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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罌輕聲喚道,
“水寒?”
他疑惑地回頭,見她愣愣地將自己看著,便勾唇一笑,上前幾步,向她微微頷首。月罌沒想到他今日也會在這兒,也不知該說什麼,便點了點頭,算作還禮。
眾人雖然知道水寒當日進園子的緣由,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安安靜靜地在聽香雨榭生活,很少外出,更不與外面的人來往,倒是讓人放心了不少,也就不再像先前一樣針對他。
孩子睡得正香,幾人輪流抱了會兒,才不得不將他還給了奶孃,讓好生照看。花尋將屋中的閒雜人屏退,水寒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便自覺地離去,屋中只剩下他們三人。
“你在蘭心殿可吃過什麼?喝過什麼?”待眾人剛走,花尋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月罌有些疑惑,搖了搖頭答道,
“不曾。”見那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均有些詫異,反問道,
“怎麼了?”
“奚墨剛剛為你把脈,覺得你像是誤服了一種催。生的植物。”
“我今日沒什麼胃口,只在車上吃過兩塊蓮子糕,其他食物並不曾碰過。”月罌仔細回憶了今天發生的事,又堅定地搖了搖頭,
“難道那東西只能食用才會見效?”
“那落珠草極其罕見,若不是我先前遇到兩位病人,想必現在還不知道世間有這種植物。她們那時都是誤服,所以才會胎死腹中……”
月罌冷吸了口氣,心頭沉重。生命瞬息萬變,還未見到太陽的孩子,就這樣悄然離去,實在是可憐。
“你身子虛弱,多歇著才好,別想這麼多了。”奚墨見她神色疲倦,不得不出聲提醒。
兩人將月罌安置好了,看著她沉沉睡下,便一同走了出去。花尋坐在一面的雕花木椅上,斟了兩杯熱茶,將一杯推到奚墨面前,輕聲詢問,
“你覺得此事與女皇有關?”
奚墨搖了搖頭,也是一臉困惑,默默地接過茶水後低聲答道,
“那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應該不會這麼狠毒……何況她們母子遇難,對於那女人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花尋點了點頭,捧著茶碗卻沒有心情喝下,總覺得有些奇怪,心裡像是蒙著一層輕紗,揮也揮不掉,喃喃問道,
“她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若真對她下手,百年之後豈不是要將一國江山送到他人之手?該不會是她才對……”
兩人均是不語,覺得這麼荒謬的事情不會發生,即便月罌不討她歡心,也總歸是她的女兒,對她的利益沒有任何威脅,他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緣由。
奚墨又坐了會兒,便起身告辭,臨行時免不了叮囑幾句,
“她這次早。產,身子太虛,連帶著孩子也是一樣,日後飲食起居上要多加小心,以免落下病根。”
花尋點頭應下,仍不忘剛剛那種微妙的感覺,心裡雖有些彆扭,卻沒有表示什麼。將他送出去之後,又返回內室,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女子,目光中滿是憐愛。
月罌為這孩子取了個名字,單字“念”,姓氏想隨了自己。一來她不想與那個人有任何瓜葛,二來也不想讓花尋擔待太多。而他卻即刻反對,說這孩子可昭告過天下,說是自己的,此時若隨了母性,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月罌無奈,最終只能依了他。
孩子出生沒多久,花霰國的各種賀禮以及文書便由使臣送到了金竹園,大大小小堆滿了一院子;隨後,南月國的賞賜也即刻到來,同時還有許來諂媚的大臣們,一時間金竹園中到處都喜氣洋洋,互相賀喜,熱鬧得很。
月罌倚靠著軟墊坐在床上,對外面的賀喜聲並未在意。她垂眸凝視著懷中孩子,拇指輕輕拂過他嬌嫩白皙的小臉,幽幽地嘆了口氣。
“好好的又嘆什麼氣?”珠簾輕響,一張妖嬈絕代的面龐呈現在眼前。花尋笑吟吟地湊到床前,歪著頭親了親孩子的睡顏,滿臉都是寵溺與歡喜。
月罌猶豫了一下,將孩子抱給一旁的奶孃,示意她出去。屋中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她這才輕聲說道,
“這孩子沒半點地方像你,你卻要攬下親生父親的名義,豈不是讓人笑話?”
花尋脫了厚重的外袍,搭在一旁的屏風上,臉上仍掛著十足的笑,無所謂地答道,
“管它呢,我與我父皇還沒幾分像呢,誰又敢說半句?”
“你這話說得當真混小心你母親聽了揍你”
花尋回身鑽進了她的被窩,將她抱在懷中,懶洋洋地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