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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賊啊,張口就問:“嚴橋那小子怎麼樣?”
“嚴橋?”黎殊詫異的看了眼正在她辦公室裡的嚴橋,沒多想:“挺好的,挺有才幹。”
是孫女的風格,乾巴巴沒水沒分,但,老爺子是誰啊,人精一個,敏銳抓到那一秒停頓,肯定的詐她:“嚴橋也在?”
黎殊還是沒反應來:“啊,他在查一個連環殺人案,兇手的手法有些詭異,來找我,我覺得兇手有不弱於外科醫生的醫術。”
黎老爺子:好,有共同語言相輔相成啊。
啊啊兩聲說你們忙吧,掛了。
黎殊沒在意,掛了電話繼續看檔案,嚴橋也沒打聽她私事的意思。
但黎老爺子雷厲風行啊,他是真喜歡看重黎殊,更是十二分真心的不想便宜別人家。按著資料上的資訊,讓心腹鄭重的去送請帖。
然後,嚴橋下班回家,老道已經穿戴一新,一看便是從澡堂子裡剛出來,吼他:“洗澡,換衣裳,跟我赴宴。”
還赴宴?您的局?
嚴橋稀奇得不行,怎麼也問不出來,笑侃著依樣做了,和老道從公寓出來,路邊一輛黑車開啟,一個精悍的男人下來,畢恭畢敬請兩人上車。
嚴橋一下緊繃,練家子。
老道嫌棄一句:“大氣,給我端著點。”
嚴橋:“師傅,你老實說,咱去見誰?”
老道不理他,徑直上了車,嚴橋警惕盯那男人一眼,男人面無表情,嚴橋上了車,琢磨他師傅能巴上哪路大佬。
車子到達富麗大酒店,直接上了最頂層,最大最豪華的包廂。兩排黑衣保鏢背手站著。嚴橋心裡算計自己帶著師傅逃走的路線,要不,乾脆跳窗?
包廂門開啟,見到裡面的人,嚴橋詫異:“黎殊?”
黎殊才來沒多久,爺爺說和她談新醫院的事,她才放下加班趕過來,聽到嚴橋聲音,也驚詫扭頭:“嚴橋?酒店出命案了?”
黎老爺子:這是咱自家的酒店。
他站起身,對老道舉手行了個江湖上的禮:“請坐。”
老道笑眯眯還回去,沒說話,但表情可好的很。
兩人落座,嚴橋低聲:“師傅,你什麼時候和黎家有了交情?”
老道:“閉嘴。”
他對黎老爺子親切的點頭,黎老爺子也親切的點頭,和善的看了眼嚴橋,再看老道:“以後生了孩子能姓黎?”
老道想也不想點頭:“這孩子我也不知道他該姓什麼,別說生了孩子跟誰姓了,就算他改跟你姓我也沒意見。”
嚴橋一臉迷茫,對上同樣一臉迷茫的黎殊。
他們在說什麼?
黎老爺子心裡滿意,嘴上:“這怎麼好意思。”
老道一揮手:“方外人不在乎那些,只要他好,我這個做師傅的夠對得起他了,我也卸下一樁心事。”
嚴橋:師傅說誰呢?哪個師兄?
黎殊:爺爺說誰呢?哪個姐姐?
黎老爺子:“說來我們也不好意思,黎殊這丫頭,眼裡只有醫學上那些,從來沒跟哪個男孩子學業工作外的話說過超三句的。”
所以,我們下嫁不是因為閨女沒人要。
黎殊:我?爺爺你發燒超四十了吧?
老道:“嗐,這叫赤誠,孩子有赤誠之心才能成大器。這點,嚴橋得跟黎殊學,但凡他有黎殊一半,也不至於至今才是個小探長。”
嚴橋:我?師傅你打坐走火入魔了?
黎老爺子:“您也看到了,這丫頭,便是嫁人也放不下她的事業,這個——”
老道:“這個可太好了,嚴橋也是這樣,您不介意吧?”
黎老爺子不由仔細的去看嚴橋,別說,這小子長得挺對自己胃口,臉方額圓,濃眉深眼,一看便有男子氣概,身板硬朗,行動敏捷,不像那些陰柔的小白臉,除了纏著人什麼也幹不了還有什麼用。
他孫女需要一個忠誠而不會拉她後腿的人。
這個小子,挺合適。
兩人終於聽明白了。
黎殊:“爺爺,你做什麼,我和嚴橋只是同事。”
黎老爺子淡淡:“你必須嫁人,自己找還是家裡找?你自己找,一年之內給我找到。”
黎殊:“”她哪裡有時間。
嚴橋:“師傅,你瘋了,我和黎殊只是工作上有往來。”
老道可不是黎老爺子,說話還壓著,他直接大咧咧嚷出來:“當我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