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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的眼睛瞪得比雞蛋還大,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否則,世上怎會有如此可怕的人?他更驚奇地發現房子四面的牆壁都是透風的,因為在剛才狂猛無匹的震盪之下,四面的牆壁竟裂開了幾道長長的裂縫,像是石中天胸口的刀傷。
沉默了良久,石中天也停止了咳血,神情萎頓地依在牆壁的一角,慘然道:“想不到我還是敗了!”
“你是邪宗的人?”蔡傷突然冷冷地問道。
石中天又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口中湧出一股血來,並未否認,半晌才問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我為他拔去了金針!難道孫遊嶽的‘毒人註解’是假的?”
“你是邪宗的人?”蕭衍的臉色也變了,他這刻也立刻想到,若對方不是修練了“不滅法”的“不滅金身”,如何能以血肉之軀硬抗兩大絕世高手的五擊而不死?更有剛開始借年道汝轉移體內的勁氣手法與當年花如夢的手法如出一澈,想到此處,蕭衍心頭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蔡風強壓住心中的憤怒,淡淡地道:“孫遊嶽大師的‘毒人註解’並沒有說錯,但那只是對普通毒人而言,對於我來說,卻並不適合,甚至是多餘的,無論是誰,只要拔出我神藏穴中的金針,我都會立刻恢復神志,不再是絕情,而是一個復活的蔡風!”
蕭衍禁不住也呆了,忍不住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假裝下去?”
“因為我要等一隻老狐狸露出尾巴,更要查明一件事情的真相,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蔡風微微一笑,那種消失了兩年的自信和傲意再現臉上,眼神之中又透出少許的頑色和機智。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石中天慘淡地望著蔡傷一笑道。
“可我一直都不敢證實,因為這涉及到我最信任的兄弟,我總想這一切不是真的,可這一切偏偏又是事實,而且比我想象中的更讓我痛心疾首!”蔡傷說話間,眸子中竟隱含淚花,任誰都看得出他對石中天的確情義深重。
石中天慘然道:“只可惜,我們天生只能是敵人,沒有誰可以改變這種命運!”
“你到底是邪宗的人還是魔門中人?”蔡傷再一次沉聲問道。
石中天伸手緩緩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自豪地道:“如果我不告訴你,也許你們做夢都不會想到,在中土從來都沒有邪宗的出現。”
蔡傷和蕭衍俱都為之一震,不屑地道:“你胡說!四十五年前邪宗和冥宗之亂,天下無人不知。”
石中天不屑地一笑道:“真正的邪宗在西域,在天山之南,更曾越過崑崙山至吐蕃,後被喇嘛教趕至極西的大食,更有些流躥至阿爾泰山以北的羅剎國,他們發展的地方在恆河以東,高山雪原及草原是他們生存的地方,卻從來都沒有踏足過中土。在吐蕃曾流傳過一個由佛入邪的傳說,及在羅剎、西域更有邪王的傳說,邪王便是邪宗的創始者。四十五年前的邪宗只是魔門十大宗之一的天邪宗!”
眾人不由得目瞪口呆,蔡風卻似乎極有興致地問道:“你怎麼對邪宗知道得如此清楚?”
“哼,當年我天魔門被慧遠的白蓮社逼得走投無路,四分五裂,我們知道若想對付白蓮社,也就只得另尋出路,而更聽說西域的邪宗有著絕世武學,橫行域外數百年不滅,於是我們天邪宗便派人前往域外,想方設法打入邪宗,後來終於偷得邪宗武學返回中土,但所得武學卻並非邪宗至高無上的寶典‘不滅法’,只是邪宗二流的武學,可已足夠讓中原大亂,當世之中更無慧遠葛洪之輩的高手,自是不凡,卻沒想到,在中土竟有一個世外桃源,一個已將武學發展到無人交流之境的神秘莫測的地方,於是便有了四十五年前之亂,哈哈哈……你們感到很驚奇嗎?”石中天有些不屑地道。
蔡風聽得似乎興趣十足,想不到真正的邪宗是在域外,而且從未踏足中土一步,邪宗的二流武學就讓中原大亂,那一流武功又會如何呢?
“你是如何猜到我的身分的?”石中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蔡傷輕輕一嘆,道:“天網恢恢,蔬而不漏,豔龍,你出來吧!”
石中天一聽蔡傷如此一呼,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道:“不可能!絕不可能!”
“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一個充滿悲愴的聲音自屋外傳來,推門而進的是一個兩鬢微白的中年漢子,一臉的滄桑似乎在述說著一個苦難的歷程。
“蔡豔龍!”石中天真的驚呼了起來,雖然事隔十九年,但他仍清晰地記得蔡豔龍的模樣,此刻的蔡豔龍的確老了,但眸子之中那閃動著的厲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