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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向一張木盤子撞去,嚇得那握盤子的小二一聲驚呼,忙迅速撤招,蔡新元依然坐在椅子之上,空著的一隻手抓起一隻筷子重重地點在那木盤子之上。
“譁……”那大木盤竟裂成數百塊,只震得那店小二飛退。
蔡新元手一抖,手中的店小二還沒來得及驚呼,脖子便已經被捏住了,然後他便看到一壺酒被提了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蔡新元聲音極冷漠地道,整個身子依然坐得極為端正。
電光火石之間,一切動作都是那般利落,落在哈不圖的眼中,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明白什麼時候,這幾個他熟悉的店小二竟然會功夫,更沒想到,坐在他旁邊的這年輕人的功夫更好。
酒壺此刻已湊到那店小二的口中,蔡新元才問道:“這酒中有沒有毒?”
那店小二臉都駭青了,忙不迭地道:“請饒命,請饒命,這酒不能喝,不能喝呀。”
“哼,想弄鬼,你們還嫩了點。”蔡新元不由得又向一旁兩個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店小二道:“快滾去把你們掌櫃找來。”
“媽的狗雜種,你居然想下毒害死我們。”哈不圖此時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平時可能是受這幾個店小二的氣受夠了,此刻有人為他撐腰,豈能不好好發作一場?一邊罵,一邊端起桌上的一張盤子,“啪”地一下,便擊在了店小二的額頭上,只打得他鮮血直流,油膩的菜全都抹在他的臉上。
“你若不想死的話,便快點走開。”蔡新元悠然道。
哈不圖一想,這裡是賊窩,而對方個個都會打,臉色不由得變得鐵青,瞬間又似失去了血色一般蒼白。
“你現在走還不要緊,在外面解一匹駱駝去,這傢伙告不了密。”蔡傷拍拍哈不圖的肩膀,淡然笑道。
“我,我我去哪裡呢?”哈不圖禁不住有些茫然道。
“你想去哪兒便去哪兒。”蔡新元淡然又不失冷漠地道。
“我……我……”哈不圖想走,腿卻有些發軟。
那老者抬頭望了哈不圖一眼,又望了蔡傷一眼,恭敬地道:“老爺子,這人不算壞,不如就留在我們身邊,將來可以種地、養養花之類的也不錯。”
蔡傷打量了眼前這粗壯的漢子一眼,悠然道:“那你便留下來,給我安靜地在這裡坐著吧。”
哈不圖膽顫心驚地坐下,雖然明白對方願意收留他,可是卻又怕這幾個人不是這店裡人的對手。
“想不到幾位眼力這麼好,居然連這麼點藥味也可聞得出來。”那掌櫃的極自在地踱了出來,優雅地道。
“便是田新球親自下毒,也不會瞞過我們,何況你們這些跳樑小醜?”蔡新元冷漠地道,同時將手中的店小二輕輕一扔,便像一個草把子一般,飛出老遠。
“嘩啦”一聲,竟撞碎了一張大桌子,兩張椅子,但眾人卻沒有聽到任何慘叫聲,那店小二在桌椅的碎片之上動也不動,竟然已經七竅流血死了。
那掌櫃的似乎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年紀輕輕,居然會有如此厲害的勁道,不由得冷然讚道:“好一個魔爪折骨手,看來我今日是碰到高人了。”
“這是對你們想害人的一種懲罰,要你們知道,不要以為世上沒人。”蔡新元依然冷冷地道,身形連動都不動一下。
“哼,你們想找我們烈焰魔門的麻煩,你以為我還會對你們客氣嗎!”掌櫃不屑地道。
“哦,你是烈焰魔門的嗎?我好像沒有說要去對付你們呀!”蔡新元啞然道。
“但你們卻冒充我們幾位尊長的朋友,這便已證明你們來意不善,更知道我們十位尊者被元真王請了去,卻不知道回沒回,這分明是騙人的謊言。因為知道我們尊長去的人,都知道我們尊長的下落。”那掌櫃冷然道。
“你們也是聖門的人?”哈不圖駭然問道,眼神中充滿了驚駭與絕望之色,似是對魔門畏懼甚深。
“那金蠱賊魔田新球可曾回來?”蔡新元冷漠地問道。
哈不圖有些吃驚地望著蔡新元,他不敢相信世上居然還有人敢叫田新球為賊魔,敢如此冒犯在他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尊者,但眼前的事的確是事實。
“你們是什麼人?敢對我們尊長如此不敬。”那掌櫃的臉色有些鐵青地怒道。
“就是你們老掌門高金生見了我們都得低著頭走路,你說我們是誰?”蔡新元冷漠地道。
“大膽,想找死!”那掌櫃一聲怒吼,身旁的幾名店小二立刻飛身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