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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了那天發生的事,得知了前因後果。原來當日隨花若瑾一同到南月國的正是花隱,那個留下字條灑然離去的人也是他,一直以來的糾結這才解開。
“不過他模仿你的筆跡倒是極像,連我都沒看出來。”月罌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享受著難得的重逢時光。
花尋輕攬著她,和聲細語地答道,
“他就擅長這個,只要看過的字跡就能模仿得極像。”說完停頓了一下,隨後垂眸細細地看過她的臉,低聲耳語,
“我沒想過,你會來找我。”
月罌聽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聲音低柔得仿若洋洋灑灑的花瓣,直落入心尖。臉上微微泛紅,竟多了幾分不自然,小聲嘟囔道,
“再不找,有些人怕是要娶妻生子了”
花尋揚聲一笑,聽起來開心至極,捏住她臉頰笑問道,
“吃醋了?”
“沒錯”月罌絲毫不讓,偏頭就去咬他的手,像一隻剛長出乳牙的小貓,沒輕沒重地咬著。一想到這些日子為他擔驚受怕,就覺得憋屈極了。
花尋也不躲閃,任由她咬,目光中滿是寵溺。拇指摩挲過她嬌豔欲滴的唇瓣,眉眼越發地黯沉,
“我……還欠你一個婚禮。”
他細膩的指腹在她臉頰上一點點撫過,帶著他身上散發出的獨特清香,讓人心神皆醉。月罌怔怔地抬頭,看著他俊俏的面容上掛著少見的鄭重,心中頓時一暖。輕蹭著他尖削的下頜,喃喃道,
“那我們回到園子之後,你就補給我。”
花尋輕抿了唇,神色有些訕訕,他慢慢地握住拳頭,後又鬆開,最終搖頭一嘆,
“母后封了我的內力,我現在連個正常人都不如,別說隨你回去,想必連這個皇宮都出不去。”
“我都能混進來,你自然能混出去。”月罌聽他說內力盡失,心中更為糾結。她不知道花若瑾為何要做得這麼決絕,難道真的還未謀面就這麼討厭自己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麻煩了。
花尋揉了揉她的長髮,看向遠處如黛的山巒,連綿萬里,猶自嘆道,
“這院落雖沒有人進來,可四周卻有無數暗衛把守,園中哪怕飛出一隻鳥兒,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那我就去和你母親說,讓她答應我們完婚”月罌忽然坐直,與他相對而視,目光堅定,極為耀眼,彷彿是透過桃花枝椏的溫暖陽光,將他內心照得明亮而又舒服。
“那我們一起去……”
月罌連連點頭,看著他瘦了許多的臉頰,忍不住伸手覆上,又輕聲說,
“你放心,無論她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她答應讓你隨我回去。”
花尋勾唇一笑,模樣雖憔悴卻絲毫遮掩不住骨子裡的芳華,他探身向她靠近,慢慢貼近她的面頰。還未碰觸到她,忽然聽到“咕~”的聲響,打斷了即將到來的曖昧。
花尋臉色驀地一變,尷尬地咳了一聲,極不自然。
月罌撲哧一笑,視線睨過他的肚子,不懷好意地拍了兩下,打趣道,
“原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花公子也有餓肚子的時候,真是難得、難得呀……”
她這一番話說完,讓花尋臉色更為難看,忽然捏住她的兩頰,鬱悶地說道,
“你這沒良心的傢伙,我可是為了不讓母后送我女人才絕食抗議,你竟敢笑話我”
月罌沒想到這個向來以臉皮厚著稱的男人也會臉紅,實屬好奇。笑過之餘又問,
“你這裡可有什麼食材,我給你去做一些。”
“園子最深處好像有個小廚房,我常年不回這裡,那廚房中早沒了人。但前些天我去過那裡,好像還有一些生米,不知是哪個宮人留下的。”
月罌聞言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又打趣道,
“不是絕食嗎,為什麼要跑去廚房?”
花尋摸了摸鼻子,難得在說話上被她佔了上風,撇臉一笑,目光中帶著一絲狡黠,
“絕食只是給旁人看的,我若真餓死了,你不是要哭死?”
“自戀鬼誰會哭你”月罌眉梢一挑,向他皺了皺鼻子,不過卻將他拉了起來。
兩人邊走邊拌嘴,彷彿又回到了在金竹園的日子,無憂無慮。他們手挽著手,踩著厚實的桃花瓣,說不出的愜意與悠閒。
那廚房中果然有小半袋米,聽他說應該是那些來院落打掃的宮人們留下的。花尋雖然極少回這院落,但隔不久還是會有宮人進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