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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是那麼好買的,馬是戰略物資懂不懂?”鹽阿郎回頭一眼,說她是黃毛丫頭:“車馬行的是在衙門備案的。平民老百姓,有個驢車就很不錯了。馬?咱這樣人家最好別沾。”
又嘀咕:“又不種多少地,也不販多少貨,平白無故添馬車,不是明擺著告訴衙門你不是好人?”
郝靈跺腳:“咱衙門有人。”
沒見鄭頭對咱客客氣氣?
鹽阿郎不耐煩哎呀一聲:“說你你就聽著。”
嗬,脾氣倒不小,看在你命短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請師婆婆的那家人有官身,兩個子侄輩在外為官,不是什麼大官,京裡有個老爺身上掛了清閒的職。在京城這種地方太不顯,也就祖上有餘財,才能在東城靠城牆的地方安家。
半路上停了車,郝靈在路邊買了桃木劍讓鹽阿郎背在身上,自己捏了柄拂塵。
鹽阿郎甚是無語:“臨門了才裝一裝。”
“其實我的本事用不著這些,這不是安他們的心嘛。”
鹽阿郎撇嘴,你就吹,等會兒看你怎麼跳大神。
“要不要再買只黑公雞?”忽然他眼睛亂轉一臉壞笑:“童子尿要不要?小爺可以貢獻一把。”
郝靈學著他也眼睛亂轉:“哦~~~童子呀~~~”
轟——鹽阿郎紅透臉和脖子,怎麼就——都怪胖丫頭長太胖,忘了她是個女的了。
再沒搭話。
郝靈怪笑了一路,得到客戶家門口,肅了臉。
門人去通傳,有個年紀大的婆子迎出來,領著郝靈往裡走,臉上還帶著驚懼之色。
鹽阿郎吊兒郎當的跟著進去,她竟然沒發現一般,可能,事態真的很嚴重。
見到一屋子女人,饒是郝靈有了準備,也被這一屋子的脂粉燻得夠嗆,而狡猾的鹽阿郎,從門口張望一眼立即腳跟一定站門口邊了。
他才不進去,一屋子的麻煩。
見來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沒人信她,七嘴八舌要她回去叫師婆婆。
郝靈被吵得頭昏,手往背後一招,一隻木劍從門口飛進來落進她手裡。
鹽阿郎一瞬間屏住了呼吸,她怎麼做到的?他很確信,從買到現在,都是自己揹著的,絕對沒拴繩子。
這一手,鎮住了一屋的女眷。
一個紫衣裳的捏著帕子:“我來說。”
“也不知咱家衝撞了什麼,這幾年邪乎的事越來越多了,下人半夜聽見腳步聲敲門聲甚至哭聲,回回抓不到人。一開始還是聲響,後來出現腳印,血跡,嚇死個人”
“就今個兒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屋子外頭廊柱上,浮現一隻血手印。三太太屋後被丟了只死鳥,是老鴰。二房五姨娘走路好好的莫名崴了腳。四房大少奶奶突然頭昏頭疼。西邊姨太太轉個身的功夫不見了——七姑奶奶二老爺五少爺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