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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凌能麗與劉瑞平的俏臉。
疼痛猶隱隱自下體傳來,兩人神情慘淡。
“你們醒了?”凌能麗以最為溫和的語氣道。
元葉媚和元定芳不語,她們的心似乎早已麻木,誰也想不到她們各自傾心的男人竟是如此禽獸不如。
劉瑞平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我很明白你們的心情。”
元葉媚和元定芳的目光極為空洞,隔著馬車之頂,她們似乎看到了天空,感覺到天空的空洞。
“你們很恨我嗎?”劉瑞平語氣極為無奈地道。
元葉媚和元定芳都知道劉瑞平也受過同樣的遭遇,不由得有種同病相憐之感,只是仍然默不作聲,她們也不知道該怪誰,但卻顯然對劉瑞平的話起了反應。
劉瑞平和凌能麗心頭稍稍鬆了口氣,劉瑞平又嘆了口氣道:“其實你們不應該怪蔡風和絕情,因為他是無辜的!”
聽到蔡風和絕情這兩個名字,兩人的目中盡是鄙視和憤怒,但仍沒作聲,顯然對劉瑞平的開導感到極為不屑。
“也許你們不相信,因為當時蔡風是中了天下最為烈性的摧情藥物‘花柳胭脂香’。那時的他根本沒有理性,也不會認識任何人,而你們卻在這個時候闖入,唉!”說著劉瑞平再一聲輕嘆。
元葉媚和元定芳眼中顯出一絲迷茫,但瞬即同時冷冷地道:“你騙人!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看得十分清楚!”
“她沒有騙你,因為‘花柳胭脂香’是她親自下的,而且在幾天之前便下了藥引子,只是到今日才摧發而已!”凌能麗證實道。
“你是什麼人?”元葉媚的心情惡劣至極,語氣很冷地問道。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就是廣靈劉府的劉瑞平,沒先向元小姐介紹,實是不該。”劉瑞平搶著答道。
“你……你就是下嫁南朝的劉瑞平?”元葉媚和元定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齊問道。
“不錯,這之中的細節容我慢慢敘說,不過你們的確是錯怪蔡風了。”劉瑞平誠懇地道。
“我不會錯怪他的,那他拒稱自己是蔡風,一口咬定自己是絕情又作何解釋?”元葉媚有些固執地道,絕情的粗暴的確是傷了她的自尊,她乃堂堂千斤之軀,何時受過此等汙辱?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向他施下‘花柳胭脂香’的最根本原因。”劉瑞平澀然一笑道。
元葉媚和元定芳不由微微一愣。
凌能麗卻將蔡風自兩年前養傷獵村,直到後來如何為了她赴大柳塔一役,又如何變成了毒人,包括蔡風殺蔡傷的那一幕也毫不漏過,只聽得元葉媚與元定芳目瞪口呆。劉瑞平在先前與凌能麗散步之時已知道了這些經過,所以並不怎麼驚訝,在凌能麗說完之時,才輕輕地嘆了口氣,接道:“破解毒人之法,天下也只有一種!”
“難道就是讓他身中‘花柳胭脂香’?”元葉媚仍微微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身為毒人,為萬毒之最,百毒不侵,根本就不怕任何毒藥,但惟有亂性之藥卻是不能抗拒,亂性之藥與毒藥本身就有所區別,我暗施‘花柳胭脂香’並不是目的,只是一種手段!”劉瑞平解釋道。
“金蠱神魔所煉的毒人絕情有異於昔日江湖中所出的毒人,他並不是將毒人變成一個完全沒有思想和主見的人,而是以一種極邪的藥物將毒人的記憶全部封存,忘記過去所有記憶,包括他的親人、朋友。破解毒人的方法,就只有解除他思想中的禁制,讓他的記憶衝破禁制,這才能夠使毒人真正的恢復!”凌能麗接著道。
“蔡風的父親終在陶弘景老神仙那裡求得破解這種禁制之法,就是當毒人的血脈擴張到極點,亢奮至巔峰之時,那麼禁制所受到的衝擊力也就最大,同時以處子真元接引毒人體內的暴桀之氣,以一種附和之法調整毒人體內的藥性,給毒人帶去更大的刺激,配以金針刺穴之法,才能一舉將他的記憶激發,衝破禁制。”劉瑞平無可奈何地道。
元葉媚和元定芳想到劉瑞平的確是準備以金針刺穴,只是自己不明就理地闖了進去,才會釀成這種結果,還險些壞了劉瑞平的大事,禁不住全都默然不語。同時更明白劉瑞平實是犧牲自己而救蔡風,這種高尚無私的情操的確讓她們極為震撼,因此,她們剛才對劉瑞平的偏見霎時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限敬佩。
“是我們錯怪了你。”元葉媚和元定芳同時幽幽道。
“這不關你們的事,因為你們根本就不知情,只是我希望你們不要怪責蔡風。”劉瑞平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