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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幸運,也只有這樣才會使你這一生有些意義。”劍痴像是一個哲人般深沉地道,眼神卻由空洞變得深邃。
“好,說得好!這是我認識你之後,說得最像話的話!”凌通禁不住在一旁拍手讚道。近年來,他經常聽著劍痴的責罵,與之鬥口,竟變得口舌極利。更是能夠放開凌能麗與蔡風留下的壓力和憂鬱,恢復了那種童性的自然,更因為一直在練習蔡風所授的小無相神功,使得其智慧不斷開發,竟變得無比活躍,活脫脫成了蔡風當初的影子。
劍痴和蒙面人不由得大為愕然,雖然覺得這小子口不擇言,但卻有些特別,甚至有些可愛。
“叫你別開口,你聽到沒有?給我乖乖地坐在那裡!”劍痴微微抬腳,踢出一塊石子,向凌通飛射而去。
凌通駭然,慌忙一扭頭,躲開這一擊,身子一縮,滑到樹樁之下,卻像只倒掛的猴子。
蒙面人這才把視線再次轉移到劍痴身上,悠然道:“但願這些年你不會讓我失望!”
“其實,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多少東西會是能夠滿足人願望的。本是一個讓人失望的世道,何必強求美滿?這只是對人的一種傷害。”劍痴平靜地道。
蒙面人目中閃過一絲訝異之色,劍痴的表現的確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卻又似乎變得更加莫測。
“人活著,不應該只是為了一些空洞的東西,不知道師弟要我證實一些什麼呢?”劍痴再次出言道。
“我的意願依然沒有變。二十四年前,我敗於你的劍下;二十二年前,你避而不戰;二十年前,你依然避而不戰。可我卻始終記得你那句話:”閉門自守,始終只會限於小成,未覽天下劍道之精髓,何得劍道之大成!‘因此,我遍行天下,盡覽諸家劍法,終在本門之劍法上有所突破,我要向你證明,本門劍法有揮之不盡的潛力!“蒙面人認真地道。
“就只為了這些?”劍痴淡然問道。
“這還不夠?”蒙面人冷冷地道。
“我們鐵劍門若是早日如師弟之行,也不會落得今日人才凋零的局面。其實,師弟並不用證明,即使證明,找我也只是一種沒有必要的過程。我早就證明本門的劍法具有無窮的潛力,但那卻是在盡覽天下劍法的基礎之上,融會貫通各家所長。而這樣施展出來的劍法也不再是本門那敝帚自珍的劍法,任何一種劍法,若想它永遠具有生命力,那就不能用封閉的思想去學它,而應該在江湖中千錘百煉,不斷地改變與修補。你既然說已盡覽天下劍法,卻不知又有多少貫入本門的劍法之中呢?”劍痴漠然問道。
蒙面人呆了一呆,悠然笑道:“師兄之言確有道理,但我依然想試試手中的劍!”
劍痴目中射出極為冷厲的厲芒,定定地望著蒙面人,靜靜地道:“既然這樣,那你出劍吧。”
“或許你們會感到驚訝,但若知道這次阿那壤出兵便是與蔡風有關聯的話,你們的驚訝可能會小些!”杜洛周深沉地道。
“這次阿那壤出兵與蔡風有關?”破六韓拔陵吃驚地問道。
“不錯!”杜洛周毫不否認地道。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北魏的大使前往柔然的時候,蔡風已經不再是蔡風了,這又怎麼會與他有關聯呢?”鮮于修禮不敢相信地問道。
“雖然蔡風死了,但他在死亡之前卻與土門花撲魯達成了協議,那就是讓其爹——即突厥族王土門巴撲魯促使阿那壤與北魏聯手!”杜洛周神色有些異樣地道。
頓了一頓,吸了口氣又淡然道:“土門巴撲魯正如蔡風的要求,與蕭衍達成協議,一個明說,一個暗助,這才會使我們這次北行失敗!”
“原來如此,本以為蔡風一死,便會少去很多危險,想不到仍是被死人耍了一手,我破六韓拔陵真算服了他!”破六韓拔陵感嘆道。
“蔡風能夠動用土門巴撲魯的要害,就是可以讓阿那壤大量勞師動眾與我們再與北魏拼個兩敗俱傷,那樣一來,柔然大軍將會元氣大傷,雖然能夠掠得牛羊,但卻有限得緊。蔡風並不是一個喜歡看自己的國人被外族踐踏之人,他也早料到我們會想實施圍魏救趙之計,破壞阿那壤的大本營,這便是蔡風計劃中的一部分,土門巴撲魯當然知曉。而我卻是聽突厥族人不經意地說出來的,顯然也是他們有意告訴我的,那是因為他們想擺脫柔然人的控制,只有讓阿那壤敗得越慘,柔然軍隊傷損越厲害,對他們也便越有利。你說,土門巴撲魯會不會出手幫我們呢?至少也會在暗中拖柔然人的後腿,所以我說大將軍的建議是可行的。”杜洛周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