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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猶豫道:“大師意思,越近發生的事情越能算出?”
“對。高夫人聰慧。”郝靈真誠誇讚。
被個小輩誇聰明,高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又莫名自豪呢。
“高公子當日面相,黑氣糊一臉,顯然劫難立即將至。”
高夫人狠狠瞪眼。
而郝靈又道:“劫,有大有小,有好躲的,有難逃的。若是天上掉石頭砸腦袋,換個方向或者錯開時間便是,但有些劫嘛——”
她望著高遠徹似笑非笑:“人禍就不太好避開。尤其高公子這種紅顏禍水,怕是我提都不能提,一提反而被當了小人吧。”
高遠徹羞愧,高夫人忍不住一巴掌打他背上。
不省心的東西。
人家說的可不是嘛,若是郝靈直接道,喂,你未婚妻夥同了姘頭要害你,死小子會怎麼?怕不是要對小神師拳腳相向再加速把那禍水娶進門呢。
高遠徹:我真的不知道,她演得太好哇。
郝靈再道:“且有心算無心,便是躲過落水之難,下次難保不是火海之災了。既然躲不過,非得死一死,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她是紅顏禍水,那就用更大的水把這禍水沖走好了。總之人無事,心也看清了,看清了,這禍水沒了自然沒了妨礙。但日後嘛——”
她看著高遠徹意味深長。
高夫人一個禿嚕:萬一,不省心的東西再瞎一次不行!這次,她一定親自睜大了眼挑兒媳婦!至少,不能有弒夫的膽!
高夫人戰意熊熊。
高遠徹瑟瑟發抖。
總感覺自己以後的日子會水深火熱呢。
秦家,秦姍姍也在瑟瑟發抖,她覺得她往後餘生是一片黑暗。
昨日,高夫人來,她心知其實是來打聽高遠徹行蹤的,她行事穩妥,絕不會有馬腳露出,假如高家真知道高遠徹是與自己見面,高夫人不會還與她母親坐著好生說話。
她只要做好什麼也不知道的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樣子就好。
她以為,事情就定性了,誰知,一夜起來,天地傾覆,高遠徹他活了!
他沒死!
怎麼可能?
他沒死她就要死了!
不,還有機會——表哥是從身後偷襲,他根本不知道是誰偷襲的他。假如她說,是遇到劫匪,她也被劫持了——但為什麼她安全回到家卻沒有通知高家?
不,這個理由立不住腳。
那——說是有人惡作劇,自稱是高遠徹的同窗?她以為兩個人是鬧著玩不好見生人才自己急忙離開的?
可怎麼解釋她偷偷出秦家?
秦姍姍內心煎熬,恨不得一把火把高遠徹燒死,這次,她要親眼看見他化成灰。
現下怎麼辦?怎麼辦?只能寄希望那傻子什麼也不要說,自己一個來找她要解釋,這樣,她保準能糊弄住他。至於表哥那裡——自保為先,她咬死沒見就是。
任她內心排出多少摺子戲,殷殷切切悲悲啼啼,可惜啊,高遠徹沒來,高夫人也沒來,高家一個人都沒來。
難道——秦姍姍竊喜——高遠徹成了傻子吧?
她的母親秦二夫人還在為高遠徹擔憂呢:“這孩子,怎麼出這麼一場事,流年不利啊,哪個黑心的歹人敢謀害當朝官員之子,一定抓了砍他腦袋。”
不得不做出擔心焦慮心疼關切模樣的秦姍姍:
秦家一日無異。
秦姍姍小老鼠似的心隨著天色慢慢安定下來。
她不知道的是,高家根本沒想與後宅交道,高大人找上的是秦家的家主大房的秦大人。
秦大人得知真相,當然不信,可人證物證俱在,尤其高大人自己兒子沒事便有了閒心看別人家笑話。
“我兒聽得清清楚楚,那賊廝說的,侄女前些時日傷了腳就是他做的,且,他一定會壞侄女的名節。”
轟——
秦大人不免想起自家女兒腳崴後的又哭又鬧,她非說有人推的她,還咬死是秦姍姍。
可當時秦姍姍是怎樣的?
哦,那個侄女紅著眼一副委屈又堅強的樣子,一個字不說,但丫鬟說了,那個時候她就在自己屋裡,還有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做證明。
自己呢?
責怪了女兒,之後還讓夫人給那好侄女送去東西安撫。
呔!
好個惡女!將所有人耍得團團轉。
還妄圖毀壞他女兒的名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