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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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讀起來。
讀完信後,夏雨天傷感地搖搖頭,頓感眼眶發潮。張平和樸志超見他如此模樣,還以為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都過來安慰。聽夏雨天說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寫信的是一個二十歲叫微微的女孩。她是天生的智障,還伴有些癔症。雖然不是時常發作,但多少還是給她的生活蒙上了陰影。微微在殘疾學校畢業後就呆在家裡,本來早習慣了冷嘲熱諷,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心裡的世界也隨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越來越受不了自尊心的受挫,還曾多次痛下決心尋短見。但最後還是不忍心就這麼不負責任地結束自己痛苦走過的這些年頭。在絕望之際,偶然聽到收音機裡播出的NV新浪潮,知道了夏雨天這名消防戰士,還不知道能有多少勇氣使自己活下去的微微更想聽聽這位夏班長講講從軍後的豐富人生。
樸志超笑了,很不自然地說道:你應該幫幫她,多純樸的女孩呀,太可惜了。張平也點點頭稱是,應該盡力改變那女孩對人生的觀點和態度,這也是另一種為人民服務的方式,不然劉隊長那堂課是白上了。聽二人的建議後,夏雨天更是茶壺裡煮餃子,委屈地說:我哪有資格跟人家談論人生啊?我也不過二十多歲,連半百的一半兒還不到呢,我這才剛開始自己走人生,再給她領溝裡去,那不是幫倒忙了麼。樸志超卻是一振,道:對了,不如我和黑哥幫你一起來吧,咱仨加起來得有七十歲,夠資格吧。見張平和夏雨天莫名之狀,便又催說:你倆砸掉啊?咱又不是做壞事,這是幫助人家尋找人生的樂趣,沒準兒還打消她尋短見的念頭呢。推一下發愣的張平,又接著說:你剛才還不是說要為人民服務的麼?
張平點點頭,夏雨天更是認可,三人決定好好商議一番,寫一封分量沉重的信郵出去。
連續值班四天的楊指導終於肯回家睡個消停覺了。
這天晚飯過後,楊指導換好漂亮的休閒便裝,興沖沖地離開中隊。楊指導很少休班回家,而且每次休班都是晚飯以後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三名隊領導都在隊部裡研究工作,楊指導卻一反常態的沒來中隊。劉隊長讓史雷隊長給楊指導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但楊指導手機沒開,家裡電話也沒人接。張嗣豐隊長說可能是堵車。話音剛落,隊部的電話響了。張隊長順手接起電話。電話是楊指導打來的,她正在醫院。劉隊長聽候簡單瞭解過情況便與史隊長開車直奔醫院,張隊長留隊值班。
楊指導休班回家的時候已是傍晚,進屋便與多日未見的母親寒暄,嘮嘮最近發生的事。父親忙於工作不在家。多日未出去透氣的楊指導本想與老媽逛逛離家不遠的馬家溝河,現在那裡的晚上很漂亮,有小歐洲的美稱,但一直沒有時間去。可現在老媽喘得厲害,晚上那裡車多人多,不太方便,陪老媽吃完晚飯,楊指導只好一人下樓。。
馬家溝河的夜晚彩燈交映,把河水和垮橋點綴得風情萬種。許多遊人還在河上悠閒地玩著腳踏船,累了還可以到岸邊成排的酒吧門前聽聽現場版的演唱會,喝著紅酒或是飲料,好不樂哉,會讓人完全忘掉了工作的疲勞和生活的煩惱。遊人大約會在十二點左右散去,楊指導沒有忘記明早還要按時歸隊,十點來鍾便往家走。
剛要拐進小區,肩上的挎包猛地被向後拽去,楊指導下意識地往回一攔,扭身見一黑衣男人手持鋼刀眈眈相向。楊指導明白事理,語音顫抖地說:把包給你就得了唄,你可別動我啊,你不就是要錢麼。伸手進包裡拿錢的同時,眼睛還偷偷環顧腳下四周。那男人以為得來不費工夫,伸手等著接錢,自思這女人穿著不錯,像個有錢的樣,而且膽兒還小,今兒個算是點被栽在老子手裡了,一會兒……正向著天鵝的癩蛤蟆卻與橫飛來的手機撞個滿面,右眼一花就用手去捂。楊指導見勢忙彎腰去撿早瞄好的半塊磚頭,對準還沒反過神兒來的男人又是一記重錘。只聽“哎呀”一聲,那男人腦血迸流,楊指導撿起手機,朝著大道方向邊跑邊按110。那男人見勢不妙,哪還顧得頭破血流,挺身追去。
傳送鍵還沒來得及按,楊指導只覺後背被一根冷冷的冰刺入,接著大腿上方靠近臀部的地方也有同感,回頭已見那男人拎著自己的包消失在黑暗裡。楊指導挺著按下手機的傳送鍵,慶幸手機還在自己手裡緊攥著,向後一躺便失去了知覺。
此時的楊指導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報紙,精神狀態還不錯,見到劉隊長來,放下手裡的報紙努力地想坐起來。劉隊長一擺手道:好好躺著吧,多注意身體。說完又跟一旁腫著眼睛的楊媽媽聊了幾句。史隊長把手裡的水果和寫著“早日康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