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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通這麼一說,倒真的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向左後揮了揮手,一名大漢立刻行了出去。
凌通這才緩緩地道:“我來玄武賭坊,是為了求經取寶,玄武賭坊能成為皇城之中三大賭坊之一,自有其過人之處,它的主人至少對於經營賭坊是絕對有心得的,對嗎?”
“這個當然!”張勇自豪地道。
“這就行了,我不會經營,只要張老闆與你屬下會擅於經營就行了……”凌通說到這裡突然打住。
“你想與我合作?”張勇也是老江湖,豈會仍聽不出凌通的話意之理?
“不錯,但請張老闆別誤會,我對玄武賭坊不想有絲毫染指,除非張老闆願意,否則,我絕不會插足,我想合作乃是在玄武賭坊之外的地方合作。”凌通笑著解釋道。
張勇鬆了一口氣,臉色舒緩了很多,目中射出奇光,盯著凌通。
凌通並不迴避。
夥計敲門送來了茶點,這才解開了這尷尬的局面,那出去的漢子回來後,在張勇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什麼。
張勇的神色變了變,旋又恢復正常,也稍稍緩和一下語氣,打個“哈哈”笑道:“原來是小郡主和靖康王的客人,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哈哈,張老闆真是厲害,我們故意隱瞞身分,仍逃不過你的耳目。”凌通笑了笑道。
“這也是開設賭坊必須做到的一點,既然你是靖康王的客人,又有小郡主在,有話就直說吧,你需要怎麼合作?”張勇似乎想通了什麼,客氣地道。的確,在皇城之中,最不能得罪的人除了皇上和皇后之外,就數靖康王,想要在皇城中立足,那便不能得罪靖康王,除非你有足夠的後臺,才可以不賣他的面子。
“我就知道張老闆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在秦淮河上再開一家賭坊。當然在規模之上,也不一定會小於玄武賭坊,這賭坊的老闆是我,但張老闆也需要投一些資金和人力去幫我管理,到時按照一定的比例分紅,這就是我的初步構思。”凌通語出驚人。
的確,凌通所說的合作方式本就很新鮮,也是以前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合作方式,更讓人感到驚訝的,卻是凌通想在秦淮河上建造一座賭坊,若是有玄武賭坊這樣的規模,那豈不是擺明與“至尊賭坊”爭生意嗎?而凌通只是一個小孩,如何可以拿出如此多的資金?
張勇也不由得對凌通所說的合作方式大感興趣,但猶豫地問道:“可是這樣豈不是會與‘至尊賭坊’爭生意了?”
“天下的生意,是天下人做的,沒有競爭也便沒有活力,根本就不存在這個爭不爭的問題,客人選擇什麼地方去賭,那還得憑他們自己的目光和判斷決定,客人至上,我們必須尊重他們的意見,盡力為他們提供最好的服務,使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就行。其他的問題實在沒有必要考慮太多,難道張老闆不覺得應該這樣嗎?”凌通似乎頗有經驗地道。
張勇只得點點頭,凌通所說的話的確是無可反駁的,但是心中卻有些顧慮,那就是“至尊賭坊”的後臺,是以,他沒有應聲。
凌通神秘一笑道:“張老闆有太多的顧慮,其實這是沒有必要的,我之所以將新賭坊冠在我的名下,就是讓一切官場的問題由我去擺平,你只需負責經營的事宜,就算會得罪一些人,也是有限的,這一點難道張老闆還會不明白?更何況,玄武賭坊一直以來都在受著其他兩大賭坊的排擠,我們如果聯手,立刻可使勢力均衡起來,甚至有著壓倒性的實力,也可以一洗往日的窘境,何樂而不為呢?以張老闆的實力,賭壇之上又有幾人能及?”
面對凌通極具挑逗性的話語,張勇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考慮這樣將會出現怎樣的後果,將會面對怎樣的局面,而若不應允,那他所面對的又會是三家賭坊的衝擊,說不定眼前這小孩,一怒之下將賭坊建在菱州或其他幾州之上,那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而他絕對不想再多加一個敵人,如果一個合作的夥伴與一個敵人,他當然會選擇前者,何況事實也是這樣,“至尊賭坊”與“通吃賭坊”嫉妒他生意之好,在很多場合之中都有聯手排擠他之勢,而眼前這個小孩的加入是否就能夠扳回平衡之局呢?
“你準備怎樣合作?”張勇問道。
凌通想都不想,似乎早就做好計劃似地道:“我們可以把投資分作十成,我們可以是七三的分法,即一百萬兩銀子,我出七十萬兩,你出三十萬兩;也可以八二分法,但一切的操作和營運便由你玄武賭坊去主持,至於江湖和官場上的一些問題,就不用你們負責,而我們分利卻是按照六成半和三成半,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