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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地笑道:“要不了我的命。”
孔無柔不由得抬頭望了那躺在老者懷中的蔡新元一眼,卻見那老者居然將手中的酒向蔡新元的口中灌去。
“哇——”蔡新元仰頭又狂噴出一口帶酒的鮮血,臉色竟奇蹟般地轉為平靜,紅潤而安詳,在老者的懷裡微微地掙扎了一下。
“現在你在一旁好好地坐一下吧,休息休息,不用多久便會好的。”老者放開蔡新元慈祥地笑了笑道。
“多謝吳叔出手相助。”蔡新元苦澀地笑了笑道。
“應該的。”那老者“哈哈”一笑道。
孔無柔駭然地望著蔡新元緩緩地走到一旁靜靜地坐下,臉色顯得極為安詳,他不明白這其中是什麼道理,明明蔡新元比謝春輝傷得更重,而且中了謝春輝的修羅火焰掌,怎麼會像是一個輕傷者一般可以自己走路呢?再看蔡新元那雙肩被燒焦的衣服下,兩個火烙的痕跡也漸漸淡去,這幾乎有點不可能,但卻是現實。
那老者似乎極滿意,又一次舉起酒壺向口中灌酒,根本就沒有把孔無柔諸人放在眼裡。
人群一陣騷動,並迅速向兩旁疾分,人群之中傳出一陣驚呼與吆喝之聲。
那剛逸走的幾名店小二飛也似地奔來,更有一群氣勢洶洶之人,衝至現場,但卻看得出一旁喘息的謝春輝,不由得給呆住了,似乎一下子蔫了一半。
“師兄,你怎麼了?”董根生諸魔也極快地趕至場中,急切地問道,同時扭頭,向蔡傷諸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蔡傷極優雅地立身而起,拂了拂衣上的灰塵,冷漠地道:“關外十魔已到了九個,不知道金蠱神魔田新球卻是躲到哪兒去了。”
“蔡傷,你欺人太甚了。”董根生憤怒地道。
“我也不想這樣,但這個世道太不公平了,這個世界已經太寒人心了,我休息了十幾年之後,仍有人要讓我不得安寧,我便只好對不起這個世界了。既然天意如此,你我都不用有任何的怨言,我不想做什麼大俠,也不想做什麼義士,我蔡傷的名頭本身就是用別人的鮮血換來的,所以,我不在意再多沾一些血跡,我再問你,田新球在哪裡?”蔡傷聲音無比冷厲地道,似乎整個宇宙都因為這個聲音而變得無比慘淡一般。
“我們不知道,你有本事便找我們好了。”董前進狠聲道。
“哼,便是你不找我們,我們也不想就此了結。”一名極瘦的老者冷漠地道。
“哦,這位倒是眼生得很,不知道你是關外十魔的哪一位入室弟子呢?”蔡傷揶揄地笑道。
那老者臉色一變,眉間閃過一絲冷厲的殺機,重重地落在蔡傷的臉上。
“哼,人說你蔡傷見多識廣,連這大名鼎鼎的爾朱家族的大管家,‘劍舞指上’爾朱文護老爺子也不知道,真是讓江湖貽笑。”孔無柔不屑地道。
“哦,‘劍舞指上’爾朱文護,我只記得爾朱家以前的管家爾朱宏,他死了嗎?看來爾朱家真是山窮水盡,沒人物了,居然讓這麼一個膿包當管家。”蔡傷毫不客氣地辱罵道。
“你……”爾朱文護氣得雙目噴火,卻不知道該如何罵,不由得惱罵道:“別人怕你蔡傷,我爾朱文護卻只不過當你是一隻亂咬人的狂犬而已。”
“罵得好,爾朱榮這幾年想來嘴皮上的功夫也長了很多,居然教出來的下人也有如此功力,如此會咬人,爾朱家果然還行。”蔡傷不由得笑道。
“哼,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的‘怒滄海’有何厲害之處。”爾朱文護微怒道。
“你們不配,若是爾朱榮親來,我或許還讓他見識見識。”蔡傷傲然道。
“你若是很手癢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倒不介意陪你玩玩。”那喝酒的老者,移開酒壺,似醉眼朦朧地望了爾朱文護一眼,不屑地笑道,似乎充滿了鄙視的味道。
“你是什麼人?”爾朱文護不屑地問道。
“你身為爾朱家的大總管,居然連掌管天庭的玉皇大帝也不認識,真是眼睛不知長在哪兒去了。”蔡傷笑道。
圍在一旁的人,聽到蔡傷學著孔無柔的調子如此說,不由得鬨然大笑,只氣得爾朱文護臉色鐵青,冷漠地道:“既然他想去做玉皇大帝,不若讓我送他一程好了。”
那老者將酒壺向後一揚,裝作天真地問道:“真的嗎?那太好啦,我還以為你只會指上玩劍,沒想到你還是個趕大車的。”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這一直沉默寡言的老者,說起話來卻是有趣得緊,孔無柔知道再這樣下去,爾朱文護根本就不可能罵得過這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