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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代表昔日那小丫頭搞定了。
她往後栽去。
一天都在墊得軟綿綿的馬車裡,怪不舒服的。
石青紅撩開簾子,駕馬的馬伕回頭望著石青紅:“大人醒了?”
石青紅點點頭,大人?她算哪門子大人,雖然這樣想她沒表達什麼,要下去。馬伕看她的動勢,忙止住了馬匹。
石青紅笑笑,示意馬伕繼續。她就跟著馬車,慢慢地走著。
過了一會兒柳芍悄悄來到石青紅身邊,邀請石青紅到她的管轄範圍去談話。
又回到了行轎裡。
行轎內側四周點著防風燈,照得整個馬車內通亮如晝。
柳芍嫌石青紅那輛馬車裡都是被子的味道,而石青紅也不願意再坐軟綿綿的被子,要選擇在一個可以方便石青紅寫字就只有楚雯月的行轎。
按理說楚雯月要回避的,柳芍想了想,要把楚雯月和石榴轉移到那輛全是被子的馬車裡。
石榴看到他家少爺果斷地拒絕了。楚雯月淡淡瞥了眼石榴,淡淡地說道:“把隔板拉上不就行了。”
為了兩個女人和一張桌子,石榴將隔板稍微放進了幾寸。
隔板是鏤空的,楚雯月就一直看著石青紅。
柳芍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師承何人?”
石青紅笑笑:【跟救我的恩人學了些,其餘的就是求生的本事。】
柳芍是屬於那種初次見面,你會以為她是個優雅的人,但實際上這個人的性格很直爽。就像現在,這樣毫不掩飾的懷疑,上下打量試圖從她的微笑裡挖出可疑的地方的舉動,跟柳晚還真是不像呢。
雖然她更喜歡柳晚,但柳芍這種直接地表達感情的方式她並不討厭。
“你——”柳芍望了望馬車外,咳了聲,學著石青紅沾水寫字。寫了兩三個字,她抓了抓頭頂,把頭髮抓亂了搖頭嘆氣:“……那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去京城?”
石青紅笑笑:【我本是打算去湧城拜見一位琴藝高手,皇子說那位是國舅,現正在京城。故而……】
柳芍本來是默唸的,眼睛一掠而過後故意大聲地說出來。當然是說給楚雯月聽的。
楚雯月一直盈盈相笑地守望著石青紅,聽到柳芍的話,臉色微變。
柳芍念過瞥了眼垂眸的楚雯月,心嘆道:“人家是國舅,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人物,你見過他嗎?”
【你見過他?】
柳芍轉回脖子,點點頭:“兩年前他哥哥懷上皇女的時候想念家人,他便奉命入京。有在宮裡見過一面。”
【可聽過他彈琴?】
柳芍笑笑:“他這種人又豈是玄玉之流,你想聽就能聽到了。”
石青紅微微一笑,垂下眼眸。
話說到這,石青紅就不願意再對柳芍說什麼了。柳芍嘛,也看出來因自己話裡的貶低,石青紅不再與她說話。
柳芍抿了抿嘴,撓了下頭:“……言盡至此,柳某再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家昔日和皇子之間還是儘量保持距離的好,這是未必是福。”
這個話裡的意思,石青紅還是明白的。她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明白柳芍是為她好才說的這些話。她笑了笑,想了想寫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句話一寫出來,柳芍立時明白自己的用意對方還是明白的。但看到石青紅還是那副順其自然的模樣,只得是搖搖頭。她的好意別人也不理,那也沒轍。
自打上回把石昔日“打”病了之後,柳芍待石青紅母女很少橫眉瞪眼的,比起以前溫順得就像只寵物。
望著柳芍石青紅笑笑,歪頭來隔著鏤空的對著另一邊的楚雯月笑了笑。
楚雯月忽然有一個意識,似乎石青紅在對著他,就抬起了頭來正好迎上石青紅的笑容。
柳芍無意間瞥見這一幕,寒毛瞬間全豎起來了。嘩啦一聲開啟車門,她一把拉住石青紅的胳膊,跳了下去。
馬車雖然行駛的緩慢,但柳芍跳得急切,石青紅崴了腳。
柳芍納悶地看著石青紅,奇怪她為什麼有武功還能崴腳。她扶起石青紅,問道:“你不是會武,怎的這麼脆弱?”
正兒八經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石青紅搭著柳芍的肩。她聞到一股淡淡地香味,笑了笑,是行轎裡的薰香味道。就呆了那麼一會兒功夫,就沾上了這個味道,還真是霸道呢。
“就算你不願意呆,還是再呆在轎子裡吧。”柳芍扶著石青紅進了轎子,她看到厚厚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