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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遠矮身鑽入厚實的金屬大門,下面是一道如尋常地下室的之字形的臺階,在兩側燈光的照射下,亮如白晝。
臺階走了大約五層,約莫十幾二十米的深度,便進入一條三米來寬的長長通道,每隔二十幾米,就有一個士兵警戒著,一種緊張肅然的氣氛漸漸在眾人心中瀰漫。
羅遠用刀柄敲了敲通道的牆壁,傳來厚實的悶響,在感知的感應下,發現這些牆壁的水泥層竟有一米多厚,這樣的厚度足以抵禦巨炮的轟擊。
他心中鬆了口氣,這樣的防禦下,連綠色等級的生物想要攻破,也要廢上一番功夫。
他又繼續走了一分多鐘,依次透過三扇大約五十公分厚的金屬大門後,喧鬧聲漸漸的傳來,一行人進入大廳。
上萬平米的大廳中,人聲鼎沸,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人。
這些人或坐,或站,臉上夾著惶恐和不安。
一個一兩歲的小孩哇哇的大哭,一個婦人不停的哄著,旁邊一個似乎是丈夫的男人,不停的翻找著奶瓶,但似乎是忘帶了,一臉的沮喪。
一個似乎是寡居老人孤獨的坐在角落,不時的哀聲嘆氣,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傷。
也有幾個體格健壯的少年,興奮的討論著這次可能發生的事情,臉上激動昂揚!
大廳中人生百態,千人千面。
羅遠掃了人群一眼,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粗糙的水泥牆壁上,大大的鼓動性標語貼的到處都是。大廳附近還有數個通道,看樣子這樣的大廳不止一個。
他深吸了一口氣,比起末世前的防空洞,如今這個顯然防禦更加強大,設計也更加合理,而且各個安置倖存者的大廳彼此相對獨立,哪怕其中一個大廳淪陷,也能透過關閉通道上的鐵門,保證其他區域安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們去找個位置坐吧!”吳曉曉忍下心頭的不安,說道。
羅遠點了點頭,看情況這裡顯然也不會安排什麼房間,他隨意找了個空地,就席地坐了下來,黃佳慧等人也是一臉自然的坐下。
他們習慣了野外生存,平常的時候還能注意下乾淨,但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早已明白隨時保持自身的最佳狀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過,對吳曉曉和孫友德兩人,顯然有些不習慣。吳曉曉猶豫了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同樣坐了下來。而孫友德看著積滿了灰塵,好久都沒清掃過的地面,不禁皺了皺眉頭,猶豫再三,還是沒坐下來,而是選擇蹲著。
羅遠看了孫友德一眼,這樣蹲著,看似隨意,似乎隨時可以站起來逃命,比坐著安全多了。實際上在危機四伏的野外是個大忌,時間一長,不僅容易血脈不暢,雙腳麻木,而且膝蓋在極度彎曲下,想要立馬站起來,肌肉一時很難用力,導致起身時動作僵硬緩慢。若是再野外,碰到危險時,這麼一耽擱,就足以致命。
不過這裡是避難所,防禦強大,短時間不虞危險,羅遠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提醒。
說實話,這個男人給他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倒不是對方表現出的那種遇到情敵時的敵意,畢竟這是每個男人碰到時都會出現的正常現象,他也是一樣,只是嚴重程度或者演技好壞的不同而已。
而這個男人顯然不同,對方表現出的並非正常情況下的敵意,而是帶著一絲深深的惡意。
這是一種冥冥中的直覺,屬於精神層面的感覺。
秋風未動蟬先覺,這種無數次生死的危機中鍛煉出的來精神直覺,一般人想要瞞過他,簡直是做夢。人可以訓練自己的演技,帶上重重的面具,來掩飾自己的內心,讓自己看上去表演的完美無缺,卻永遠無法騙過自己的內心。
只是對於普通人的惡意,他不在意罷了。
“對了,曹琳呢,你沒通知她嗎?”羅遠掃了一圈,有些意外的問黃佳慧道。
吳曉曉面色有些古怪,心想,聽名字看樣子又是一個女人。自從一路跟著羅遠同行,她就越發覺得這個高中同學充滿著神秘感。這些女人,每個人似乎都不像是普通人,不僅手上都拿著武器,連氣質也常人不同,沒有絲毫女性的扭捏之感,動作幹練利落,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她們總感覺有些壓力。
她們雖然看似各自的坐著,卻隱約以羅遠為中心,有幾個坐的的位置還相當親密,幾乎已經靠在一起了,要是之間沒關係,說什麼她都不會信。原以為這樣已經夠多了,沒想到又聽到一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