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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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犯罪份子的剋星》最快更新 [aishu55.cc]
金執明聽著對方的話,再一次意識到對方是真的不想再回到金家。
兄弟倆躺在同一張床上,紛紛望著上方的天花板誰也沒在說話。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鬧鐘響起的時候,金執明下意識坐起身來,一邊關鬧鐘一邊起身下地。
雙腳站在地面上的人,被腳下那冰冷的寒意刺激的清醒過來。
後知後覺的某人轉頭看向昨晚睡覺的床鋪,剛被他揭開的被子還凌亂的掛在床邊,倆枚枕頭並排放在一起,可左側睡著的人卻沒了身影。
金執明穿上拖鞋從次臥裡出來,抬頭就瞧見對面的主臥房門被人開啟了,客廳裡還有一道咖啡的香味從對面隱隱約約傳來。
他輕手輕腳走向主臥,在那裡看到了早就醒過來的顧星。
對方正站在他那滿牆滿地的畫作面前觀賞著。
身後拖鞋腳步聲傳來時,顧星端著咖啡站在原地沒有回頭,只是看著牆上那一副多人犯罪的場景開了口,“這些人,都還活著嗎?”
金執明走到他身側,跟他並肩站在一起望著那副畫作上的兇手,“大部分都活著。”
很多兇手並沒有因為一次的犯罪成功,就停下罪惡的念頭,這面牆上大量兇手都曾經反覆被他的左眼看到。
只要成功一次,很多人對法律的恐懼就會遞減,從而引發更多的犯罪。
顧星勾了勾嘴角沒說話,他對這個答案絲毫不意外。
早上兄弟倆一起吃了早飯出門,金執明開著車子將人送到路口後,看著副駕駛裡的人毫不猶豫的下車離去,實在沒忍住的叫住對方,等對方回頭時他將自己的號碼電話遞過去,“這是我電話,你在這裡有任何事情需要幫助時,都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顧星掃了一眼那張寫在紙條上的電話號碼,伸手接住,態度平平“我記住了,有緣再見。”
八個字,就是他的結束語。
金執明還想再跟他說點什麼,卻看到對方已經站在路邊抬手招車,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想說的話被迫打斷,金執明也只好深吸一口氣踩著油門去了派出所。
到了所內他將車停好,昨天夜裡值班的桑根就端著牙刷杯從茶水間裡出來。
瞧見他來了,抬手指了指辦事大廳,“小金來的正好,昨天你報警的那個案子今天正好我們等著你今天再去處理呢。”
“這個案件沒有提交到公安分局嗎?”犯罪刑事案件金執明記得都要統一提交上去,他們派出所是沒有實際處置權的,統一上交給上方的公安支隊去調查處理。
桑根搖頭,“這個案情你昨天走的早,不太瞭解情況,這個案子上面人不接的。”
“為什麼?”
金執明進了辦事大廳,很快拿到了桑根他們昨晚寫的案情報告詳情記錄。
“白思雅現在人還在醫院內,你今天記得再去看她一眼,把這個情況跟她仔細說說,她母親我們下午就打算放了她。”桑根走過來,指著那個報告上的內容,解釋給他聽這個案件的特別之處。
“昨晚你走後,我們去了隔壁的房間裡,見到了房間裡的白家山,這個人今年二十歲,有居委跟醫院開具的傷殘證明,他是一名三級智力殘疾人士,適應行為不完全,生活能力很難自理,運動語言發育差,人是完全沒有辦法自主生活,並且他沒有辦法去理解我們大眾化所理解的事物。
根據他母親白飛燕的交代,白思雅的智力跟行為完全正常,並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她跟白家山之間的性關係行為,很難界定到底誰是受害者。”
倆個人,一個是未成年但是行為智力都正常。一個是成年,但是智力傷殘屬於沒有任何人事自主權的天生弱勢群體。
“這是白思雅母親逼她的,這個孩子她不是自願的!”
桑根手一攤,“我問了,白飛燕說在昨天之前,她從來沒有打過女兒,昨天會打對方也是因為那個孩子想動手打白家山,你怎麼證明白思雅是被逼的?”
“艹!”鄭源從一旁經過,聽到桑根的解釋下意識罵了句髒話。
拿著案情報告的二人紛紛抬頭看向對方。
鄭源對上那倆人的目光,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看我幹嘛,我最討厭遇到這種案子,幫誰都覺得自己是個畜、生,誰也不幫更覺得自己是個畜、生,小金你一來就給我們多增加了一道不可解的案件,好樣的!”鼓勵的話語嘲諷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