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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兒,若讓我老爹知道跟著你們去了‘春月樓’,不打斷我的腿才怪,那可就不划算了。不過,當兄弟我自己當家做主了,定然請你們大喝特喝,請你去‘春月樓’自然不在話下。”
“你老爹真的很兇嗎?”田福有些怕怕地問。
“那當然,比你老爹還兇!”蔡風有些誇張地道。
“是不是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田祿問道。
“那倒不是,很有風度。不過很少見到我爹笑過,沒怎麼打我,不過想來是我平時表現得好,若是表現一個不好,打起來自然兇得很。”蔡風煞有其事地道。
“你爹定然厲害得不得了,否則怎會有你這種兒子,只是這麼厲害怎麼卻沒有到朝中當官呢?”田福有些傻傻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當官也的確沒有什麼好,看你爹,每天忙得屁股落不到板凳,還不是要看那個李崇的臉色行事。而我們卻不同了,奶奶個兒子,老子誰都敢跟他對著幹,大不了鑽到深山老林中去,誰還能抓得了我?那是我們獵人的天地。”蔡風有些傲然地道,似乎那狩獵真的是一件比做任何事都光榮的事一般。
田祿有些不服氣地道:“這就不同了,我一家至少可在武安郡中混得開,誰都得給我們幾分面子,辦事也方便極了,難道這也不算是優越?”
蔡風淡淡地笑道:“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可是有些人的生活卻並不喜歡豪華,山野之中那種清淡的生活其實很好,讓人有一種寧靜之感,那種貼近自然之感卻不是你們所能夠感受到的。”
“你似乎很喜歡那種生活?”田福似有所感地問道。
“那是當然。生我乃山水,養我亦山水,而當今亂世,戰火燒得讓人心寒,能夠有那種安靜休憩的生活的確讓人滿足,當個官兒還時刻提心吊膽,對於我們來說,什麼官銜之類的全是狗屁,自然高興那種生活!”蔡風感慨地道。
“你的想法怎麼像是一個老頭?你要是沒有功名,便算是我表妹喜歡你,她的家人也不會讓我表妹嫁給你的。”田祿不服氣地道。
蔡風像蔫了的茄子,苦笑道:“她喜歡我的時候再說這種話吧。”
“以你的身手,想做個官兒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要我跟我爹說一下,不僅你,你爹照樣可以當官。”田祿打包票道。
“不要,千萬不要,我爹那才真的會打裂我的屁股。我也不知道怎的,他最恨我提到官場的事,一再警告我不要與當官的人來往,因此你們兩個千萬不要害我。”蔡風急忙道。
“真是個怪人,當官有什麼不好呢?”田祿嘀咕道。
“公子,要不要為你備馬?”門口的兩個家丁大獻殷勤地道。
“不必!”田福淡淡地應了一聲道,說著毫不停留地向城南行去。
三人一路有說有笑地來到街上。
突然,蔡風聽到一陣得意的大笑和一陣狗吠之聲,之中也夾著幾聲慘叫和怒吼。
“是李戰!”田祿似乎對這笑聲十分熟悉道。
“你怎麼知道是他?”蔡風不解地問道。
“他那種得意的鬼笑,無論是誰聽了,都會膩得幾天睡不好覺。”田福誇張地道。
“看來,你對他的狗兒咬傷你的狗兒之事很在意哦?”蔡風淡淡地笑道。
“你沒看到那種猖狂的樣子,比你更要狂妄上十倍。特別那種鬼笑,用你的話說,他奶奶個兒子,真恨不得去把他的喉管捏碎。”田福氣憤地道。
“求求你饒了我的兒子吧,公子爺,求你發發慈悲,是我兒子不好,就請你饒了我兒子這一次吧!”一個蒼老的哭腔傳入漸漸靠近那狗吠地方的蔡風耳中。
蔡風向田祿兄弟倆望了一眼,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妥,急忙加快腳步向前面的人群趕去。
“哼,我們公子的狗兒要吃你們家的雞是看得起你,居然還敢打我們公子的狗,不咬死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們不知道厲害。”一個冷酷無情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戰的笑聲似乎並沒有停止。
“幾位公子爺,求求你行行好,饒了我兒子一條命吧。我家僅有這一隻下蛋的老母雞,便給你們的狗兒拿去吃了吧,只求你放我兒子一條生路。公子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婆跪伏在一個錦衣金冠的少年面前,那立在旁邊的幾個大漢一臉冷漠半聲不哼,而另一位立於馬上的少年蔡風卻認識,正是魏蘭根的兒子魏鍾,但見他面色似有些不忍,卻似很畏懼那大笑的公子,不敢做聲,那些圍觀的人,每個人面上都憤怒的表情,卻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