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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嗓子大叫道:“你想賄賂我考勤給你透過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告訴你,我可是嚴格辦事的人,不然教授會這麼信任我嗎?”
餘康瞄到走廊裡走來一位老者,看情形好像是教授的樣子,心中一動,忽然對破嗓子做了一個只有他才看得見的鬼臉,小聲道:“教授真的信任你嗎?小心我揍你。”
破嗓子大怒道:“教授當然信任我,你這小癟三,今天撞在我手裡,不好好修理你怎麼對得起自己?你考勤別想透過了!”聲音大得隔一條街都能聽到。
走廊裡的那位老者也聽到了,快步走來,大聲說:“蔡彪!大膽,你怎麼可以用我交給你的那一點權力作威作福呢。”
破嗓子立刻意識到自己被餘康算計了,哭喪著臉,道:“教授,這個小同學剛才站在講臺上做壞事!”
教授看向餘康,餘康立刻臉上充滿天真無邪的笑容,用真誠無比的口氣說道:“啊,睿智的教授爺爺,剛才我見到講臺天花板上的照明裝置壞了,不亮了,我想您等一下上課看不見、看不清怎麼辦,所以我上去看看,能不能修好它,看,現在不是亮了嗎?”
教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天花板上的照明裝置是很明亮(新開學當然整修過了),於是點了點頭道:“蔡彪,我以前看在你認真負責的態度上才讓你做我的助教的,我信任你,你就可以欺負人嗎?”破嗓子道:“他曠課是真的!”
餘康立刻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教授爺爺,我家裡沒有大人了,只有一個妹妹,今年也剛剛上大學,我要去幫她安排學業,而且,我們家剛破產,經濟狀況不好,只有我們兄妹兩個,我還要打工幫妹妹交學費呀……嗚嗚。”
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教授看了好不動心,教授嘆口氣道:“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承擔起家庭重擔,真是命苦,要不要我幫你申請貧困補助?”
他又對破嗓子道:“你以後給我按分點!這孩子這麼小歲數就能上大學,一定刻苦用功,沒事怎能不來上課?這麼小就要打工養活妹妹,不容易啊!你幾歲的人了,居然還欺負這樣的小同學?以後凡是我的課都算他全勤,知道了麼?”
頓了頓,教授自言自語又道:“現在政府怎麼了?只知道擴軍備戰,經費都給拿去買武器了,民生狀況一塌糊塗,現在居然連生產民用小飛車的工廠都去生產戰機了,唉……”他搖搖頭,走入教室,開始上課。
教授學術水平很高,也許是太高了點,所以講的課大多數學生很難聽懂,跳躍性思維太多,說實話,這位教授不怎麼會講課。但是,餘康卻如魚得水,他的思維比教授跳得還大還快,教授大喜,這麼多年總算看到一個能跟上自己節奏的學生了。
課間休息時,教授過來對餘康噓寒問暖,餘康這才知道教授名叫王義方,是江夏地區王蘇城人氏,還有子爵的爵位,是貿易總會的名譽顧問。感受王義方教授的關愛,餘康忽然感覺到一股好像與大舅舅在一起才有的溫情。
下課了,在與王義方告別後,餘康剛想拉著管非轉移陣線,去上今天上午的另外一堂課,張雯忽然來了。
上大學後,餘康還沒有看到過張雯呢。上次大舅舅追悼會後,一直盯著他的張雯就失蹤了,大學開學後,自己又莫名其妙練了幾天功夫,所以,直到現在才碰到她。
今天張雯穿著雪白的蕾絲襯衫,套著藏青花格子布的百褶裙,小巧的身軀更加玲瓏剔透。幾十天不見,她出落得更像精美的瓷娃娃了,好長好長的眼睫毛、細膩得彷彿白瓷般的肌膚,小巧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上塗著淡淡閃亮的唇彩,秀麗的臉上靈氣四溢的大眼睛漆黑閃亮,眼中與以前略有不同的是帶著幾縷哀愁、幾分堅毅。整體給人一種只想立刻摟在懷中好好呵護的感覺。
餘康心想:怎麼沒幾天,她就好像長大了不少似的。而張雯一見到他就道:“我到處找你找不著,原來你幫娟娟修煉去了,聽娟娟說我才知道,原來你一直深藏不露呀,你怎麼不幫我修煉的?我也要提高功夫。”
餘康道:“那是因緣巧合下我才幫她提升了功力,我哪有那麼偉大?”
張雯道:“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今天晚上來找我,我訂了寢室,在2棟16016室,晚上等你。”說著,也不等餘康答應,徑自去上課了。
餘康拉著管非也向下一節課的教室走去,路上想:原來張雯的寢室與趙燕飛的寢室不但在一棟樓,還在一個樓面,不知華儀的寢室在哪裡,不要也在一起就糟糕了,她與張雯這一對冤家對頭聚在一起準沒有好事。自己是否也應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