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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喜慶勁,又為太子張羅著納了兩位側妃。
一位是兵馬大元帥史聰的三女兒,史顰兒,這位史聰元帥可不得了,攻打崟月如此成功他功不可沒。另一位則是文華閣大學士秦山的小女兒,秦怡然。兩位泰山都是正一品的大官,一文一武,丞相不可謂不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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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憐了太子妃,如今這兩位側妃不同於那些能一時討得太子歡心的侍妾丫頭,背景相比起她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最近她也是自顧不暇,沒工夫去東去西的搬弄我的是非了。
二月二,龍抬頭,大倉滿,小倉流。
還未好好領略到北方的冬季,春天竟就這麼悄悄的來了。這也得虧我的病,一整個冬天都跟大家閨秀似的被鎖在深閨中,就是見一點風,他們都怕我明日就起不來床了。無奈之下也只得由著他們,我撒手一去是樂得輕鬆自在,只怕多個百十來號人跟著我無端陪了葬。
起身下地,穿實了衣物,同屋內的聞人翼還合著眼,自病起,他便在我屋中搭了張床,成日的陪著我,醫書也全被搬了來,儼然一個全職看護。
我繞過他的床,走去開窗,在床上躺的久了,竟未發現園內早已是一片春意,種的那些個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全悄然發了新芽,雖還算不上綠意盎然,卻也差不許多了。東邊日頭初生,微微泛出紅色,襯著淺藍色的天空,淺綠色的嫩芽,泥土散發出沁人的馨香。再探頭望去,看到幾個小廝在院中忙碌著,其中正有德謙的身影,我朝他揮手喊道:“德謙!”
德謙直起腰,手中端一小碗,見我喊我,忙小碎步跑到窗邊,著急道:“爺,您怎麼下床了,還站在窗邊吹風,您這病剛好,別又進了寒氣!”
我不理他,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嗎?”
“回爺,奴才們這是在收集昨晚下下落在葉上的雨水,是給您煎藥喝的。”
我看看那小半碗雨水,好在古代汙染不嚴重,不然這雨水可都是地上蒸發上去的,被淋到都能引起面板不適,別說是喝了,我皺了皺眉心,“又是鍾先生出的主意吧?”
德謙一本正經地點頭:“鍾先生說的,春雨,資始生髮,用於煎補中氣的藥,事半功倍。”
我一揮手:“少聽他的,就會給人找麻煩。”
“您就安心躺著去吧,這兒沒人怕麻煩。”德謙,盡在往我身後一看,“哎呦,奴才先忙去了,一會再來伺候您洗漱,爺自個保重。”說完撒丫子跑了。
“噯噯~~”我剛想叫住他,就聽身後有人說道:“病才剛好,又不安分。”一把給我拽了回去,關了窗,又拿了件杏色織錦襖子為我穿上,“與你說了多少遍,每日起床寒氣最甚,一定得穿齊了衣物才好離床,你怎的就是不聽。”
面上是不耐,心裡卻很是受用,但就算如此,嘴上依然要佔些便宜:“我病都好了,真是多此一舉。而且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你是越來越囉嗦,越來越有門房趙伯他媳婦兒的氣質了!”
聞人翼沉默著幫我把衣服扣上扣,表情特無動於衷。
刺激不到他一點成就感也沒有,我靈光一閃,問道:“你也來曜日這麼久了,想不想出去走走?”
他直接問:“你想出門?”
我忙點頭不迭:“這園子漂亮是漂亮,可也太悶了。難怪會病,我看啊,全是給悶出來的!”
德謙這時推門進來,身後跟了幾個伺候梳洗的人,用熱水洗了臉,又用青鹽刷了牙,漱了口之後便上桌吃早飯,今天的早餐特別豐盛,麵條,餃子,春餅,我道:“怎麼今兒不喝粥了?”
德謙回道:“今兒是春龍節,吃麵條,餃子,春餅是習俗。而且啊,今兒什麼都得帶個龍字,餃子不叫餃子,那得叫‘龍耳’,麵條也不是麵條,叫‘龍鬚’,春餅則叫‘龍鱗’。”我笑道:“這倒是新鮮,感情今兒是全民吃龍啊!”德謙忙道:“爺,這話可不好亂說!”龍就是皇帝,吃龍,那還了得。
聞人翼也梳洗妥當,在桌邊坐下,“你身子還未好妥,春餅走油,別多吃了。”
本想說“掃興”,但在旁人面前我必須表現出對“鍾先生”的恭敬,只好說:“好,好。”
德謙為我盛麵條的功夫,已是三個餃子下了肚了。吃了一個多月的養生補氣粥,現下這豬肉餡的餃子吃在嘴裡真是美味極了。我道:“德謙,我們今兒出門去踏青。”聞人翼瞪我一眼,在下人面前他倒也不會下我臉面,好歹我也是個王爺。德謙倒是一臉惶恐:“爺您要出門?”轉而去看聞人翼的眼色,“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