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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以面罩遮臉。且……”她頓了頓,眉間若蹙,“陷於南閣,是柳城花魁。”她拍了拍逍遙王的手,慈悲道:“我讓正元請他入京了。他會隨著太女側君一同入京……到時可邀上一見……”
逍遙王垂淚,她捂住臉:“我哪裡有資格再邀他見面……我如今已有賢夫孝女的……”
皇帝哀嘆一聲。
“哎,這也怪不得你呀……這都是我的錯……”
逍遙王止泣,她擦罷眼淚搖頭道:“當年的事怪不得皇姐……一步是生一步是死,擇誰也不甘後者的,更何況極長親為人囂張跋扈,滅絕人性的……要怪只能怪先皇,她有眼無珠!”逍遙王咬牙切齒,“偏要照那死規矩,什麼長幼有序的!”
皇帝捂住了逍遙王的嘴,面容嚴肅:“縱使她有錯,也不是你能說的。她的罪責是由上天來定,後來者來評論。我們還是當世人,沒有資格品論她的品性的。史書上會怎麼寫我們,也還不知道呢!”她嘆了一聲,“我只期望,百年之後史書上寫我謀位也寫上我恩澤天下的事,故而我從不敢放鬆……”
“皇姐……”
逍遙王站起來,手張在半空中,最終還是放在了皇帝的肩上。
皇帝哆嗦了下,迅速回頭,看見是逍遙王才鬆了一口氣。
見此,逍遙王淡淡斂眉輕聲喚著:“皇姐……臣妹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帝含笑道:“我們之間不當講的講了又能如何?”
逍遙王垂眸:“適才封地來報,說是一個月前有人在暑西海岸上發現一艘落難的海船,從碎片中可窺得其奢華無比,救上的人說她們是花國的太女侍從……她們說花國的太女應該也是在船上的……”
“喔,這樣講來,花國太女是……落難了,還是被我們景國的漁民救了還未知?”皇帝認真地說道,“這事不小!”
“臣妹懷疑石青紅……”逍遙王頓了頓,“太女告訴臣妹,石青紅便是一個月前來到的韶華……”
皇帝搖頭:“不能,春天的時候她就在柳城了。柳謀亭的人早報告了這事,太女也是知道的呀!”
“可……春天的時候在柳城,與她現在在京城,包括暑西海岸落難海船都不能說全無干系。若是她並沒有在海船上……若假設她便是花太女她微服私訪來到我們景國……其目的用意都無法說明呀,最主要的事,太女說怎麼也查不出這人的底細,像是憑空出現的……”
逍遙王頓了頓:“臣妹也是想起去石府宣旨,那石青紅僵硬的跪姿才頓悟到此人身份不簡單。”
又說:“臣妹只是,恐白家芙蓉兒選錯了人——這花國與我們已有三百餘年不曾來往了,這突然冒出來,總是讓人心裡不安……”
皇帝應著,她咳了咳,回到書案上端起茶杯剛要喝,又放下揚聲喚道:“來人,上暖茶!”
內侍監張菊低眉垂眼地進來,將茶杯的冷茶倒掉換上熱氣騰騰的便又出了御書房。
門關上了,皇帝啜了一口暖茶輕輕點頭:“明日,賞梅會你也去。”
“啊?!”逍遙王張著的嘴巴,足以塞得下一顆雞蛋。皇帝一回頭,嘴裡的茶都噴了出來。
逍遙王抹掉臉上的水漬,陪笑著:“皇姐,賢內人讓臣妹立下了軍令狀……”
皇帝眯笑道:“你當年不是有句話嘛,叫……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逍遙王乾笑著:“皇姐,您還把這話記著吶……”
皇帝眯眯眼:“你能跟我橫,就不能跟房裡的人橫了是吧……”
逍遙王撓撓頭:“他最近有些嫌我了……也沒得以前那樣溫柔了,這心裡總是有些忐忑……”
“你呀……”皇帝笑著搖頭,“千軍萬馬能掌控,這麼一個男人就不行了?”
逍遙王嘆了聲,她嘟囔著:“上回您送到封地的千里馬,我愛不釋手,陪著馬睡了幾天……之後他嫌我身上有馬臭味,愣是三個月不讓我進房……”
皇帝笑而不止,她輕輕拍書案:“……了不得了,了不得了……”
“哎,他手上有父後賜的和離御旨……”逍遙王眄了皇帝一眼,似怨又不敢申冤,“臣妹羨慕死皇姐了,鳳後是那般善解人意,白貴妃又是那般溫柔體貼……偏偏我府裡的那個……”
皇帝微笑地望著逍遙王,逍遙王的聲音漸弱直至無聲。
“好吧……只不過……”逍遙王頓了頓,“如若臣妹府裡不寧,到時還請皇姐解說一二。”
皇帝笑笑:“這非難事。只是剋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