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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郝靈誇張,連圖片儲存海量莫得審美的統子都說:“帶回去帶回去,帶回去能賣個好價錢。”
呃,又觸動了什麼奇怪的系統嗎?美人收集?
足可見狀元郎的美貌。
沒女土匪搶人,全靠皇帝治理得好呀。
美麗的狀元郎,不論是哪裡單獨看還是整體看,都好看到爆,每一部分單拿出來都能揮就三百字的小作文,沒名沒氣靠賣自己照片都能登上富豪榜的那種。
尤其郝靈更看重的一點是:靈氣逼人。
沒錯,他就像山川間,日月生出的那一點靈氣。
不入玄門太可惜了。因為,他有靈根。
郝靈暗歎,生不逢時啊,看過狀元郎,再看鹽阿郎,再看看衛弋,忽然有種荒謬感,沒靈氣的世界自己能碰著三個該修行的良才美質,難道是這方世界在暗示自己什麼?
“靈靈靈,嘗試與此間世界意識溝通。”
“收到。”靈靈靈正式應下一聲,接著猶豫:“我只能盡力啊,我還沒做過這樣的任務,而且我還重傷著呢。”
“不著急,慢慢來。”
狀元郎看著郝靈,眼神黑幽幽,沁心涼,侷促的掃過眾人一眼,微微顫了顫長長的睫毛:“姑娘,在下是天子門生,並無出家的打算。”
“嘖嘖,說什麼出家談什麼仕途,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
鹽阿郎聽不下去,果斷從後頭勒著她的腰把她搬遠開。
眾:這什麼神鬼操作。
“咳咳。”皇帝找回主動權,這可是他的御書房:“今日之事,誰來給朕說一說?”
唰唰唰,年輕人們的目光全落在左相身上。
左相氣樂了,哈,進來這半天,終於有人看見本相了?想讓本相說?抱歉,本相什麼也不知道。
正好內侍通報:“曹小姐到。”
左相:“”
曹小姐緊張的進來,不敢抬頭,跪下請聖安。
皇帝叫起的聲音不辨喜怒,讓她站到左相身邊去。
曹小姐僵硬著身子幾乎同手同腳,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其實她多怕這個外公。
左相沒有開口,甚是冷淡。
曹小姐咬著一點朱唇,很難堪,安靜如雞的站著。
皇帝又問一遍:“誰來回?”
狀元郎先站出來,音色是男子裡難得的清脆不輕浮,懊惱認罪:“小臣私事未處理好,帶頭鬧事的乃是家鄉來的王、董兩家,他們欲招小臣為婿,小臣拒絕了,沒想到他們竟會追至京城,並在今日當街欲強請小臣。小臣也沒想到他們在京城還敢放肆,怕引起騷亂與身邊大人們說一聲便迴避,往回時這位兄臺正好也在。小臣深知那兩家家風,見兄臺貌美便覺不妥,只是時間倉促來不及解釋,匆匆說了句快跑自己先走了。”
狀元郎紅袖遮紅臉:“是小臣莽撞,這位兄臺不明所以便被牽連了,今日這事,兄臺委實是不知情的受害人。”
朗朗而語,玉石相擊,聽狀元郎說話都是一種視聽享受。
曹小姐美色塞了心竅,一時目光痴痴,神思遲遲,不由自主開了口:“燕郎何錯之有,是那些不識好歹的小民異想天開竟也想佔有你。”
一句軟爛無恥的話,所有人皺起眉頭。
左相一點不意外,心中只有冷笑。
皇帝皺了皺眉,來大總管大聲咳了下。
曹小姐一下驚醒,臉色煞白,低下頭再不敢出聲。
皇帝:“接下來,誰說?”
鹽阿郎說:“一群臭女人,把我臉都打腫了,有人要綁我,我當然不能被綁,卸了他們的膀子就回家了。誰知道里頭都有誰啊,反正我在家好好的呢,就有人來圍了我家要抓我,我家郝靈不要面子的呀,當然讓他們見識見識郝大師不好惹。哈,全倒下了吧,活該,讓他們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皇帝聽得無語,這回話的,跟狀元郎差好遠,你小子搖頭擺尾得意個什麼?
“誰再說?”
再說什麼?
衛弋要站出來,郝靈已經舉起手,迫不及待的搖晃:“我來我來。”
好似回答對問題有糖吃似的。
皇帝忍不住一笑:“好,你來說。”
郝靈上前一步,指了狀元郎:“要抓他的是王家和董家,那兩家早來京城了,比狀元郎來得還早,一直暗地裡盯著他,等他考中進士第一名,兩家的小姐也到了京,就等著放榜那天抓了他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