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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陷害班長還頂撞班主任,她以為她是誰?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這種人最討厭了!”
“誰說不是?最好就趕緊轉班啦!幹嘛非得賴在咱們班上不走?不是很討厭班長和班主任嗎?”
“她做了這種事,難道不該先跟班長和班主任道歉嗎?我就覺得這種人簡直是太過分了!”
“豈止是過分?簡直是罪大惡極!這種人哪裡配跟咱們同班了?趕緊走啦走啦,討厭死了!”
……
“好了,都安靜!”神色莫名的看著坐在座位上的水俏兒,安濤敲了敲講臺,“關於大字報的事,學校會處理。既然水俏兒同學承認是她張貼的,這事就交給學校和家長會處理好了。同學們不要私下議論此事,影響班級團結的行為是不對的……”
“誰說我承認了?我什麼都沒幹!老師你不能冤枉我!”蒼白著臉對上安濤愕然的神情,水俏兒翹起嘴角,笑的格外得意,“老師有什麼證據說大字報是我張貼的?就因為只有我才知道老師和鄒茜的醜陋面目?恐怕也不盡然吧!至少咱們班還有高二五班那群人,都是知曉這事的!”
“水俏兒,你之前不還當著大家的面承認了嗎?怎麼一轉眼就改口了?你是變色龍嗎?”趙玲玲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大聲質問道。
“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們就相信了?還真是單純的可笑!哪個犯罪的人會到處嚷嚷是他殺的人?現年代的兇手都變得如此白痴了嗎?”洋洋得意的轉過頭看著趙玲玲,水俏兒執意改口,愣是將趙玲玲堵得無言以對。
“是不是兇手,難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韋柏赫又一次的開口,不是幫趙玲玲出頭,而是委實被水俏兒的行徑惹怒了。
“我……”聽到韋柏赫的聲音,水俏兒揚高的嗓音驟然間降低,竟是好聲好氣的跟韋柏赫打起了商量,“韋柏赫,這事跟你無關,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你不是說鄒茜跟我同居嗎?”無關?傻子都知道水俏兒大字報上沒有指出的男生是誰,韋柏赫又豈會善罷甘休?這一次不管學校如何解決,韋柏赫都決計不會姑息事事針對鄒茜的水俏兒!
“那也不是說你啊!”水俏兒下意識的辯解道。只是話一說完,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神色變了變,慌忙又補充道,“大字報上又沒有說那個人就是你,你不要多想啦!這事跟你毫無干係的,沒誰可以指責你的不對!我保證!”
“你的保證不值錢!這件事,我會查清楚!”韋柏赫卻是不吃水俏兒這一套的。神色冰冷的走上講臺,韋柏赫一手撕下大字報,轉身走出了教室。
“老師,我跟出去看看。”韋柏赫此刻拿著大字報出去,必然是另有目的。鄒茜丟下這麼一句話,立刻追了出去。
“老師,我們也要出去!”趙玲玲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喊出聲。隨後也不等安濤回應,三三兩兩的跑出了教室。
高二十三班這節課本來該是自習課,是以才會沒有老師在。而趙玲玲幾人的跑出去,間或給了其他同學追出去的勇氣。這一刻,不少同學心中都激發出了某種必須幫忙的想法。故而,他們二話不說,起身就跑。
轉瞬間的功夫,教室裡零零散散的只剩下了二十幾位同學。撇開原高一五班分過來的同學,現高二十三班居然也有一群男生女生追了出去。這種得人心的龐大架勢,連安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也罷,高二的孩子也算不得小了,安濤相信他們自有自己處理問題的方法。而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才是最艱鉅的!
韋柏赫的打算很簡單,拿著大字報詢問學校附近所有可以列印的店面。找到是誰家列印的,自然就能找到付錢列印的人!很感謝水俏兒是住讀生,不能隨便出學校。除了一日三餐可以借了班上其他同學的走讀證溜出去以外,水俏兒只可能拿著請假條出校門!
“應該不是我們班上同學借給她的走讀證。畢竟事情一旦出來,要檢舉揭發她實在太容易。”確定了韋柏赫的打算,鄒茜理性的分析道。
“也不會是班主任給的請假條。水俏兒那麼討厭班主任,即便真的要請假,恐怕也不會自己去找班主任。更何況,她這次還是特意陷害班主任!”趙玲玲覺得很生氣。水俏兒做錯了事,一會承認一會又否認,根本就是耍著他們玩!這種感覺很不舒服,讓她發自內心的厭惡水俏兒!
“她有可能自己偽造請假條。咱們學校的門衛其實管的不那麼嚴。請假條是手寫的,又不需要蓋章,誰都可以偽造的。我聽說不少同學想要溜出學校大門,都是這樣乾的。”一大幫同學圍著韋柏赫和鄒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