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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女人先插到,我讓你們摸。我不用坐到對岸去,仍然插秧。”許虎根說。
女人們嘁嘁喳喳,對許虎根說“摸你的奶就便宜了你,應該摸你的鳥兒,你公社書記就得講公平合理”。許虎根馬上表示同意。
“都是空談,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男人會先插到對岸。”有人說。
“公平合理起見,女人中哪個女人先插到,摸一下虎根的鳥兒。”
“這我不同意。我的鳥兒,是全公社人民的,得要全公社人民同意。”許虎根耍賴。
“我站在女人一邊,打乒乓還有女子組男子組呢!”夏信發說。
“那我們的任何交給你了!”小隊長說。
“領命!”夏信發說。
“他的鳥兒是不是太小了?”
“要不要看一看?”夏信發說。
“麻雀打水,越小越兇。”有人說。“打水”就是交配。
“那女人選誰?”晶華說。
“當然是你!”男人們幾乎異口同聲。
在蔣家村男人的眼裡,晶華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她個子不是很高,腰粗,對蔣家村人來說,腰細的人就不中看,因為種田人要靠勞動吃飯,晶華紮實,不像城裡人長得一泡水。欣賞白,是蔣家村人和城裡人一致的,這一點,晶華更有優勢,晶華像是永遠曬不黑,她的白,是有血氣的白,不像很多城裡人,死屍一樣的白。
唯有夏信發不贊成,他希望晶華在插秧,成為最先到岸的一個。少數服從多數,沒有辦法。
夏信發走上田塍,走向對岸桑樹埂。
亮花笑著,走上田塍,走向對岸桑樹埂。從臉上的笑意看,她似乎有了什麼主意。
幾個年輕男人拚命地插。許虎根最快。沒等許虎根靠近桑樹埂,亮花起身,跳過水溝,往前逃。許虎根扔下手中的秧苗,拔腿就追。
大家起身笑著喝彩。快追上時,亮花逃進田間供休息的平屋。
一會兒,許虎根從屋裡出來,亮花也隨之出來,臉孔紅紅的。
女人們仍照原來自然地插,快插到桑樹埂時,反而大多慢下來,只有一箇中年婦女仍然照原來的速度插。她插到,就笑著跑向夏信發。
“來呀,來呀!來呀,來呀!”夏信發像孫悟空引妖精一樣邊招手邊向平屋跑。
一會兒,兩人出來。夏信發大聲地朝這邊說:
“蝗蟲玩雞被雞啄!”
“你要去摸姑娘的**,緊繃繃的才味道,摸我的**,還不如去摸你自己的卵脬。”在後面走著的中年婦女說,不過只有夏信發能聽到。
夏信發下田,在俞思邊上插起來。
“農村裡的人都比狗**都不如,都讓人摸。”夏信發說。
“你娘也是農村裡的。”俞思說。
“我外公解放前在杭州做中醫,我娘是杭州出生長大的。你們班那個杭州人,好像很金貴的樣子。喂,我問你,你和她單獨在一起過嗎?”
“什麼意思?”俞思知道他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有沒有摸過楊圓圓。
“你不要告訴人,我總有一天,要嚐嚐城市姑娘的鮮。”
“我勸你千萬別亂來,學校要是曉得,你完了!”
收工的時候,大家都急著往村子趕。晶華落在最後面,俞思知道她是在等他。他放慢腳步等她。
“今晚我在村西大路邊等你,就在那個東瓜棚下。你也到東瓜棚下。”晶華說。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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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摸了楊圓圓
教室裡的幾個男生撲在後視窗,時不時地往山坡上的校辦廠張望。校辦廠是兩間教室樣大的平房。
這天上午學工,中午休息時間,楊圓圓和幾個女生覺得做鏍絲的活兒還沒有掌握,就趁工人還沒有上班,又到廠裡去幹。
一會兒,幾個女生回來了,她們的課堂作業還沒有完成。楊圓圓仍然在廠裡。
“我也回自己教室做作業去了。”夏信發對葉金、許大鵬等說。
夏信發到對門自己教室後,又出來,下樓,抄小路到校辦廠,從邊門進去。
只楊圓圓一個人站在一臺機床前,一手拿著一把起子,一手拿著一把老虎鉗。
“你怎麼這樣認真?”夏信發說。
“我怕以後考不好。你來得正好,你幫我來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