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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花尋的肩膀,笑說道,
“二皇子說話真是風趣。”
幾個人見面就恭維得一塌糊塗,似乎已經忘了周圍什麼情況。月罌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才直奔主題,
“北冥王戰場上矯勇善戰,可稱得上英雄,但身邊這些小人卻給您丟盡了臉。就這幾個奴才,真把我這宅院當成了他們自己家的後花園,大肆叫囂,踢破房門,還打傷了我的幾個貼身侍衛,若不知道北冥王的為人,還真以為他們是受了您的命令,要拆了我這金竹園呢!”她自然不能說出他們是為了查刺客才進來的,聽剛剛他們說話的意思,像是才得到這個訊息,此時趁早將這事解決,以免留下後患。
她這話說得半真半假,旁人聽到也只是覺得她像在告狀。可有心的人卻聽出了其中的端倪,若何啟再一味袒護,那隻能證明是他派這些人來這裡搗亂,到時候的問題可就大了。
何啟心有不甘,但聽到月罌這番話,卻沒有馬上回答。他雖然毫不介意這些人在北冥國耀武揚威,但這畢竟是南月國,他們這做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正踟躕間,花尋忽然上前一步,用扇子擋住嘴,小聲地說道,
“北冥王,您來南月國究竟是做什麼的,可別忘了。現在若因為個奴才與她翻臉,豈不是得不償失嘛?”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只得兩個人說道,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何啟心裡一動,瞟了眼笑吟吟的花尋,忽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篡權奪位,血洗皇室,又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是武將,可怎麼也有些手段,略識人心。他聽說過花尋與眼前的少女關係如何親密,可他卻一直認為,兩人背後有各自的國家與立場,也許只是男女之愛罷了。眼下見他明顯是傾向自己的,而且一直態度謙卑,沒有一點皇子該有的架子,反而像是小輩在與長輩說話,這個想法就更確定了。
於是點了點頭,看著一旁戰戰兢兢的侍衛,以及那個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的老太監,忽然俯身扣上他的脖頸,手一用力,就將他的脖子扭斷,無力地耷拉下來。
可憐那老太監死前都沒說出想要說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伺候多年的主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死在何啟的手中,而他在臨死前還在重複一句話:那日要刺殺陛下的刺客就在這裡!可惜,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何啟緩緩地站起身,向面不改色的月罌詢問道,
“本王這樣做,少皇可還滿意?”
月罌心裡雖然一陣緊縮,但也知道不得不除掉這個太監,雖然說無憑無據,沒人能證明童昕就是刺客,但眾口鑠金,如果這些人一致將矛頭指向他,這事就不好辦了。她不能保證事實暴露之後他有沒有能力逃脫,她不能冒這個險。於是勾唇一笑,眼裡光彩閃爍,
“死就死了,一個奴才而已,改天我送您十個八個的。宴會這就開始了,北冥王今晚可要盡興啊!”
何啟呵呵地笑了兩聲,眼角飄過那老太監的屍體,微微蹙了蹙眉。
月罌將院子裡的事都交給了慕離,隨後與北冥王一前一後出了院子,走到分岔路口,她說要回院子換件衣裳,花尋則陪北冥王直接去了雲仙居。
慕離站在院中,微風輕拂過他耳鬢的墨髮,髮梢慢慢揚起,襯著一張溫潤俊儒的面龐,寬袍闊帶,如神似仙。
楚揚從一隊侍衛後面走了出來,憤憤地走到慕離身前,沉聲說道,
“我剛才真想一刀結果了他!”
慕離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他雖然年過二十,可脾氣還是這麼暴躁,不過自從跟了自己之後,怎麼也收斂了些。否則以今天這種情況,他即便不會贏,也依然會抱著必死的決心與何啟同歸於盡,畢竟,那個男人殺了他的全家啊……
“公子,剩下的這些人要怎麼處置?”
何啟連方公公都掐死了,自然不會留下剛才跟來的這些小兵小將,這十幾個侍衛聚在一起,四面都是金竹園的侍衛,氣勢一下子對調了。
院中站立的男子依舊雲淡風輕,看了眼她離去的方向,也慢悠悠地走出院落,平淡的聲音透過晚霞而來,溫和低沉,卻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後山的魚塘化了,那幾百條魚怕是餓了一個冬天了。”
這些侍衛久跟著他,怎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明擺著是要拿這些人餵魚。
鬼哭狼嚎的聲音頓時在背後響起,他已經沒什麼心思理會。聽著走向自己的腳步聲,便猜到又是楚揚,只得嘆息說,
“你沒動手是對的,此時北冥國三萬大軍隨何啟一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