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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我們領事館就得到了劉清根被綁架的訊息,所以算上今天,你們只有三天的時間。”張存文說道。
“三天前你們就得到了訊息?”夏雲傑臉色越發陰沉。
“是的”張存文回答道。
“我們公司的人被劫匪綁架了,你竟然過了三天之後才通知我們,你他媽的還算是代表著我們政府的官員嗎?我們這些在外面的同胞還能指望你們嗎?怪不得這些非洲人對其他國家的人不敢怎麼樣,對我們倒是欺負的很歡樂”饒是夏雲傑也算是個好脾氣的人,這個時候也是氣得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張存文副領事的衣領,把他整個人從椅子上給拎了起來。
“喂,你要於什麼?要造反嗎?我們是駐熱馬蘭市的領事館官員”見夏雲傑竟然把副領事給直接從位置上拎起來,其餘兩為領事官員馬上一臉氣憤地拍案而起。
“怎麼不行嗎?要是你們今天不能把為什麼這麼遲通知我們的原因解釋清楚,信不信我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扔到熱拉河喂鱷魚”夏雲傑雙目一瞪道,冷喝道。
說完,夏雲傑見那些黑人警察在一邊嬉皮笑臉地看著他們,頓時氣又不打一處來。他早就從方子白的耳中聽過這些警察的**無能以及對中國人的欺壓,如今更是親眼所見,自己的同胞被他們國家的人給綁架了,他們不僅不急,而是至始至終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給我滾蛋”夏雲傑把張存文往地上一扔,走到那些黑人警察面前,直接一手一個把他們抓起來像扔沙包一樣把他們一個個全都扔到了門外。
看著那個個肥得跟野豬一樣的黑人警察在夏雲傑手中輕若無物地直接被扔出了門去,辦公室裡頓時鴉雀無聲,剛才還愛擺架子的張存文這時也全沒了脾氣,急忙道:“夏先生,你別激動,既然事情發生了,你衝我們發火也於事無補。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怎麼把人質解救出來對不對?我們接到通知其實也是事發後的第二天,一接到通知我們就成立了應急小組,又召開了特別會議,並在第一時間通知駐阿及亞的大使館和國內的外交部還有阿及亞的政府。現在我們外交部正在走外交程式,已經向阿及亞發去了外交照會,強烈譴責肇事者這種惡劣的行徑,並責成當地的大使館敦促、配合當地政府做好營救工作。阿及亞政府在我們敦促下,已經認定這起綁架案件是薩烏塔地區一位烏沙族酋長做的。”
“譴責?你的意思是直到今天你來通知我為止,已經過了三天,你們做的事情就是開會和譴責?其他事情除了知道是誰於的,什麼進展都沒有?”夏雲傑再次瞪眼道。
“可以這麼說。”張存文摸了下額頭的汗水,不敢正視夏雲傑。
張存文在阿及亞從事外交工作也有兩年了,早已經習慣了在阿及亞的中國公民面對他時的謙虛態度,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像夏雲傑這種敢直接拎著他脖子說話的中國人。不過面對夏雲傑那兇悍的目光,他心裡還真是陣陣發虛。
“烏沙族勢力怎麼樣?跟奧溫蘇克族的勢力比起來如何?關係又如何?”夏雲傑最關心的還是人質的安全,見張存文暫時放老實也沒再為難他,連連問道。
“烏沙族的勢力跟奧溫蘇克族當然沒辦法比,而且綁架劉清根的只是烏沙族在薩烏塔地區的一位酋長,並不是他們的大酋長,但因為酋長往往擁有武裝力量,在當地人民中又有很高威望,一遇到這種情況,當地政府一般都會推諉,不肯出力。至於關係嘛,說起來烏沙族還是附庸與奧溫蘇克族的小部族。奧溫蘇克族現任大酋長對我們中國人很友好,要是能請動他幫我們出面,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不過要請他出面難度非常……”張存文說道。
“不許動”正說著,門口突然傳來黑人警察的冷喝聲,卻是那幾位被夏雲傑扔出去的黑人警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用槍指著夏雲傑。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張存文等三位領事館官員見黑人警察用槍指著屋裡,雖然目標是指著夏雲傑,可辦公室就這麼大卻是難免出錯,一邊連連擺手,一邊就往外跑。
那些黑人警察倒是沒為難張存文三人,把他們放了出去,然後一臉猙獰得意地道:“聽說中國功夫很厲害,但不知道有沒有比槍更厲害?我們要不要試一試看?”
“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試了,現在馬上把槍收起來,乖乖地離去,以後對中國人客氣一點,做事情盡心一點,或許你們這身警服還能穿在身上,否則我相信你們肯定會後悔用槍指著我的。”夏雲傑面不改色地說道,但看幾個黑人警察的目光卻有些冷。
見夏雲傑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