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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和你的婚約克死了。
瞧吧,肯定又是一出好戲。
朱大善長吁短嘆,剛開始從家鄉出發時,他還是起過投奔的念頭的,無他,窮啊,可後頭隨著一路獨行,難是難了點,險是險了些,可過都過來了再回頭看,曾經的苦難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他還不是靠著自己在京城安頓了下來?三餐不愁,能讀書,能會友,還有人賞識。這樣的日子他不香嗎?非得寄離人下找苦吃?
朱大善覺得自己是個男人,頂天立地,不能低頭,於是很不想去找趙家了。在他偶爾想到時,內心深處的想法也變成了:他要以成功男人的形象,出現在所有有關係的人面前,要讓他們高看一眼。
可郝靈說的話也很對,這樁事不解決,他就不能成親和定親,不然就是現成的把柄。
趙家,得找。
趙家最後一封信,已經過去十來年,那個時候,趙父還在外地,信中說有望進京。而當時朱父已經臥病在床奄奄一息,之前謀得的官職不得不辭掉,給趙父去了一封信說明情況,接著便撒手人寰。
緊接著朱大善跟著朱母扶靈回鄉,打那時起兩家便斷了聯絡,不知是地址變更找不到人,還是趙家覺得沒必要。
進京後,朱大善刻意忘了趙家並不曾打聽,天南海北的,誰知趙家這會兒在哪兒呢。現在要打聽了,竟一下就打聽到了。
因朱父和趙父在信中只以雅號相稱,朱大善只知一個姓和一個雅號,誰知這雅號,竟是無人主動提及卻人盡皆知的,京城文人圈裡人盡皆知。
當朝一品,趙相。
朱大善渾渾噩噩:“祖宗,我爹竟給我訂了丞相之女。”
郝靈冷笑,老子能猜到你下句說什麼哦。
果然——
“幸虧,我沒答應王家的親事。”
嘖嘖,就這麼個玩意兒,還成了人人爭搶的香餑餑了。
“祖宗,你說,我要不要去趙家?”朱大善琢磨半天,自己否定:“不行,這個時候找去,趙家肯定以為我是打秋風的。再說,寒窗苦讀十幾年,若我在科考前與趙家扯上關係,即便日後高中,外人也會說我的狀元來得不正當。趙家更會以為是主考官給他面子,不是更看不起我?不行不行,現在不能去,去也是當了狀元再去。”
喲,還算有志氣。不過這裡頭也有不給日後仕途蒙上汙點的思量吧。
郝靈無所謂,趙家高看不高看的,與她的任務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