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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敬武卻不喜歡酒樓中的那種調調,因此喝酒的只有蔡風一個人,至少在這張桌子上喝酒的只有蔡風一個人。
這是一個還算比較大的水榭,曲曲的小橋,通到河心一個別有風韻的亭子中,這裡有酒喝,也有歌聽,唱歌的女子並不很美,但配上那樸素的著裝和高挑的身材,卻別具一種讓人心動的秀逸,倒像是一株淡雅的蘭花,那種自然而大方的動作配上那悠揚清脆而圓潤的歌喉,更具一番意味,更有老翁在一旁擊築,聲音清越協調,聽者無不神往。
蔡風這幾天似乎對水極有感情,因此,他選擇的席位是在水邊。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瀚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那女子一曲《柏舟》唱罷,榭中立刻掌聲四起,蔡風也忍不住叫好。
“姜成大,今日的錢可給大爺湊齊了?”一個蠻橫的聲音從榭外響起。
蔡風的目光不由得被引了過去,只見一群氣勢洶洶的大漢湧了進來,徑直向那擊築的老翁行去。
那老翁和那少女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眼中卻多了幾分驚懼和畏怯,老翁慌忙立身恭敬地道:“麻大爺你好,小老兒今日的保護費已經準備好了。”說著從懷中顫微微地掏出幾塊錢幣。
那被稱為麻大爺的大漢兇巴巴地接過老翁手中的錢幣,點了一點,趾高氣昂地道:“嗯,今日看來生意還不算壞哦,通知你一聲,明日起,所有的保護費都加一塊錢,聽到沒有?”
“啊!”那老翁一驚,那女子卻有些不詫地道:“麻大爺,我們只是賣唱的,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錢,你前日才漲的,怎麼明日又要漲呢?”
“哦,小娘子知道什麼?”那被稱為麻大爺的漢子目無旁人地伸出手來輕浮地便去摸那女子的臉,並色眯眯地盯了她胸脯一眼。
那女子粉面一紅,羞急地躲到那老翁的身後,那老翁忙道:“麻大爺說多加一塊便加一塊吧,小老兒父女倆便是吃不飽也要先把大爺你的保護費湊齊。”
那姓麻的大漢一臉下流地笑道:“還是老頭子知禮一些,不過我倒有個辦法,可讓你父女倆不用為吃喝穿著而勞心勞力,不知道老頭子你可願意?”
老頭子臉色微變,忙道:“我們父女倆還勉強可以過活,麻大爺好意老漢心領了。”
“哦,你們勉強可以過活,那好,從明日起,保護費上漲四塊大錢,怎麼樣?小玉姑娘?”那大漢涎著臉問道,目中射出一絲貪婪而淫邪的神色。
“大爺,這不是讓我們活不下去嗎?”那老頭滿臉哀求,苦著臉有些近乎想哭的感覺道。
“姜成大,老實跟你說,我便是要你們活不下去,你們只有一條路可走,大家都歡喜,今日算你老頭子走運了,是尉大少爺看上了小玉,特託我來向你說親,只要你一個字,這一切都變得和和美美,怎麼樣?”那姓麻的大漢臉色一沉道。
蔡風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像看遊戲一般地望著那幾個蠻橫的大漢,而另四位大漢卻橫在那曲橋之口,擋住了上岸去的路。
姜小玉氣得嬌軀輕顫,卻並不作聲。
“麻大爺真是說笑了,小女蒲柳之姿,怎麼入得了尉大公子的眼呢,便是能入尉大公子的眼,也配不起尉大公子呀……”
“老傢伙,別跟大爺我裝迷糊,我只問你一個字,是肯還是不肯?”那姓麻的大漢陰沉著臉狠聲道。那四個大漢腳步也緊逼過來,似是將老者和姜小玉看成了待宰的小獸一般,每個人的目中除了狠辣還是狠辣。
水榭之中很靜,每個人的呼吸都顯得很清晰,喝酒的人只有幾個人沒有停下,蔡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端起酒杯,讓蔡風感到驚異的並不止眼前這幕不怎麼讓人歡喜之外,還有兩個人。
那是坐在一個斜角落之中的兩個人,靜默得有些像這枯寂的亭榭,他們也仍喝著酒,對眼前的事,似乎很不在意一般,更多的則像他們根本不在乎除自己身邊之外的任何事情。
蔡風有一個很奇怪的感覺,那便是對這兩個人很熟悉,這是一個獵人的直覺,他望了望兩人桌子底下的兩個黑布包,輕輕地橫在地上,但絕對瞞不過蔡風的眼睛,那是一柄刀和一柄劍,就因為這些東西,讓他想起了兩個人。
“你們想幹什麼?”姜小玉一聲尖叫。
“你們難道就不怕王法嗎?”姜成大拼命地攔在他女兒的身前,慌急而無助地道。
“哼,王法,王法便是權和財,有錢有權便是王法,你這老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你自找的。”那姓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