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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風不由得一陣痛苦的呻吟,低罵道:“狗孃養的,真狠,鞋上也帶刀子。”
“蔡兄弟可看清了他們武功的路數?”仲吹煙排開眾人也來到蔡風的身邊疑問道。
蔡風不由扭頭望了仲吹煙一眼,苦笑道:“正是今日在城隍廟裡的那一群人,沒法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簡直比我還大膽。”
仲吹煙一驚,疑道:“又是那一批人?”
“我也不知道是否正是那批人,反正他們至少與那群人脫不了干係,全都是鬼臉,而且特別喜歡用暗箭傷人。”蔡風無可奈何地道。
“公子忍著點,我要拔箭了。”那大夫警告道,同時伸手握住蔡風的臂。
蔡風咬了咬牙,只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肩頭湧入四肢百骸,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
蔡風十分不舒服地睡了一夜,由於肩頭的疼痛,使得睡眠極為不好,不過也的確太累了,迷迷糊糊睡醒之時也是日上三竿。
陽光從窗子透過來,暖洋洋的,沒有中午的陽光那般炙熱和狂烈。
“公子,你醒了。”蘭香很乖巧地柔聲道。
蔡風見她雙眼微微有了一些血絲,不由憐惜道:“你昨夜沒睡?”
“公子受傷,奴婢不敢睡,便和報春姐輪流守候公子。”蘭香吐氣如蘭地道。
蔡風心頭一陣感動,淡淡地一笑道:“去給我弄些吃的來吧,昨晚那鬼宴,不僅沒讓我吃好,還讓我如此受磨難,真是可惡之極。”
“啊——”蘭香不由得一驚,忙起身道:“公子你等一會兒,奴婢這就去為你做。”說完轉身便行了出去。
片刻,報春端著一盆微熱的水行了過來,向蔡風問了個好,以溫熱的毛巾,為蔡風擦了擦臉,使蔡風的精神好了不少。
“喳、喳……”一陣大咧咧的腳步聲傳入蔡風的耳朵後,房門口便出現了元權和元勝的面孔。
“蔡兄弟,感覺好些了沒有?”元權和元勝望著眼睛骨碌碌轉的蔡風歡欣地道。
“感覺有些像外面的天氣,不出意外的話,大概不會變。”蔡風笑了笑道。
“那便好了,我們都擔心死了。不過你還真能熬,受了這種傷居然還能夠與這群惡賊交手那麼久,真是不可思議。”元權讚道。
“不可思議的事情多著呢,對於我來說,邯鄲城的賊真是可怕得不可思議,若每個地方的賊都像邯鄲城中的賊這般厲害,我看我還是呆在深山老林中與老虎野狼打交道的好。”蔡風笑道。
元權和元勝不由得一陣愕然,元勝卻傻傻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邯鄲城裡的賊,會在一年之中變得這麼厲害,我記得去年不是這樣的。”
蔡風和元權不由一愣,然後爆出一陣大笑,蔡風因牽動傷口,不禁一咧嘴,笑罵道:“死元勝,在我這裡學的幾招幽默,遲不用早不用,硬要對付受傷的我,豈不是和我過不去嗎?”
元勝也不禁一呆,苦笑道:“天大的冤枉,我這可不是故意要整你哦,誰知道幽默會有這麼大的威力,連不怕虎狼的蔡風都受不了。”
蔡風無可奈何地狠瞪了元勝一眼,卻不再說什麼,倒是元權低罵道:“收斂一些,別影響了蔡兄弟的休息,否則傷口再裂開,大人不把你的嘴撕成八瓣,看他饒不饒你。”
元勝嚇了一跳,對元權的話卻不敢不聽,只得扮了個鬼臉退到一旁。
“蔡兄弟可知道黃海這個人?”元權不經意地問道,雙目凝視著蔡風。
蔡風心頭一顫,但臉色如恆,反而裝作驚異地反問道:“難道昨晚這些神秘賊人是這個什麼黃海派來的?”
元權不禁有些失望,只是淡淡地笑道:“不,我們還不能肯定這批人是與誰有關係,不過很快便會有結果,只是我見蔡兄弟左手的劍法使得這麼好,不禁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而已。”
“便是那個叫做黃海的?”蔡風不動聲色地反問道,同時雙目一副狐疑地望著元權。
“正是,這個黃海最精擅使左手劍法,一手黃門左手劍,當年打遍天下幾無敵手,可是後來卻銷聲匿跡了,幾乎有十八九年未曾聽到這人的訊息。昨晚見蔡兄弟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左手劍,不由得讓我想起這個人。”元權吸了口氣,淡漠地微笑道,望了蔡風一眼,旋又道:“既然蔡兄弟不認識這個人,便沒事了。”
蔡風心中隱隱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不由得裝作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拍左手道:“我明白了。”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床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