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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良見鄭力博額頭直冒冷汗,倒也是有點於心不忍,猶豫了下,轉頭朝露臺看去。
鄭力博順著陳有良的目光朝露臺望去,看到露臺上站著一男兩女,那男的看背影很年輕。
“會是他?”鄭力博臉上露出驚訝疑惑之色,他怎麼也沒辦法把露臺上那個年輕的背影跟麻生沙樹的尊貴朋友聯絡在一起。
正當鄭力博驚訝疑惑之際,樓下傳來主持人宣佈慈善晚會馬上要開始的聲
“晚會馬上開始了,我們下去吧。”露臺上的夏雲傑也聽到了樓下主持人的聲音,將目光從遠處的夜景收了回來,說道。
既然今晚是鍾楊穎發起的慈善晚會,夏雲傑總要給她點面子,不能獨自躲在露臺上欣賞夜景。
見夏雲傑說下去,吳莉莉的心臟不禁猛地狂跳,美眸在黑夜下跳動著興奮期待的目光。
之前,她害怕重新返回一樓大廳,害怕重新面對鄭一哲等人,但現在,她卻渴望再次見到他們,她要讓那個高傲,取笑她的當家花旦賀詩雙看看,她吳莉莉的傑哥比她那個什麼狗屁鄭少厲害許多許多
當夏雲傑轉身帶著吳莉莉和千葉佳子往裡走時,樓上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鄭力博還沒有走,他終於看清楚了夏雲傑的面貌,但也正因為看清楚了夏雲傑那張年輕陌生的臉龐,鄭力博越發的驚訝疑惑。
若剛才提醒他的不是陳有良而是其他人,他真要罵對方胡說八道。一個頂多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會是世界五百強企業老總口中的尊貴朋友呢?
但陳有良可是省委,哪怕鄭力博心中再不信卻也不得不引起高度的重視。
“陳主任您說的人真是那個年輕人?他不會是京城來的吧?”鄭力博低聲問道。
實際上問這話時,鄭力博心裡還暗暗想著,就算真是京城來的太子哥,但官場有官場的規矩,就對方這種年紀,也不至於牛到成為麻生沙樹尊貴的朋友,連陳有良都有點忌諱提起的人
“陳秘書,怎麼還不下去嗎?”鄭力博心裡正暗自想著時,夏雲傑已經帶著吳莉莉和千葉佳子走了過來,笑著衝陳有良說道。
“馬上下去了。”陳有良急忙恭謙地回道。
親眼目睹夏雲傑風輕雲淡的態度和陳有良恭謙的回答,鄭力博心頭暗自一震,再也不敢有半點猶豫,急忙陪著笑臉客氣道:“在下鄭力博,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你就是鄭一哲的父親?”夏雲傑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下,說道。
“正是,犬子素來驕縱慣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這位先生多多包涵。”見夏雲傑這樣說,鄭力博終於確信無誤對方就是兒子得罪的人,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的兒子連得罪了人事後都想不起來。
實在是對方太年輕又太面生了
“包涵?”夏雲傑不屑地笑笑,然後只管帶著吳莉莉和千葉佳子衝陳有良微微點了點頭,徑直朝樓下走去,卻是連看也懶得再看鄭力博一眼。
鄭力博說起來也是省會城市的常務副市長,平時何等威風,除了上級領導,哪位見到他不是客客氣氣,恭敬有加的,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個年輕人,自己都已經主動低頭衝他賠罪了,對方卻是連理都不理他,一時間鄭力博站在原地氣得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雙目更是透著怒火。
“陳主任,這年輕人究竟是誰?未免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吧”鄭力博握著拳頭,咬著牙,臉色鐵青地說道。
“鄭市長,如果剛才那個人是趙書記,你會覺得狂妄或者目中無人嗎?”見鄭力博有暴走的跡象,陳有良還真擔心他會做傻事,猶豫了下問道。
“那當然不會”鄭力博聞言微微怔了怔,脫口說道。
趙書記是省委一把手,他鄭力博不過只是省會城市常務副市長,說句通俗點的話,他不過只是趙書記眾多手下中的一員。趙書記就算當面指著他的鼻子叫罵,他鄭力博也只能低頭聽罵的份,至於不理他又能算什麼狂傲或者目中無
“可他只是一個”很快,鄭力博便意會過來陳有良想表達什麼,渾身不禁一震,一臉不可思議地再度脫口說道。
“曾經就因為他一個電話,趙書記要親自出面,您覺得他還只是個年輕人嗎?”陳有良表情嚴肅地打斷道。
鄭力博聞言額頭上直冒冷汗,趙書記可是江南省委的一把手,放在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除了中央領導,誰有那麼大的面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他親自出面?而自己的兒子竟然有眼無珠到得罪了這樣一位恐怖的人物,這還了得?萬一人家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