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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但卻絕不是他想要的。
轉眼時間到了邵麗紅父母來江州的日子。
夕陽西下,江州市火車站一如既往的車來車往,人來人往。火車站出口處更是人頭攢動,聚著不少接送還有舉著賓館、旅遊等牌子拉客的人。
“傑哥,別東張西望了,時間還沒到呢。”出口處,朱曉豔衝正在朝裡面不停張望的夏雲傑說道。
“是啊,傑哥,還有十來分鐘。其實你真不用過來的,我和曉豔接就可以,你看這裡人這麼多,空氣又不好。”邵麗紅又是感動又是心疼地說道。
她總覺得像夏雲傑這樣尊貴的人,不應該來這種人頭攢頭,嘈雜的火車站
“別說這種傻話,我們是一家人。”夏雲傑緊緊握了下邵麗紅和朱曉豔的手說道。
邵麗紅聞言不禁一陣感動,不過正當她感動之際,朱曉豔卻誇張地驚呼道:“哇,傑哥,你手心出汗了,你不會是緊張了吧?”
“我?咳咳”夏雲傑縮回手,雙手搓了搓,一臉的尷尬。
因為事實上他真的緊張了
“老天,傑哥,你真的緊張了你,你的額頭都出汗了。”朱曉豔見夏雲傑一臉尷尬的樣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又突然指著夏雲傑叫了起來。
“叫什麼叫?緊張就緊張唄”見反正被朱曉豔看穿了,夏雲傑於脆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伸手摸了把額頭的汗水,沒好氣道,心裡卻還是七上八下,一點底都沒有。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邵麗紅的父母親,但身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一個真心愛護自己女人的男人,邵麗紅的父母親過來,他卻覺得自己一定得出面
見夏雲傑竟然承認自己真的是緊張,朱曉豔突然傻了,兩眼痴痴地看著夏雲傑,好像突然變得不認識他了。在她的心目中,夏雲傑那可是比國家領導人還牛逼的人物,是近乎神仙般的奇人,他怎麼可能緊張呢?剛才她那樣說,無非是調侃之語,沒想到卻是被她說中了。
許久朱曉豔動情地叫了聲“傑哥”,五指扣緊了夏雲傑的五指,兩眼卻還是注視著他,似乎一刻都捨不得挪開,而邵麗紅此時眼眶都是紅的,手中拿著張紙巾溫柔地幫夏雲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嘴唇動了動,想說一句話,但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喂,你們這是於什麼?好多人看著我們呢。”夏雲傑見自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竟然讓兩個女人感動成這個樣子,心裡也是倍受感動,好一會兒才出聲提醒道。
“切,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唄,反正這輩子我是跟定你了。”朱曉豔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
“就是”邵麗紅平生第一次大膽而驕傲地道,繼續跟夏雲傑十指緊扣,絲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
“咳咳,時間不早了,伯父伯母應該馬上就要出來了。”夏雲傑見兩個女人不肯鬆手,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地說道。
“啊”朱曉豔和邵麗紅這才想起還有家人馬上要出來,急忙鬆開了手。別人的目光她們可以不在乎,邵麗紅父母的目光她們可不敢不在乎。
邵麗紅的父母親都是看起來很樸實的老人。兩人的年紀才六十出頭,但以往艱辛的歲月已經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溝塹和滄桑,看起來顯得比較老態。
“爸媽”邵麗紅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父母親了,突然再見到,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伯父、伯母,一路辛苦了。”夏雲傑走上前,熱情地伸手去接他們手中的行李袋。
“不用,不用,我自己提。”邵麗紅的父親是老實人,見夏雲傑伸手要幫他提袋子,慌忙道。
“伯父,您別跟我客氣,我是麗姐的朋友,我叫夏雲傑,您叫我小夏就可以。您一路辛苦了,包還是讓我來提吧。”夏雲傑心裡雖然緊張,但嘴巴生平第一次卻變得格外的甜。
“那就麻煩你了。”見夏雲傑這般客氣,邵麗紅的父親這才把包讓給夏雲傑。
接過包,一行人便往外走。一邊走,邵麗紅又一邊把朱曉豔介紹了一下。
朱曉豔是個活潑開朗的女人,嘴巴也甜,沒幾下就伯父伯母把兩位老人哄得眉開眼笑,只是苦了夏雲傑,一直想說幾句討好兩位老人的話,但就是不知道該講什麼。
一行人坐上邵麗紅白色寶馬車,夏雲傑這才找到機會說話:“伯父伯母,一路上肯定很辛苦,我先送你們去酒店休息一下,然後再一起吃晚餐。”
“去酒店於什麼?多浪費錢啊就住家裡,也在家裡吃晚飯。”邵麗紅的父親毫不猶豫地擺手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