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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梅伊現在可是在不斷地流逝著生命,你與她共享生命的話,等於就是讓梅伊流逝你的生命,雖然老大你已經是高階魔法師,生命的長度已經開始突破普通人了,可是梅伊畢竟是時時刻刻在迅速消耗生命的。”
身為蘇陽的契約魔魂獸,煳塗可是不太想要蘇陽去弄這個詛咒,主人的生命可是它最最關注的問題。
這倒不是煳塗過於自私,實在是魔魂獸的本性使然。它很明白,蔚曉為蘇陽擋了致命的一刀,而梅伊用神降術一命換一命拯救了蔚曉,蘇陽於情於理都應該救梅伊才是。
蘇陽輕輕地拍了拍煳塗的頭,他明白煳塗的意思,可是這個傢伙還並不明白梅伊對自己來說有多重要,哪怕是付出生命。
現在埃布納的提議只是區區共享生命,這對自己來說又算得什麼呢?
銀劍在一旁盯著蘇陽,它倒是很能理解蘇陽的感受,自己老公死去的時候,它何嘗不想換回它的生命呢。
同樣是蘇陽契約魔魂獸的冰龍蘭斯特,臉上卻看不出任何波動,她輕聲說道:“我的冰封術可以儘量的減少梅伊姑娘的生命消耗。”
蘇陽點了點頭,知道這是蘭斯特再告訴自己,梅伊生命的流逝速度,她能控制一些。
蘇陽安撫了煳塗後直接問埃布納道:“您會這種上古法術嗎?”
埃布納點了點頭,剛要張嘴卻被瑞爾娜搶先說道:“法師,這種詛咒可是會過度消耗大人生命的詛咒,你怎麼會想起這種邪惡的法術?!”
瑞爾娜的擔心和煳塗差不多,然而她又多了一些想法,關心蘇陽以及擔心埃布納有什麼其他想法。
他們這些夜精靈現在都歸蘇陽管轄,而故土暗夜之森還在熊山獸人的蹂躪之下,其實每個夜精靈都希望能拯救暗夜之森。如果埃布納想要脫離蘇陽,那麼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加害他。
埃布納輕嘆了一口氣,活了這麼久,他怎麼能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夜精靈在想什麼呢。
他說道:“夜精靈是最熟悉上古法術的種族,所以也最清楚上古法術的弊端,我會小心的,我也會謹記夜精靈的古老美德的。”他這番話是對蘇陽說的,同時也是對瑞爾娜說的。
瑞爾娜聞言,咬了咬嘴唇道:“大人,詛咒容易,解咒難。”然後一轉身走到了她哥哥身邊。
奧蕾莉亞那碧色的眸子盯著蘇陽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勸道:“蘇陽,梅伊姑娘的事情咱們大家還是再想想辦法吧,這個生命共享詛咒到底是不是最好的辦法。”她現在心情很複雜,既不希望梅伊死去,又不希望蘇陽去冒這麼大的風險,然而最讓她內心翻騰的是蘇陽那看向梅伊的眼神。
“對啊,蘇陽,你可別衝動啊,不是還有兩天時間嗎?詛咒是邪惡的法術啊,你可不要亂來。”火須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蘇陽衝大家笑了笑,輕聲說:“蘇陽這條命是梅伊和蔚曉兩位姑娘換來的,現在蔚曉沒事了,梅伊卻這樣了,我不能不救她,我已經下定決心,你們不用勸了。”說著他對埃布納道:“您施法吧。”
誰知埃布納卻搖了搖頭道:“這個詛咒可不能由我來釋放,因為詛咒是作用於施法者本身的,所以必須由大人你來釋放才可以。”
煳塗聞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埃布納,卻無奈那老傢伙根本看不到。
煳塗見狀心說,不如用你來!給你們自由還出這種餿主意!詛咒是鬧著玩的嗎?老大隻是個高階魔法師,這種和生命掛鉤的詛咒一定不是什麼好的招數。
蘇陽卻毫不在意地說道:“那還要請您教我這種法術才行。”
埃布納點點頭,衝著蘇陽的方向招了招手說道:“我來小聲告訴您。”這個盲眼的夜精靈法師,在這種時候也沒有忘記儘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這種上古詛咒的方法。
蘇陽連忙靠近埃布納,微微伏下身子,把耳朵湊近了他道:“您說吧,我聽著呢。”
埃布納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摸出一個已經泛黃的厲害的羊皮紙卷,他將這個紙卷拿出的那一刻起,夜精靈們就自覺地將蘇陽和老精靈魔法師圍了起來。
蘇陽盯著那個羊皮紙卷,心中一動,這玩意和自己剛剛來到列王大陸時候懷裡的那個卷軸很是相像,不過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蘇陽也知道自己的那個羊皮紙卷是不能輕易讓他人看到的,因此他面不改色地盯著埃布納的動作。
埃布納慢慢地將羊皮卷展開了一些,露出了裡面的精靈文字,他將羊皮紙卷遞到蘇陽面前說道:“大人,這上面的文字您應該都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