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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最為保險,而能夠未動而預知對方動作的,那才是真正的頂級高手,而蔡傷正是這麼多人之中的一個。
“叮——”“呀——”吳含的劍根本就未能完全推出去,便已被蔡傷的刀氣絞飛,那柄魔鬼般可怕的刀,也幾乎在同一刻割斷了吳含的脖子,腦袋並沒有滾落在地上,而是挑在蔡傷的刀上。
鮮血噴灑一地之時,蔡傷的身影已射出木窗之外,那些府內的巡夜這個時候才傳出震天的聲響,把城守府變得沸騰起來。
蔡傷一聲長嘯,低喝道:“走!”便若鬼魅般掠向兩邊的柴房。
“什麼人?”兩聲大喝。兩名哨兵這才醒悟過來,擋住蔡傷道。
蔡傷“哈哈”一笑,暴喝道:“蔡傷!”黑暗之中,那柄刀已經若魅影般劃破虛空,在對方的驚駭之下,割開了他們的咽喉。
“嗖……”四聲弩機的暴響,兩旁衝來的幾名護院立刻慘呼著倒地不起。
蔡傷手起刀落,立刻將那剩下的一名送上了西天極樂。
“轟——”蔡傷將房門被撞得變成無數碎木,蔡傷一手提著吳含血淋淋的人頭,衝入了柴房。
“嗖……”一排弩箭向五人疾射而至。
那四人似早料到如此,身形若一團團肉球一般滾入柴房,同時手中的弩機也鬆了出去。
幾聲慘呼過後,有人高呼道:“別放走了刺客,刺客在這裡……啊!”一聲慘哼,蔡傷的弩箭在火把光輝的映照下,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臟。
蔡傷向四人打了個眼色,立刻提著頭向破門前一站高聲呼道:“吳含正是我蔡傷所殺,你們傳話給爾朱榮,我會讓他不得好死。”
“蔡傷……”那些護院驚駭地議論起來。
“弟兄們,燒了這柴房,蔡傷有什麼了不起,難道他還能敵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一人高呼道。
“對,燒死他們。”一群吳家之人悲憤地呼道。
城守府的火光映得正陽關的夜更有一種詭秘的情調,城中立刻變得很混亂,那些巡城之士兵全都向城守府趕來,更不知是誰在大街上高喊了兩聲:“南朝的兵攻城了,南城的大將攻城來了。”
街頭的那些正在做夢的人立刻條件反射般全都一骨碌地爬了起來,見那些巡城兵匆忙而行,以為戰火下一刻便要燒到這裡,全都呼天搶地地拖兒帶女像沒頭的蒼蠅一般亂闖,而那些正在睡夢中的人們,更是驚慌失措,有的便穿著睡衣走到門外,見到場面如此混亂,而城守府火光沖天,不禁也跟著大呼道:
“南朝的大軍殺來了!”
城中的場面亂到了極點,而那幾個蒙面人此刻也全都恢復了普通百姓的裝束,夾在混亂的人流之中疾走。
蔡傷以黑布裹著吳含的人頭,卻徑直向北城跑去,他在殺死吳含的同時,便以腳將那塊守城令牌取了過來,再加上這一路到處都是難民,巡城兵本就沒辦法分辨誰是兇手,何況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吳含已經被蔡傷所殺。
蔡傷並沒有走正北門,而是取城牆中心的位置。
“誰,來人止步。”城牆計程車兵緊張地看著蔡傷奔了過來。
“我!”蔡傷沙啞著聲音道。
“夜晚城牆不許人靠近,否則殺無赦,快快離去。”一個冷峻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奉城守之命外出有急事。”蔡傷亮出城守令牌,停住腳步冷冷地道。
在火把光映照下,那七寸的令牌雖然隔了六七丈,仍然清晰可見。
蔡傷見對方沒再阻攔,便大步走近城牆,沉聲道:“還不去為我開啟城門。”
那聲音冷峻的高個子不禁渾身一震,這聲音太熟悉了,連這跨步的神態也是那般熟悉,不禁仔細地打量了蔡傷一眼,又向左右望了一望,沉聲道:“既然有城守的令牌,便開啟北門三尺。”同時望向蔡傷的目光變得異常狂熱。
蔡傷淡淡一笑,向北門大步行去。
“吱呀!”北門那巨大的頂門拄被幾十人移開,使北門露出一道三尺寬的縫隙。
“張大人,謝謝你的合作。”蔡傷在心底大為感激,語意真誠地道。
“配合大人行事,是本將應該的,還不放下吊橋。”張涉激動地道。
“譁!”吊橋很沉重地搭在護城河的對岸。
蔡傷大步走上護城河,向張涉望了一眼。
“大人好走,本將不送了。”張涉歡喜之中又有些傷感地呼道。
“快關好城門,小心蕭賊兵至。”蔡傷不忘叮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