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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抗,軍令如山!”蔡風語氣變得稍稍緩和地道。
“是,陳悅永遠都會記住公子這番教導,一定不負公子所望!”陳悅虔誠而恭敬地道。
“去吧!”蔡風冷冷地道。
陳悅立身而起,轉身在眾兄弟們羨慕的眼光之中離去,但卻沒有人不服蔡風的處決方法,沒有人敢不信服。
顏禮敬諸人更是心寒透底,蔡風行事之舉,的確是處處驚人,更有著神鬼莫測的可怕之處,剛才的那些話的的確確沒有半點誇張,竟在如此短的時間之中,不僅使自己這一干高手入甕,更讓劉高峰等高手也中了他的算計。看來今晚之事,從一開始被劉家高手發現到眼下遭擒,與劉高峰竊寶,一切的一切無不是蔡風的安排、佈局。由此可見,江湖中對蔡風的評斷一點都沒有誇張。也只有親身經歷了之後,真正地嚐到了蔡風的手段,才知道為什麼有人說破六韓拔陵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惹蔡風,破六韓拔陵不是敗在柔然人和爾朱榮的手上,而是敗在蔡風的手中!
顏禮敬和楊擎天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歡喜,此刻,他們反而只希望自己的少主會不如傳說中那麼聰明,若蔡風不是絕情,他們或許會深深地慶幸,可此時的蔡風,偏偏就是絕情。這就是命運的悲哀,就是生活的無奈,卻又不是誰能夠改變的。
薛三一向自詡聰明,他甚至暗自認為自己的智慧絕不低於遊四,對遊四和葛榮那般推崇蔡風大不以為然,但此刻親自感受到蔡風的手段,無論是機智還是治軍手段,都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夠比擬的,看他那軍令如山、賞罰分明的風範,就知道蔡風絕對是一個最能治軍的將領,更深知兵法的要旨。如此大將風度的確不能不讓人心服,也使人想到為何當年蔡傷能夠縱橫沙場,讓敵人聞風膽喪,只可惜未得明君。蔡風的軍事天才,應該是延續蔡傷的作風。此刻薛三才明白,為何葛榮曾說,若有蔡風之助,這萬里江山成為囊中之物並不是一件難事。事實也的確如此,薛三不得不信服。信服的同時卻也不得不擔憂,他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能夠自蔡風的手中,將他們救出去。若是沒有人可以鬥得過蔡風,那他們豈不是永遠都要被淪為階下之囚嗎?或是遭受更大的折磨。想到那未知的事情,薛三禁不住自心底打了個寒顫。
顏禮敬和楊擎天心中大感驚異,為什麼蔡風在變成毒人之後的心智依然如此之高?依然能夠佈下如此可怕的局?簡直就像是一個大陰謀家,可怕得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想到潛隱了十八年,一出來就連敗數場,二人禁不住有些英雄氣短。楊擎天嘆了口氣,虛弱地道:“你想將我們怎麼樣?”
蔡風悠閒地踱了幾步,回頭淡然一笑,道:“其實我也並不想拿你們怎麼樣,只是有人認為你們是可造之材,就叫我順便將你們這一幫人送給他而已,再說我也不想對你們太不客氣。”
“你想要我們投造魔門,那簡直如痴人說夢!”顏禮敬平靜而斬釘截鐵地道。
“哦,你也知道魔門?看來的確像是可造之材,主人算是沒有看錯人。”蔡風訝然道。
“金蠱神魔,總有一天他會不得好死!”薛三憤然怒吼道。
“啪!”蔡風身形如鬼魅一般趨近,竟自巨網的縫隙中給了薛三一個巴掌。
薛三一聲慘叫,因為蔡風這一巴掌摑得極狠,也同時是因為他被這一巴掌打得身形不穩,一陣晃動之下,那網上的利鉤立刻入肉三分,鮮血自傷口處湧了出來。
顏禮敬也成了受害者,薛三身子一陣晃動,牽動了巨網,那利鉤也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但他卻仍可強運護體真氣,阻住利鉤的切入,只不過是傷了一些表皮,卻也是不好受。
“哼,如果你想早點死的話,就多罵幾句,看本公子敢不敢把你的腦袋切下來!真是不知死活!”蔡風望著臉上浮腫的薛三冷冷地喝道。
薛三想罵,但臉腫得太高,卻是沒有辦法罵,只氣得直顫抖。
“給我全都送入地牢中,只要別讓他們死了就行。”蔡風的聲音又變得十分冷酷地道,對於敵人,他從來都不會憐惜,也絕對不會有半點同情之心。
黑暗中,一道小巧若靈鼠一般的身影掠向夜幕之中。
“什麼人?”一聲低沉的冷哼響起,那靈鼠般的身影一愣,一道洶湧如潮的勁風已經緊籠住了他不是很高大的身形。
那是兩柄刀,兩個不同方向攻來的刀,但這刀似乎是來自所有能夠出刀的方位,也似乎不是兩柄,而是無數柄刀,那凌厲的刀氣已將蒙面人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這兩柄刀的主人不是庸手,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