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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看瑞平有沒有這個決心和膽色。”
劉瑞平眸子之中閃出了一絲光亮,若是此話是劉承東與劉承東所說,她或許根本就不用相信,但說話的人卻是被公認為武林神話般的人物蔡傷,卻有著一種不能不令人信服的力度。因此,她聲音之中微帶希翼地道:“願聞其詳!”
劉傲松和劉承東相視望了一眼,吸了口氣道:“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夠再瞞著你了!”
凌通一手拖著蕭靈,身子依然捷若靈貓,劉高峰指點的那幾個動作技巧,他很快就可以自如地運用於身法之中。
陳志攀竟也是個高手,但始終未能脫開凌通的視線。
凌通的確極為機警,竟真個把追逐野獸的本領全都用上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神經每一刻都處於緊繃狀態,蕭靈卻是小弩上箭,也極為緊張,她沒想到這個表現得如此親切豪爽的陳志攀會是個可怕的人物,但凌通的話,她卻信為真理,她相信凌通絕不會冤枉別人。
離開長樂王府之後,凌通就決定要一探究竟,否則日後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到時做個糊塗鬼可也太不值了。
長樂王府的聚會是不歡而散,最終什麼訊息和決定都沒有,使得眾江湖人物有些失望,雖然王府招了一批人物,但凌通卻沒興趣,是以早早離開了長樂王府。一入夜,便全副武裝地跟蹤陳志攀,今日白天沒弄清那大鬍子的行蹤他還大叫遺憾,這一刻自然不能放過陳志攀。
陳志攀似乎沒有考慮到有人跟蹤的問題,竟連頭也不回,很快就出了城。
那城牆對於武林中人來說似乎根本不算什麼,此刻亳州城還算是極為安定,守城的官兵都十分疏散,對於有人自城牆之上翻出根本就不可能察覺。
凌通微微有些遲疑地跟著翻出城牆,他身上帶有鉤索,做這種夜行之事極為輕鬆便利。他當然不能讓蕭靈守在客棧中,那樣他更不放心,而蕭靈也不會願意,他們兩人一起行走已經習慣了,似乎誰也離不開誰,反正兩人配合殺敵也不錯,因此凌通就帶著蕭靈一起出了城。
出城之後,他們的身形似乎更為隱秘,雖然寒風凜冽,可他們卻有虎皮襖,更有搭耳帽,將自己保護得極為嚴密,自然不會害怕寒風的侵襲,更何況,凌通這般拖著蕭靈飛奔,本身就有點發熱。
陳志攀似乎對這裡的路途熟悉至極,根本就不猶豫,一氣長奔,若非凌通內力大增,耐力也激增,只怕帶著蕭靈早就已經落後很多了,甚至追丟也不為奇事。
蕭靈更是輕鬆,她根本就沒用什麼力氣,雖然她的輕功也可以,但卻沒有施展的機會,更且,即使她全力急奔,只怕也沒陳志攀的速度快。凌通這般拖著她跑,自是不用花力氣,卻比她自己跑的速度要快。
奔行了十餘里,前方竟出現了一點幽幽的火光,似乎很遠,卻又似乎極近。
當發現火光具體位置之時,卻是再奔行了數里之後,真有看山跑死馬之說。
凌通知道事情已經有了些眉目,不由得放緩腳步,因為他知道,此處可能已是危機四伏,稍一不小心便會被對方發現行藏,那可就不妙得緊。若說只有陳志攀一人還好說,但誰知道這裡有沒有比陳志攀更可怕的高手呢?抑或陳志攀根本就不是壞人,而自己這般不信任他,豈不是太過於小氣?那他們以後怎能再做朋友呢?是以,凌通變得極為小心翼翼,藉著茅草和灌木作掩護,慢慢向火堆逼近。
“根據可靠的訊息,南朝的特使可能不再是靖康王的人,而是鄭王蕭百年安置的奸細,更有可能涉及到魔門中人,是以在蒙城接應我們的人不再是靖康王的兵馬,而是鄭王要命的隊伍。”劉傲松神色凝重地道。
“啊!”秋月和海燕同時一聲驚呼,劉瑞平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這個訊息的的確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太驚人了。
屋子之中沉靜了片刻,劉瑞平才吸了口涼氣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在蒙城調動兵馬,將接應的假特使除掉呢?”
“不,那樣只會打草驚蛇,就算能夠對付鄭王,卻也無法對付魔門中的賊人,而最可怕的並不是鄭王的兵馬,而是魔門高手,因為他們更防不勝防。”蔡傷斷然道。
“可是,那我們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再則蕭正德本身就是存心相欺,我們又能如何解決呢?”劉瑞平擔心地問道。
“蕭正德倒沒有問題,問題只在於南朝皇室內部之爭,這已經是矛盾的尖端。因為,蕭正德派來的人已被蕭百年的人在半路上截殺了,才會使他們獲得了密涵。蕭百年以有心算計蕭正德無心,加上內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