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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雪沒有矯情,儘管她一直是個矯情的人,但這次她真是疼得矯情不來了。
青龍是什麼,是意念是精神力,傷肉體不成問題傷精神才是本能。
因此,哪怕醫生明明給打了麻醉進行縫合,莫小雪還是疼得不要不要的,體驗了一番生縫是什麼滋味。
醫生也是醉了,明明她的喊疼聲和他們的下針不一致,而且他們還偷偷在那一塊多紮了幾下,她沒反應啊。
這是——幻疼了?
問她怎麼個疼法吧,她說有刀子在刮她的骨頭,得,醫生護士對視一眼,絕對跟咱的針沒關係,咱縫的只是肉和皮。
小護士看莫小雪哭得一顆一顆眼淚珍珠似的滾下來,旁邊那男孩臉紅脖子粗一個勁的說讓那保姆付出代價的舔狗樣,往旁邊白了一眼,給醫生一個眼神,咱不是人家的藥,還問個屁呀。
禮貌客氣的請她回家臥床休息。
莫小雪哭哭啼啼,要醫院開證明,證明她的手是被貓抓的。
這個——
醫生很直男:“不然你去找法醫?”
他們醫生什麼時候擔了仵作的名?
莫小雪又哭,趙子越恨不能跳起來,怒視醫生大罵庸醫。
小護士母雞似的把醫生擋後頭,尖著嗓子叫:“醫鬧是吧,打人是吧,國家才釋出了特殊崗位特殊職業保護制度不知道是吧?要不要我給你普普法?我們能給你們出傷情報告,查兇手?找警察啊。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趙子越被小護士一頓懟,口條不利落,扶著莫小雪:“你等著,我這就報警。”
帶著傷情報告走了。
小護士翻了個白眼:“報警也找不到我們頭上來。”舔狗。
那醫生還迷糊著腦子呢:“貓抓的?不可能吧,骨頭都留印了,老虎抓的吧。也不對,切口很平整,應該是金屬利器,我都覺得是手術刀。”
小護士推他:“你仵作劇還沒追完呢,進去進去,你是珍惜動物,我得保護好你。”
自從同行接二連三發生人為意外,他們恨不得把醫院這一雙雙妙手關在籠子裡保護。
莫小雪真報警了,原本她不想的,想著與那裡頭住的人結個善緣,等那家人上門賠罪,或許,能見到更出色的青年人呢。可當醫生直男的說:你這傷口一定會留疤的——天旋地轉啊。
當時小護士就給注孤生的直男一個大白眼,哪怕你換成可能呢。所以她還好心的給補了一句:怕什麼,有醫美。
然後莫小雪一個勁的哭哭哭,趙子越頭腦一熱,衝到派出所報了警。
警察一聽,寵物傷人,很有必要教育一番呀,來找物業,物業也很配合,調出監控來。
山莊的監控設施確實比別處高出好幾截,便是在海邊,也將人臉拍得清清楚楚,還是多角度。
警察心想,若是哪裡的攝像頭都有這品質就好了。
然後看清了事情原委,其中一位毫不客氣對跟著的趙子越道:“你們閒著沒事摸人家貓幹嘛?”
趙子越臉色不好:“不就是一隻貓——”
“那也是人家的私人財產。”這位常年處理雞毛蒜皮,很清楚兩邊安撫是下下策,兩邊敲打才是上策,他說:“誰上你家拿東西你不生氣不踢兩腳?”
趙子越:“這怎麼一樣?”
“怎麼不一樣?”警察指著畫面:“證據,你攔了人,她摸了貓,從頭到尾都是你們主動。你要告人傢什麼?”
趙子越一嗓子:“我女朋友都毀容了。”
在場警察和物業:當我們瞎呢。
趙子越梗著脖子:“她得道歉和賠償。”
這時物業說:“人家那位業主說了,不接受碰瓷訛詐,讓你們請律師。”
警察心裡笑一聲,該。
趙子越皺了眉:“她是業主?不可能吧,穿成那樣,一看就是保姆。”
得,這句話,兩位警察叔叔都不正眼看他了。
他們得去找這戶人家,寵物管理還是要加強一下的。
趙子越當著眾人的面打電話:“小舅舅,你幫我查個人,看她什麼來頭。哦,就是山莊這邊,房號——她家是幾號?”問物業。
兩位警察更是懶得再理他,直接去拜訪郝靈了。
郝靈很好說話:“這能怪我?老虎的屁股貓的頭,哪是隨便貓貓狗狗能碰的。”
警察:“”
他們也不是來問罪的,主要是普及一下寵物收養規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