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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芳芳太自負了,重生回來除了老牛家那些雞毛蒜皮讓她煩心之外一切太順風順水,讓她自以為自己多能耐。她從沒想過,自己之所以一直“成功”,依賴的並不是她自己真實的本事,而是上輩子遠高於小城的京城權貴圈子,幾十年的伯府生活帶給她的遠超普通人的見識與閱歷。
也就是說,牛芳芳的成功,不過是吃上輩子的老本。將明日的好處提前享用了而已。
別的地位不如她的吃這一套,可上輩子就遠超她的人呢?
有先知不代表她的智力、心智也比別人高多少,尤其陳斯昇這種腹黑手辣的人精。牛芳芳可知後事,但陳斯昇是真正的走一步算十步的政客。
只看杜彩娘懷孕生女給牛芳芳帶來多大的衝擊,若是陳斯昇,不管身邊環境和人怎麼變,他都會隨機應變向著自己的目標堅韌而去。
所以說,牛芳芳的層級遠不夠算計陳斯昇。
才見過幾面,陳斯昇果斷出手,要搞清楚她身上的詭異,至少,為什麼每次她都能出現在他出現的地方,必須要解釋清楚。
陳斯昇對著這樣一個嬌小姐沒用那些男人見了也害怕的酷刑,沒動她一層皮,不過是關在黑屋子裡不讓她見光不讓她聽到一絲聲音,飯和水也是沒有的,堅持不到一天牛芳芳就崩潰了。
她感覺自己被黑暗的鬼怪吞噬,要瘋。
此時此刻,她才發現陳斯昇的可怕,才知道上輩子無數女人的夢中情郎其實是閻王。
縱使這閻王未來權勢滔天,牛芳芳從心裡開始懼怕,這樣的男人,真的會殺人。
當然會,陳斯昇手上早沾了人命,替皇帝辦事,不可能那麼清白。
陳斯昇手上握了牛芳芳做過的一切,一眼看出不對:“嗤,也就那些人瞎,一個三歲的孩子能做到這些?”手指敲著桌面:“該不是——借屍還魂?”
一個優秀的政客,從不吝嗇於將事情往匪夷所思的方向想。這種鬼怪傳說裡的事情,怎麼想怎麼覺得符合牛芳芳的情況。
看吧,牛芳芳自認為瞞得好好的秘密,放在真正聰明的人面前不堪一擊。
陳斯昇思考良久,磋磨一個沒有來頭的小娘子有什麼意思,讓手下去警告一番把人放了。故意讓手下說給牛芳芳聽:查明她不是敵國的奸細才放人,以後再敢糾纏,格殺勿論。
差點就跟叛國罪扯上關係,這可是殺九族的罪名,牛芳芳嚇破了膽,不但掐滅了對陳斯昇的想法,還跑來找杜彩娘求救命。
杜彩娘裝著茫然無知的樣子:“你做了什麼得罪人家大官?咱小門小戶的也值當人家多看一眼?老爺,你去打聽打聽?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蔡出全忙得滿腦門的火,他著急鑽入京城商圈啊,京城就是京城,特別的不好鑽,鑽一腦門子火。
蔡出全小心的說話,一個大字口能把爛嘴角扯疼,哼哼:“對啊,芳洵,你這沒頭沒腦的跑過來,只說讓你舅母救你,你倒是說清楚,誰要害你一個女學裡的小娘子來著?”
你不說清楚,你舅舅我出門也沒處打聽去呀。
想到什麼,他變了臉色,怒氣上湧:“難道有登徒子糾纏你?”
在他想法裡,能讓不涉世的小娘子天大委屈喊救命的,也就這種事了。
牛芳芳臉青了白白了紅,她怎麼說,全說出來舅舅也要問她是怎麼堵到的人,不對,他肯定會被陳斯昇嚇得屁滾尿流自此離開京城再不來。
可她不能走。回老家能嫁到什麼好人家?
支支吾吾,一雙眼睛只看著杜彩娘:“舅母,我不小心衝撞了伯夫人的孃家侄陳大人,您能不能與伯夫人說一說,請她幫忙說一聲,讓陳大人饒過我?”
杜彩娘吃一驚:“衝撞了官老爺?你怎麼衝撞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牛芳芳只得支支吾吾亂編一通,只說自己是不小心,讓陳大人誤會了。
杜彩娘沒為難她,轉天上伯府做說客,按著牛芳芳的說辭,好一番真誠的道歉。
伯夫人心道,看來杜彩娘真不知道牛芳芳的事。不過侄子讓她什麼不用管,看來是有處置的法子。遂拉著杜彩娘說牛芳芳。她好奇,以杜彩孃的性子,對庶子都恍如親子,怎麼對丈夫的外甥女卻平平淡淡?
所以說,女人才最懂女人心思。蔡出全十幾年沒看出來伯夫人卻是幾次就看得通透。
杜彩娘也沒什麼好瞞,從牛芳芳出生自己夫妻對她看重說起,一直到她有了三個孩子。
伯夫人聽得津津有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