。
顏殊被祁邈吻得渾身發軟,沒法反抗得很徹底,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掌下的觸感如絲絨般綿滑。
祁邈撫摸著顏殊的肌膚,一路向上,直到指尖觸碰到一片棉質的柔軟布料。
他喉頭輕滾,用手指挑開布料的一個小角,試探著用虎口括住那一團誘人的綿軟。
像融化的奶油。
讓人想要一口吸上去,舔食乾淨。
顏殊羞得嗚咽出聲,漂亮的水眸泛起淡淡的紅,瀲灩著朦朧的水光。
那麼惹人憐愛。
祁邈看著在自己身下羞怯顫抖的女孩,眸色暗沉,稍稍收攏掌心,正欲將她礙事的內衣向上推去——
“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
祁邈衝動的動作登時頓住。
“誰?”他啞著嗓音問道,沒有將視線從顏殊身上移開,目光又濃又鬱,像陰沉沉的烏雲。
那一剎那,顏殊莫名想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句詩。
“少爺,我來給你送燉湯。”門外傳來女傭恭敬的聲音。
祁邈閉上眼睛,重重舒了口氣,把顏殊掀至乳上的衣服拉好,面色不虞地說:“我現在不想喝湯,先放回廚房吧。”
“是。”女傭沒有多問,應了聲後,便端著湯碗離開了二樓。
房間裡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
祁邈盯著顏殊泛紅的臉頰,喉頭滾了滾,正想伸手摸向她的發頂,卻在即將觸碰到的一瞬間被她猛地躲開。
“我……”顏殊囁嚅著別過頭,不敢看祁邈的臉,“待會兒她肯定還要到我房間去送甜品……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匆匆忙忙地站起身,逃似的離開了祁邈的房間。
祁邈看著她從外面急切地關上房門,彷彿背後有鬼追著一樣,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搞砸了。
他一直都把心裡對顏殊的那點渴望抑制得很好,然而,剛才看到她毫不介意地幫別人遞情書給自己的時候,他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就突然斷了。
明明她不是他可以隨意觸碰的人。
祁邈眉頭緊鎖,無意識地抿了抿嘴唇,似乎在自己的唇瓣上嚐到了顏殊殘留的香甜。
就像是開啟了潘多拉魔盒一般,心裡的貪念一旦破了個口子,便會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排山倒海地湧出來。
他必須找顏殊談談。
——
顏殊逃回自己房間之後,心臟仍怦怦直跳,久久不能平復。
事情的發展超乎了她的預料。
祁邈怎麼會那麼早回來?又怎麼會……吻她?
她的大腦亂成一團漿糊。
心情很複雜。
既震驚,又不安,還有沒法忽略的歡喜雀躍。
畢竟……那是她偷偷仰慕喜歡著的人啊。
難不成,祁邈也喜歡她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顏殊的臉頰便浮起兩抹羞澀的緋紅,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
但是……就算他喜歡她又能怎麼樣呢?他們現在可是名義上的兄妹啊。
顏殊心裡剛剛升起的那點小甜蜜,瞬間被殘酷苦澀的現實給粉碎。
祁家現在的當家人是古板到極致的祁廉盛,當年連親生女兒嫁給普通人都堅決反對,更何況是孫子和養外孫女談戀愛。
要是她和祁邈真的在一起了,老人家怕是會氣到犯高血壓吧?
顏殊咬緊下唇,感覺嘴裡發苦,就好像吃了黃連一樣。
祁廉盛收留了孤苦伶仃的她,對她有莫大的恩情,她不能做出這種家門不幸的事情,讓他老人家被氣倒。
只能將還沒來得及開始的感情扼殺在萌芽之中。
顏殊臉色泛白,雙眼失去光亮。
明知道自己做的是正確的決定,為何心口還是這麼疼呢?
就好像被螞蟻細細密密地啃噬著血肉一樣,麻麻地泛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