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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我們…我們當真不避讓麼?
裡頭傳來的,是冰冷的聲音,甚至還提高了幾分:沒有人,能讓我的外婆避讓!
聲音頓了頓,那冰冷的聲音又道:不要停,若是不讓,那便踏過去。
這下,兩名帶刀侍衛是真的哆嗦了,後邊兒,代表的最大權勢乃是太后,前邊兒,卻又是如今勢力實力正旺的璃王…身子顫了顫,其中一人忙不迭地從馬背上翻身下來,趁著攆車同璃辭還有些距離,趕緊跑著跪在了他的跟前兒:璃王,求求您讓讓路可好?這…太后身份金貴,哪裡能
閉嘴!
這求饒的侍衛本來是想著,太后雖然地位尊貴,但是的確是死了,以往再如何,也不能管到如今,所以自然是該同璃辭求情的。可是,話還未落,後方,比方才更冷上數倍的聲音陡然夾雜著寒風襲來。
刺得他陡然一個哆嗦。
簾幕已被一隻手緩緩撩起,在逐漸明亮的日光之下,這手明顯有些蒼白。然後一人,在趕緊上前的兩名侍女的攙扶下緩步而出。
秋攬著一身黑裙,發隨意披在腦後,只用一根黑色綢緞束起,臉上罩著一層黑紗,只露出明顯刻畫過的一雙眼。閃著凌厲的光,冷冷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侍衛。
弄不清主次尊貴的人,留著合用?秋攬聲音平靜,此人,當殺!
話音才落,在攆車兩側,一名侍衛已經大步跨出,不過幾步就走在了那侍衛的面前,刀起刀落,竟是毫不留情!
唰!
人頭落地!
竟然在皇宮門前,君向天頭頂下,眾目睽睽之下,就敢製造流血事件?
人頭一滾,滾落在璃辭所騎寶馬的腳邊兒。那寶馬竟然人性化地‘嗤’了一聲,然後馬蹄一抬,就這麼把那人頭給踢到了半邊兒。
璃辭這方,不要說人,即便是馬,也是泰然自若、冷靜自持。
不過遠處的人群裡頭,卻發出了驚呼,看著那黑裙女子,所有人心裡頭只升起一個念頭:傅靜嫻,如今可不僅是驕橫跋扈了,還殘忍嗜殺了…
氣氛驟然下降,君向天瞧著下方,默然不語,只等看戲。
秋攬這才把目光抬起,落在了璃辭坐下馬的身上,似乎直接無視了璃辭,淡淡道:畜生就是畜生,佔著這路竟不懂挪步。聲音轉出些遺憾的音來,璃王,靜嫻可真佩服你,竟然敢帶著這麼一匹笨馬——戰場殺敵!
。嘶——被秋攬‘指桑罵槐’批鬥的白色寶馬不滿了,低聲一吼,立刻便對著秋攬怒目而視。
同時,身後——
你!
噗!
鏗鏘——
璃辭的後方,四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三種不同的聲音。
樺容自然是一動未動,就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
而飛卿卻是大怒,冷著張臉就要去找秋攬拼命。三人後方的五千軍人,更是伸出了武器,直直指向了秋攬。
當然,那一聲同此時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毫不搭調的聲音,自然是溯羽發出的。
璃辭眸光微微轉下,看向了秋攬,同時手臂一揚,靜止在空中。
五千軍人同時壓下怒火,即便是飛卿,也沒有再動。
注視良久,竟也不知道璃辭在想些什麼,然後他竟然又緩緩擺了擺手:讓路。
竟然就這麼詭異地讓了路?這個方才還一動不動的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秋攬真的很想將璃辭的腦瓜子給切開,看看裡邊兒是不是長了神經病毒。不過此時此刻,她可沒有心思多想,轉身便走。走了幾步,腳步又頓住,秋攬微微偏頭,斬釘截鐵道:不謝。
這才繼續邁步便走。
攆車之內,秋攬剛一上去,吳嬤嬤便趕緊過來攙扶,一邊兒低聲一邊兒心疼地道:靜側妃,這幾日你染了風寒,便不要這麼逞強了。那懿德宮裡盛放了大量的冰塊,哪裡是人能一直呆的?這不,秋攬呆了近半月,昨兒夜從外頭回來之後,終於犯了病。
秋攬默然不語。頭中思緒卻在不斷遊轉。'墨齋 。。'昨兒夜她去了賭城。賭城的規模雖然不算大,但是如今裡頭卻成了許多達官貴人喜歡聚集的地方,所以訊息情報卻得到的異常準確。
這半月她都未去賭城,昨日不過去交代些離開後的事情,卻得到了一條重要情報。
在刺殺塔雷布特的晚上,殺手竟然來自五方!
五方?!
這是多麼讓人震驚的事情!意思就是說,竟然不止一方,希望塔雷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