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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四不由得一呆,有些不敢相信地望了望葛榮,卻知道葛榮絕對不會說謊,但如此的隱秘他是第一次聽到,一時竟愣在了那裡。
“你或許感到很奇怪,但你若知道我本是佛門中人,就不會覺得奇怪了。我師兄卻是俗家弟子,直到去年清明之時,為了起事,我師尊才允許我還俗,他也在此時飛昇登入天道。那時你與風兒正在大柳塔,這般隱秘之事,整個天下間也只有我師尊、師兄及風兒三人知道,今日你便是第四個知道此隱秘之人。你該明白我說過的話是很直接的了。”葛榮溫和地拍了拍遊四的肩頭,悠然地道。
遊四一陣激動,重重地跪下,感動地道:“莊主對遊四的知遇之恩,遊四當以粉身相報!只要莊主一句話,遊四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葛榮欣慰地一笑,道:“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其實就是風兒仍在世上,我的天下仍是你的,所以今日的計劃我也並不想瞞你。”
遊四一陣詫異,不過他此刻的鬥志比任何時候都高昂萬倍,因為他知道此刻只是在為自己奮鬥,那種清爽的感覺卻是無可比擬的。遂恭敬地道:“不知莊主是什麼計劃?”
“其實這計劃乃是風兒為我安排好的,早在一年多前,風兒便想到了我會在近年起事,也早為我的起事伏下了幾顆極為重要的棋子!”葛榮感嘆道。
“一年前公子就已有了這個計劃?”遊四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不錯,就是那次在達拉特旗附近的沙漠之中所做的安排!”葛榮淡漠地道。
“難道是那幾個突厥蠻仔?”遊四奇問道。
“不錯,正是那幾人。去年,風兒最後回了關內一次,那次也到過李崇的軍營,就是那天,他叫人交給了我一個錦囊,裡面便寫了他的一切安排。眼下他的安排已經一步步地實現,竟奇蹟般地完全吻合,這不能說不是一個奇蹟!”葛榮有些興奮地道。
“公子留下的一個錦囊竟有如此厲害?卻不知是什麼計劃呢?”遊四也不由得動了好奇之心,忍不住問道。
“風兒的安排應該是從朝中向柔然借兵開始。這個提議是他向李崇提出的,其實他早就透過胡孟向太后提起過,所以風兒也早算準這一步一定能行通。而他又透過土門巴撲魯的女兒土門花撲魯以繁興突厥為誘餌,使得土門巴撲魯不得不助朝中達成阿那壤的聯盟。因為風兒一定要對付破六韓拔陵,所以他必須透過兩方聯軍來對付破六韓拔陵,一切都在風兒的計算之中,阿那壤果然出兵。”葛榮有些激動地道。
“而這又與我們的計劃有什麼關係呢?”遊四疑問道。
“風兒的厲害之處,就是能夠把這看似毫無聯絡的事聯絡起來。”葛榮吸了一口氣,又道:“風兒在錦囊中說,當朝中與阿那壤聯軍之後,土門巴撲魯定會立刻讓破六韓拔陵知道他的潛在意圖,讓破六韓拔陵相信他只要能打擊柔然人的事,他都肯暗中相助。而此事破六韓拔陵正是聽了土門巴撲魯的傳訊,這才派出杜洛周去攻打柔然的總部,證明風兒的估計沒錯。風兒還說,土門巴撲魯絕對會利用這個時機藉助破六韓拔陵的兵馬去攻擊突厥人與西部各國的交通要道,使柔然人無法對突厥實行交易封鎖,這對突厥人想要擺脫阿那壤的控制很重要。對於我們也很重要!”
“那土門巴撲魯可曾攻破那幾條交通要道?”遊四疑惑地道。
“上個月,土門巴撲魯派來了使者,說他所做的,只是按照風兒的計劃行事,包括他故意讓杜洛周知道他的意圖,然後派人攻擊柔然後衛,也都在風兒的計算之中。他們很有把握可以攻破通往西部各國的要道,將陰山和狼山這數千里納入他們的範圍之內。他派使者到來,只是想按照風兒的指令以他們製造的兵刃來換取我們的海鹽!”葛榮神情歡悅地道。
“突厥人是最擅長鑄造兵刃的,他們取陰山之極的雪水作冷劑,鑄造出來的普通兵刃都要比中原的普通兵刃更有殺傷力,有他們的兵刃相助,相信戰場之上更是所向無敵!”遊四興奮地道。
“不錯,陰山背後的陰氣之重超出我們的想象之外,在那裡鑄造出來兵刃的殺氣要比普通兵刃更強烈十倍,這便是柔然為什麼所向無敵的原因!論馬戰,我們並不比他們差,論兵刃,我們就要與他們差一個級別,這就是突厥人的兵刃可怕之處!”葛榮歡快地道。
“哦,我現在明白為什麼莊主要將這些財物換成海鹽了,但那又何必要等到他們將陰山通往西域各國的要道攻破呢?”遊四仍有些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