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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會與蔡風毫無關聯,若這地道存在的話,便是說,蔡風早在這大柳塔地底下挖開了很多條戰道,與我們捉迷藏,敵在暗我在明,且對方的高手眾多。這一場仗根本就不用打,早就已經知道輸贏了,難道兩位還不明白我話中的意思嗎?”衛可孤臉色極為陰沉,眉頭也深鎖起來道。
破六韓修遠與鮮于修禮不由得全都呆住了,背心之上不由得涼颼颼的,竟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照衛可孤所說的,那麼,這個蔡風的確是太可怕了。
“可是他說在大柳塔交換人質的事情只不過是半月前的事而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又怎能夠挖如此多的地道呢?”鮮于修禮仍有些不太敢相信地問道。
“這便是蔡風的可怕之處,在十五天之內,想挖出這麼多的地道當然不可能。可是你是否聽到過一個傳聞?”衛可孤淡然地反問道。
“什麼傳聞?”鮮于修禮惑然問道。
衛可孤淡漠地吸了口氣,深沉地道:“那是關於大柳塔人的傳聞。早在數百年前,慕容代掌權時,大柳塔人便有挖地穴以躲兵災的習慣,後來便有人索性挖通一條長長的地道,更有一種對生命的保障,他們的財產很多都存放於地道之中。兵至大柳塔,只會看到一座空城,甚至連半點食物也找不到,數代人如此演繹下去,在大柳塔的地下早已是地道縱橫交錯。只是近年來,饑荒實在太厲害,西面風沙不斷入侵,才使得大柳塔的居民大量外遷,真的便成了一座空鎮。”
“你是說,蔡風正是利用這種地形來對付我們?”破六韓修遠神色劇變問道。
“這是極明顯的事,有這半個月的定期,蔡風有足夠的時間將這些地道串起來,那將是千軍萬馬也無法戰勝的堡壘。更可怕的卻是,我們正如在他們陷阱之中的獵物,一個不小心,便會有被他們吞噬的危險,這已經是不用置疑的事實。”衛可孤吸了幾口涼氣,眉頭始終無法舒展。
“那我們還是早些撤離這個鬼地方的好。”破六韓修遠的聲音之中充滿了驚懼。
“不,我們還有大帥所用的最後一招,或許這是我們惟一翻本的機會。”鮮于修禮似又充滿了一絲希望地道。
“你是說金蠱聖者?”衛可孤問道。
“不錯,或許他會有辦法。”鮮于修禮認真地道。
“他的九位師兄弟一同出手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一個人又能夠起到什麼作用?我看還是不要寄什麼希望好了。”破六韓修遠不滿地道。
衛可孤沉思了片刻,吸了口氣道:“我們便賭上一把,否則如此回去,真是無臉見大哥,也輸得太慘了。”不經意中,目光掃過一旁靜思的玉手羅剎臉上,淡然問道:“曾姑娘又在想些什麼呢?可否有什麼好的建議,不妨說出來。”
破六韓修文與鮮于修禮的目光不由得同時落在玉手羅剎的俏臉之上,都顯出一副色與魂授的神態。
玉手羅剎一聲淺笑,嬌聲道:“曾麗乃一個女流,何敢談什麼建議。曾麗身出江湖,對行軍打仗卻是一竅不通,衛帥見笑了。”
衛可孤眼中閃過一絲傲然,不再理會玉手羅剎的反應,淡然道:“那現在我們立刻去找金蠱聖者,若是他也無法可想的話,那我們便只好迅速撤離了。”
蔡風的神情極為安詳,靜靜地品著茶,有說不出的優雅與從容。
遊四也很優雅,極輕緩地笑道:“衛可孤看來是不死心,他也的確輸得夠慘,那種戰無不勝的神話,全都成了泡影,我都為他感到可惜,只是不知他還有什麼招式可用。”
“我們不能小看衛可孤這個人,或許破六韓修遠與鮮于修禮兩人不足為慮,但是對衛可孤,卻不能輕視。此人極為深沉,眼光更有獨到之處,還是叫各位兄弟小心行事。對了,那密林之中的事情也不用再行照顧了,只留幾名兄弟在那裡稍稍留意一下便行,諒來衛可孤也不敢強攻入林。”蔡風淡然道。
“公子的謀略,我遊四算是心服了,如此從容對敵,倒的確是一件很優雅的事。”遊四含笑道。
付彪由地道的另一個出口大步行入,恭敬地問道:“不知公子要將他們九人如何處置?”
蔡風淡然一笑道:“想他們關外九魔也是有身分之人,我們也不能怠慢了他們,傳說四魔金蠱神魔田新球是十魔當中最可怕的人。這次我們似乎漏掉了這個人,若是得罪了這九個人,與這個可怕的人物結為仇家,恐怕也不會是一件好事。”
“不錯,金蠱神魔田新球,傳說乃是南朝之人,祖籍為湖北蘄春,曾遊走各地,在苗疆呆過五年之久,後來是帶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