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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灰暗,於是放下被子,將那小蟲子又蓋上了。
“喂,幹什麼呢這麼久也不出來?真喝醉了?”清朗的聲音帶著微微醉意,如陳釀的酒,芳醇而低沉。
月罌暗自呼了口氣,心想著他們二人的曖昧互動,她也懶得揭開真相。反正她也是要走的,他們兩個看起來也般配,何苦要在暗中使絆子。於是站起身走到桌旁,翻了兩個茶碗,為兩人各斟了杯茶,聲音毫無波瀾的答道,
“嗯,有些醉了,不想出去了。”
童昕看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只當是覺得這種宴會極其無趣,不由得會心一笑。大步走到桌旁,接過她遞給自己的茶碗湊到嘴邊,笑說道,
“還以為你被哪個女人絆住了,沒想到竟早早回了營帳。”
月罌不屑地哧了一聲,幻想著他與紅嫣兩個人曖昧糾纏的畫面,端著茶盅也沒心情喝下去了,言語中竟多了幾分冷嘲熱諷,
“你當都是你呢”
童昕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完全沒聽出她話中的酸味,正好有些口渴了,想著將茶水一飲而盡。誰知茶水剛入口,他立即眉頭緊蹙,噗地一口將茶水全吐了出來,面色瞬間轉冷。他揚聲向外喊了一句,
“來人”
沒一會兒的功夫,外面立即跑進來兩個士兵,都是在這營帳附近巡邏的,一瞧見童昕目光陰冷,完全沒了平日的溫和模樣,不禁對視了一眼,心裡打怵,
“將軍有什麼吩咐?”
“剛才誰來過這營帳?”
巡邏兵搖了搖頭,隨後看向月罌,答道,
“只有吳月一個人回來,並無其他人來過。”另一個士兵聽完也跟著點了點頭。
童昕眉心擰成了一個結,飛快地回頭看了眼若無其事的月罌,聲音冷得刺骨,
“知道了,出去吧。”
月罌見那兩個士兵出去了,正想問童昕發生了什麼事,誰知對方移步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衣領,沉聲說道,
“你竟然是這種無恥小人”
月罌眉梢高挑,心想著這是怎樣啊,喝多了耍酒瘋嗎她扣住童昕的手腕,用力翻轉,想將他的手開啟,不料對方比她速度更快,直接將她提起丟在一旁,動作極為粗魯。
月罌就地一翻,正滾到地塌旁,霎時惱了,兩人雖然平時也這麼打打鬧鬧,可像今天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還是第一次。另外,他們都喝了一點酒,雖說不會醉得人事不省,卻也影響了幾分平日的判斷力。
月罌緩緩地站起身,斜睨著童昕,忽然不屑地一笑,譏諷道,
“我無恥?我哪有你無恥……”明明是自己認為最親近、最放心的人,可當初竟然什麼都瞞著她,他的身世以及一切,寧肯告訴自己偽裝成的這個小兵,也不肯向過去的她透露一句;明明嚷著喜歡自己,可那時就已經與紅嫣藕斷絲連,曖昧不清,若真那麼喜歡自己,哪會在得知自己死去才一個月的時候就買下那個女人,只為了整日與她朝夕相處,盡享魚水之歡
若沒看見今日之事,她絕對不會說出這些。她素來覺得虧欠童昕,佔據著他妻子的地位卻無法接受他,因此即便那次看見他在青樓也沒說什麼。可如今,他竟然說自己無恥,實在是太諷刺了……
童昕微仰著頭,垂眸看著面前瘦小的少年,眉頭蹙得更緊。那種倔強憤怒的眼神他太熟悉了,就是因為這雙眼,他那日才一定要將他搶了來。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並不覺得兩人才認識短短几天,而像是很多年的朋友一樣熟悉,此時此刻,他隱約地猜到了這少年的目的,這才無比的震怒。
童昕一步步逼近,帶著沉重的壓迫感,如一隻覓食的豹子,一點點向獵物走來。他聲音極盡低沉陰冷,又透著股無奈與失望,沉聲問道,
“是誰派你來的?”
月罌疑惑地看向他,不解他話中的含義,也就沒有回答,又聽他問道,
“南月國?”
月罌略微遲疑,不明白怎麼扯到這兒了,然就在她猶豫的片刻,童昕便認定了她是南月國的探子。想到這,眸子半眯,已經顧不得太多,飛快地抽出腰間的長劍直接刺向月罌的心口。
月罌正愣神間,覺得一道冷風襲來,驚得頓時睜大了眼。她迅速地後退,可卻忘了後面就是地塌,一不留神就被絆倒。她仰躺在錦被上,長劍擦著她的鼻尖而過,帶來的涼氣使她每個毛孔都充滿了恐懼。
這是怎樣啊他打算殺了她麼?好好的怎麼突然瘋了她躺在錦被上一打滾,躲開了長劍。童昕手腕一轉,長劍走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