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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蔡風當作一個典型,他更知道每一個人的鬥志都已經激發到了最強盛的時候。在戰場之上無處不是血腥,無處不死人,但戰後細細一想那死去的有些人的確是那樣可敬,更何況以一個士卒的身分擊傷對方的主帥,放過逃生的機會獨闖數百人的包圍,只為了救幾個同伴的命,浴血奮戰後,居然不受對方的利誘,寧死不屈,這的確足夠激起所有人的鬥志。在那各路的人馬之中,立刻全都傳遍了蔡風這個名字,這個名字竟在數天之中與李崇這個元帥名字在軍營中一般響亮。
李崇很高興,很高興蔡風能夠殺傷破六韓拔陵,很高興高歡諸人能提回宇文定山的腦袋,更高興的卻是一個死去的蔡風居然會有如此難以想象的激動人心的力量,似乎把所有士兵潛在的戰意全都激發了起來。那些從未見過蔡風的人在這一刻居然都將蔡風完全定格在自己的心中這並不是因為蔡風的勇烈,更因為李崇與崔暹、崔伯延這三人所選的策略好,敵人可以攻心,我也可以攻心。這就是為什麼蔡風的名字在短短几天中傳遍了數十萬將士耳朵的奇蹟的原因。
彭樂和高歡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作為蔡風的忠實朋友,他們自然應該引以為驕傲,但彭樂卻在心底感到一絲苦澀,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向蔡傷說這件事,但他必須說。因為他現在最尊敬的人之中不僅有蔡傷,更有蔡風,因此,他必須向蔡傷報告這件事,甚至將高歡講述的有關蔡風的事也告訴蔡傷。那似乎是有關蔡風所有恩怨的問題,之中有蔡風途中遇殺手,有冉長江襲殺,有叔孫長虹暗算,所有的這一切全都一絲不露地寫在一份長長的書信之中,關於蔡風的事情,崔暹極贊同彭樂的做法,因為他認為蔡風的確是啞劍黃海的傳人,沒有人敢小看“黃門左手劍”,李崇也不敢。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勇氣去挑戰當世最可怕的三種武功,那便是“啞劍”黃海的“黃門左手劍”,蔡傷的“怒滄海”,爾朱榮的“天地蒼穹生死劍”,這三種武功似乎代表著天下武功的極至,他想都未曾想過去挑戰這三個人,因此他並不反對多這三個人中任何一人做戰友,因此,他允許彭樂的那封書信由張亮親自送去。
這是一個極為可怕的決定,連彭樂都不敢想象會有怎樣的一種結果,他實在不敢想象當世兩大絕世高手會有怎樣一個反應。
蔡風悠悠地醒來,從那場可怕的噩夢中醒來,只感覺到一陣暖洋洋的舒服,但全身卻沒有半絲力氣,他只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抓住了一些東西,溫軟細膩得讓人心醉,一驚,睜開了眼睛。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眼睛,一雙大大的眼睛,絕對不會是那大黑犬的眼睛,而是一雙充滿了天地山川靈氣的人眼,在那雙清澈而又深邃烏黑的眸子中似藏著無數夜空裡的星星,是那般絕美,那般純真,使每個人由心底升出一絲溫馨。
蔡風的靈魂似全都鑽入了那雙大眼睛。
“你醒了!”一聲甜美嬌脆而又微帶驚喜的聲音將蔡風從那雙眼睛的震撼之中驚醒過來,這才注意到一張靈秀得讓人會以為是山間妖靈的臉,那斜挑的蛾眉,那水靈的鳳目,高聳又若玉塑瓊雕的瑤鼻,配上一張恰到好處的檀口,再加上那一臉歡喜卻又略帶野性頑皮的笑臉,的確是一種難以想象的震撼。
“我、我是不是死了?”蔡風有些傻痴痴地問道,眼睛卻呆呆地盯著那張精靈般的臉。
“死人會說話嗎?”檀口輕啟,卻蹦出一股音符般美妙的聲音。
“我、我不知道!”蔡風依然有些痴痴地道。
“這裡倒像是閻羅殿嗎?”那聲音依然那般甜美那般純真,卻多了幾分頑皮。
“這裡倒像是天堂,只有天堂裡才有仙女的存在。”蔡風有些語無倫次地道,腦子根本便不知道想。
“撲哧——”那少女卻禁不住笑出聲來,似乎並無一般少女的矜持和羞澀,在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之時才停下,依然笑道:“我看你不僅是得了風寒受了重傷而已,還有腦子傷得也很重,剛才還抓著我的手直叫我娘,這一刻又叫我仙女,真虧了你嘍!”
蔡風一驚,這才記得手中握著的竟是對方的手,忙不迭放開,蒼白的臉上奇蹟般地泛起了一陣紅潤,忙道:“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冒犯了姑娘,還請姑娘不要生氣。”
那少女似對蔡風的手足無措大感興趣,不由得笑著反問道:“你看我像是在生氣嗎?”
蔡風一呆,想不到對方竟會如此反問,不由得傻傻地道:“我……我不知道。”
“看來你真的是被那一陣高燒燒壞了腦子,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叫什麼名字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