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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敵人並不只有這一批人,而是兩批或是更多,此刻他才有些明白為何沒有人來這一方救援了,那是因為,並不只這一處遇敵。
元費不能想得太多,他必須不斷地攻擊,必須不斷地逃避,也不能說是逃避,說好聽一點便叫做戰略,他實施的戰略。
元費並沒有再補上一槍結束對方的生命,而是以槍劃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圓弧,與元府的那一位已經傷痕累累的好手夾擊另外一名蒙面人,他們必須予敵人以最大的殺傷。
那名元府的高手也很知時機,咬著牙,半聲都不哼地配合著元費的槍勢,從下部劃出一刀所選擇的弧度和軌跡絕對不會比任何一位蒙面人差,若以一對一,兩人的功力應該只是相當,但是敵人在人數上佔了極大的優勢,不過這一次不同。
元費佔了絕對壓倒對方的優勢,因為以他自身的武功比那蒙面人至少要高出一倍以上,再加上另一個高手配合,對方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若以這樣的計算方法,對方自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世上的事並不只是計算便可以決定一切,至少在這場戰鬥中便是如此,因為還有從元費身後追來的四位高手,都有可能給元費以致命的重創。
“當!”元費只是一槍擊落對方手中的刀,然後抽身橫槍重擊由身後來攻的兩柄配合得很好的刀,但他心中也暢快了一些,至少他知道對方已經少了兩個作戰生力軍。
“呀——”一聲慘叫,在眾人意料之中的慘叫,把這個不同尋常的夜叫得更加悽慘。
元費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慘叫,他已經很成功地為對方鋪好了死亡的路,打下對方的刀,而與他配合的高手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絕對不會,因為,他也恨這些神秘蒙面人恨得入骨,因此,他的刀狠狠地在對方的腹部劃開一道可以讓對方內臟全部放出來的裂口。
元費的槍早就已經算好了回撤的路線,和身形所劃過的路線,因此,他並沒有絲毫倉促的感覺,反而鬥志變得更高,因為,他終於順利地結束了對方的兩個可怕的戰鬥力,這無形之中成了一個鼓舞,一個很有力度的鼓舞。
“當,當……”槍尖在對方的兩柄刀上各劃出一溜火花,元費的身形成功地讓開一邊,脫出這兩柄刀的夾擊之勢,不過他又要迎擊新的對手,那便是追隨在他身後由樓上飛掠而下的兩位熟悉的朋友,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動作,但卻有著不算很壞的效果,至少這樣一個動作下他不會死去。
元費的身形是貼在地上滾動,而他的槍卻在地面之上擾起一團浮雲,一團暗淡的浮雲。
那從樓上躍下的兩人身形已到了極致,再無法橫移,只好放棄元費,改劈那片暗雲,他們並不想變成殘廢。
“啪,啪!”兩聲脆響,元費的槍勢一滯,身形忙一個側翻,直立而起。
“嗚!”一聲悶哼響起,正是剛才與元費一起擊斃對方兩人的人,他的身形根本無法與那搭配得極為協調的兩柄刀抗衡,被切下一隻手臂。
元費心中悲憤萬端,整個人便像瘋虎一般,槍尖一震,像兩顆致命而快捷絕倫的流星,刺破夜空,向那兩名刀手的咽喉標去,他已經痛下決心,一定要讓這兩個人死,哪怕自己傷亡也在所不惜,剛才的那一切的確已經激起了他無窮無盡的殺機。
那兩個刀手眼中閃出一絲驚駭,便是因為元費似變成了另一個人,那眼神泛起淡淡的血色殺機,更因為元費已經變得瘋狂,因此那本來是要結束那失去手臂之人性命的一刀,改為斜掠而上迎向元費的槍尖,他們必須如此做,否則,他們便有可能會在元費的槍下變成亡魂。
“嗤嗤……”槍尖在與兩柄刀相交的前一剎那,竟發出一種水滴滴入大火被氣化的那種聲音。
那兩個刀手只覺得手心一熱,一股熱流自刀身傳入手掌,再透入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和痛苦,可是他們無法擺脫,使他們心中充滿驚駭。
元費,竟將體內的三昧真火逼入槍身,去攻擊兩位刀手,這絕對是一種拼命的做法,一般的人,絕對不會如此做。因為沒有人可以以三昧真火持久地執行下去,只要對方能夠堅持到一刻鐘,剩下的便只有任人屠宰的份了,但這種打法卻是最可怕的打法,一個人若已經決定拼命的話,他便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完全的人,因為任何一個完整的人,都會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生命的存在,而元費卻沒有感受到。
他已經不在意考慮一切,包括生命的存在,他的心目之中,惟有槍,惟有敵人,惟有恨意,無我,忘我,正是一種難以解說的境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