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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三公主丟的那塊?”
花尋眼中閃過玩味之色,丟?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會丟了,不過是掉進了圈套罷了。可他此時並不想再提那件事,也沒駁她,輕點了點頭。
“那這牌子為什麼在你這兒?”
“不過是小小的酬勞罷了。”花尋輕輕捏著她圓潤的指尖,瑩白細嫩,很想咬一口。
月罌忽然記起那天南宮魅影讓自己轉達的話,“他要的酬勞我會付”,原來要付的就是這個?忍不住又攤開手掌看了看,這麼重要的東西她也肯付,那她究竟讓他做了什麼?
花尋見她眼中雖閃著疑惑,卻不主動問自己,心中軟軟地化開了一塊,她從小就是這樣,從不會多問什麼。略想過之後,便主動解了她的疑惑,
“當年瑜南王中了毒箭這事,你可知道?”
月罌點了點頭,倒是聽婉兒說過這些。也就是因為這個,她才覺得有愧於南宮魅影,對她的印象才從那時有了一絲轉變。
“瑜南王下葬的前一天晚上,屍體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月罌一愣,隱約地覺得這事與手中的牌子有直接關係。
“當時守在靈堂的下人全部被迷昏,等他們醒了之後才發現,瑜南王的屍體不見了。這事只有少數人知道,第二天下葬的也只是個空的棺槨。”
月罌聽完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事也太詭異了些,總覺得像前世看過的恐怖電影。此時雖是白天,可仍覺得心中不安,忍不住貼近了他,又問,
“後來呢?”
“四公主便與我交易,希望找到瑜南王的下落。瑜南王生前自創了一套刀法,練就得極為高深,而前不久,我在西司國邊境發現了一個與她的刀法十分相似的人,覺得有些蹊蹺,便把那裡的地圖與資訊交給了四公主。”花尋慢慢地將整個過程講完,視線掃過她緊攥著的小手,又說,
“她要付給我的酬勞,就是這個。”
“你發現的那個人,當真是瑜南王嗎?是死是活?”
“那人是北冥國的一員將領,雖然刀法與瑜南王一般不二,但卻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年紀比她小許多。但我總覺得奇怪,那套刀法除了四公主之外,再沒有人會。”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
“我與四公主的交易只是為她尋找蛛絲馬跡,此時將這個重要的資訊給她,便與我沒什麼關係了。”花尋說完漫不經心地輕勾了唇角,凝視著她思索的模樣,輕哼了一聲,忽然將她圈在懷中,極其懊惱地抱怨著,
“想這想那的,怎麼也不想想我?”
月罌眨了眨眼,見他忽然之間又變得像往日一般黏人,極其無語。都說女人變臉的速度比變天還快,可眼前這男人變臉的速度也不慢,疑惑地問道,
“想你什麼?”
花尋撇撇嘴,也不回答,倒像只愛撒嬌的大寵物,輕蹭了蹭她的髮絲,喃喃地說道,
“那些人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就行……”
月罌抿唇笑笑,他說得雖然極端,但她聽了之後卻像浮在雲朵之中,輕飄飄的十分愜意。頭枕在他的肩窩裡,將那塊極為重要的牌子又塞回他的衣襟內,手還未抽出來,就被他隔著衣衫按住。
她抬眼望去,見他享受般地闔著眼,心裡化開甜絲絲的感覺,像小時候吃過的棉花糖一樣。手心輕輕撫過他緊實柔軟的腰身,光滑細膩,如上好的綢緞一般,手感極好,忍不住多摸了兩下,又覺得自己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偷偷笑了起來。耳畔忽然傳來極為鬱悶壓抑的聲音,
“不許勾我的火。”
月罌抬頭看去,見他仍閉著眼,不由得撇了撇嘴,自己管不住自己,還賴人家勾引他不成?不過手卻貼在他微涼的身上,不再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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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流瀉一地。一彎細窄的月亮掛在天的盡頭,為漆黑如墨的蒼穹帶去一抹溫潤的光芒。
月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雖然不再問什麼,也不想說什麼,可母后的事一直擾得她心神不寧。此時,她正望著床頭上雕刻著的花紋,精緻而又繁瑣,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
她忽然又記起了那個鬼差,他曾對自己說過,凡是要順其自然,雖然不想再信那鬼東西的話,不過卻對這幾個字十分欣賞。“順其自然”,如果什麼事都以這種心態面對,那麼世間便會少了許多煩心與憂心吧?
帷幔被輕輕揭開,她回頭望去,果然是抱著被子的花尋。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