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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郝靈手蘸了水往裡灑了灑,水跡在藥粉上形成一個圖案迅速乾透。
“行了,去牆頭灑吧,對準人啊。”
鹽阿郎得令而去,跑得比狗子都快。
慄書生湧上熟悉的忐忑:“什麼功效?”
郝靈:“等會兒就知道了。”
小嬋則翻了翻眼皮:“小姐又不會殺人。”視慄書生為叛徒。
慄書生:“”
說是這樣說,可等小嬋也攀上牆頭,眼見著藥粉撒下去,準確無誤落人頭上,下頭人仰臉,吸,噗通倒下去,人事不省。
傻眼。
不是死了吧?
來管理現場的官兵也傻眼了,這就出了人命?也太快了吧。
鹽阿郎趴在牆頭上笑,對下頭官兵揮手:“這是他們對大師不敬的懲罰。”
一個人彎腰去探,對同伴點頭:“沒死。”
眾人放鬆口氣,各自去看,見人活生生的,面色正常,看上去就是睡著了,更放鬆下來,睡著就睡著吧,總比刀棍相見的好。
只是事情一下尷尬了。
來鬧事的人全倒下了,誰去給主家通風報信?等著主家派人來看再來人鬧,得多長時辰?他們該怎麼辦?守著這一地睡葫蘆?
對視過後,算了,守吧,只要沒打起來,他們就不是翫忽職守。
好在很快,又有人來,看來還有人在遠處觀望呢,一見事情有變立即回去報信了。
來的一輛馬車,車上下來一個姑娘,是丫鬟,尖叫:“小姐,他們果然殺人了,咱家的人都在地上躺著呢。”
唰,簾子開啟,一張粉面露出來,少女怒容顏色更盛,可惜究竟戾氣重了些:“他敢!給我砸門!”
官兵們不樂意了,誰家小姐啊,沒看見我們在嗎,讓你砸門?兄弟們辭職吧。
圍過去,相當不客氣:“誰家女眷光天化日胡作非為,當官府是吃素的嗎?”
胡小姐長眉一挑:“我外公是左相。”
一眾官兵:“”
其中一個咬牙:“你說是就是了,我還說左相是我外公呢。”
“你——”細蔥手指一指,胡小姐氣得發抖。
官兵堅強的挺住了,見人越來越多,放聲大喊:“守護京城百姓,是我們京城衙門的職責,若任由哪個不知真假的什麼人隨便破老百姓的門,我京城百姓還能安心生活?我京城官員還有臉享受俸祿?不如回家賣紅薯。”
他喊得大聲,心底哆嗦。
所謂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他們不過是一群基層小官差,可也有自己的生存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