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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地。”蔡傷似乎有些釋懷地道。
“我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切都會淡漠起來,但我卻錯了。不過,這一切也不能全怪我,你要知道,這並不是我可以做主的,還得由我這個家族做出的決定才算數,我只不過是一個持刀的人而已。”胡孟黯然地道。
“但這個持刀的人卻不應該是你。”蔡傷轉目有些憤怒地望了胡孟一眼,又吸了口氣道:“你既然當我是兄弟,便不應該在明知道在我與秀玲相愛之時,仍親自將她送入宮中,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送她入宮,我都不會有話說,惟獨你不行。因為你是她的兄長,是我曾經的兄弟。”
胡孟避開蔡傷的目光,卻不知道再如何開口,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有些軟弱地道:“你要怎樣對我都行,便是殺了我,我也絕對毫無怨言,因為這的確是我的錯。但希望你不要將這之中的錯也加到秀玲身上,好嗎?”
蔡傷冷哼一聲,道:“你現在才知道錯了嗎?這個世上有些事並不是一句錯便可以解決問題的,秀玲的今日是你一手造就的,我並沒有怪她。”
胡孟長長地吁了口氣,又嘆了嘆,有些虛弱地道:“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真的做錯了,也明白了為什麼秀玲會如此恨我,恨我這個家族的原因了。只可惜這的確是一個無法彌補的過錯,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秀玲,要怪只能怪自己,但你能不能夠再去見她一面,算是我求求你,做為兄弟一場,一切的過錯全都拋開,再去見見秀玲。”
蔡傷卻不禁陷入了沉吟,心神恍若飛到極遙遠極遙遠的地方,那似是一個難以醒轉的夢……
“這裡便是凌伯的家!”屋外傳來了楊鴻之的話,接著便是楊鴻之的身影出現在屋內。
“楊大哥有什麼事嗎?”凌能麗脆聲問道。
“城裡蔚府有人來找大伯。”楊鴻之應了聲道。
“找我有什麼事嗎?”凌伯從內屋走了出來,問道。
“我不知道。”楊鴻之應了聲。
“喲,這位就是凌老先生吧,看你精神抖擻,印堂發亮,想來是近日有大喜臨門了。”一個很尖細的聲音也驚動了正在看醫書的蔡風,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書,扭頭向外望了一眼,卻見張濤與兩個老者踏了進來,門外顯然還另有手下,不禁眉頭微微一皺。
說話的是一個乾瘦的老頭,一臉圓滑而精明之相。
“多謝這位先生美言,我一個鄉間的普通百姓,哪有什麼大喜臨門呢?不知先生找小老頭有何貴幹呢?”凌伯淡然問道。
那兩個老頭禁不住同時扭頭向凌能麗望了一眼,便像是在審視一件珍寶一般,只看得凌能麗心頭有些發毛。
那乾瘦的老頭這才幹笑道:“我是蔚府管家蔚長壽。”說著又為身邊的另一位老者介紹道:“這位是我府上的副總管蔚天庭。”
“哦,原來是大管家與副總管光臨寒舍,只是寒舍太過簡陋,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凌伯有些驚訝地淡然道,隨著又向一旁的凌能麗道:“還不為三位倒茶。”旋又落落大方地道:“三位請隨便坐。”
張濤驚懼和怨毒地望了蔡風一眼,大剌剌地坐下。
凌伯悠悠地坐下,有些不解地問道:“大管家與副總管冒著嚴寒而至,只不知道是何事如此勞動大駕,有事差下人來一趟不就行了嗎!”
那乾瘦的老頭仰天打了個“哈哈”,望了凌能麗一眼,神秘兮兮地道:“我們來是為一件大喜事,也是一件大事,怎能差下人來呢?”
凌伯一愣,有些不解地問道:“還請大管家明示,小老頭不知道有何喜事,有何大事?”
“嘿,老實跟你說吧,我聽說貴家千金猶未出閣,而我家公子很仰慕貴家千金,這才特叫我兩個老頭冒寒而來,想結成這一段美滿姻緣。”蔚長壽低笑道。
“不錯,貴家千金若是嫁到我們蔚家,將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而凌先生也可以安享晚年,這可不是大喜事嗎?”蔚天庭也附和道。
凌伯臉色微微一變,淡淡地一笑道:“小女年歲仍小,而又天生粗鄙,如何能夠登得大雅之堂,恐怕大管家和副總管會要失望了。”
“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只要凌先生一句話,我們便可以把這門親事給定下,其他的慢慢定會辦妥。”蔚天庭淡淡地道。
蔚長壽也望了凌能麗一眼,附和道:“年歲的確不是問題,大可再等一兩年,而我看貴千金靈氣逼人,秀麗端莊,想來絕對不會是粗鄙不登大雅之堂之人。”
凌能麗端著茶走過來,卻聽得這番話,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