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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你還真像小時候一樣傻!”幾句話過後,慕恆逐漸緩和了內息,邊與他周旋,邊合計著如何脫身。如果單純比試功夫,他註定不是慕離的對手,此時能作為籌碼的唯有掌握的那個秘密。
慕離對他的冷嘲熱諷並不在意,目光灼灼地凝視著他,等著他說出實情。
“罷了罷了,告訴你又能怎樣,那老東西前不久遇刺了,一刀紮在胸口,差點死了。此時吊著一口氣,就等著嚥氣呢!”如果不是這次意外,他怎麼也不能代表慕家前來赴宴,更不能與月罌見面。
他見過的女子雖然談不上千千萬萬,卻也不再少數,哪一個不是對自己百般順從,唯獨她例外。一想到她那清冷的眸子以及嬌媚的面容,就覺得心潮澎湃,那麼俊俏的模樣怎麼能是一般胭脂俗粉能比的?若有機會,他一定將她弄到手,好好和她玩幾天。
“刺客是誰派出的?”慕離見他眼神飄忽,不知神遊到了哪兒,微一皺眉,又問。
“誰知道,他死了才好。”
慕離強忍下胸口怒意不向他發作,腦海中卻飛快閃過些許疑問。慕家早就與各派勢力隔絕,十幾年來一直平安無事,為何近來才出了狀況?看來自己有必要回去瞧瞧了……
他雖然從小生在慕家,卻常常被人欺負,唯有義父對他極好。可義父終究是個男人,心思太粗,許多小事並不能顧及到。
而慕離那時年紀雖小,卻極有骨氣,無論受了什麼罪,面對什麼不公平的對待,都一聲不吭。既不想在人前示弱,又不想給義父添麻煩,直到走的那天為止,一直如此。
第207章 想,還是不想?
第207章想,還是不想?
慕恆見他想了這麼久也不答覆,便沒了耐性,又問,
“怎麼樣,答應不答應?”
“你想要的不僅僅是這個位子吧?”慕離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這個人看似狂妄不羈,可心思卻並不複雜,便挑明瞭問道。
慕恆挑了挑眉,既沒回答也沒否認,他要的自然不是一個小小夫侍的位子,在意的卻是月罌身後的勢力。各國均忌憚她的身份,有了這麼個護身符,他就可以在各國為所欲為了。何況整個金竹鎮都是月罌的,其價值極為可觀,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對他都百利無一害。
“你若想進門,便親自與她去說,恕不奉陪了。”慕離心思微亂,實在懶得與他再搭話,說完轉身離開。
“你當真不怕我將實情告訴她?”
叫囂的喊聲從身後傳來,慕離仿若沒聽見一般,慢慢地走出林子。月光灑在他翩飛的衣袍上,蒙了一層淡淡的光華。
慕恆看著越來越遠的月白色身影,狹長的眸子中閃動著怨毒之色,他唇角微揚,輕聲道,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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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的燭花一閃,發出破碎的聲響,投在牆壁上的燭火倒影輕輕搖晃了一下,接著又恢復了正常。
月罌仰躺在床上,看著繡有繁花的帳頂,心亂如麻。耳畔幽幽地迴盪著熟悉的琴聲,彷彿從縹緲的雲端傳來,輕叩心門。這些曲子她是聽過許多次的,那時在伊人坊每日都能聽到水寒彈的曲子,但卻從沒有今日的感覺。
一想到那個與雨舟長得一般無二的男子,曾經與她只隔著兩扇紙窗,以琴聲交談、知心,她就覺得心中沉悶。而此時他就住在這個園子裡,自己剛剛雖然冷言冷語,也只是想掩蓋心底的悲傷。一個離開人世許久的人,一個在心底留下深刻烙印的人,若干年後又見到他的模樣,任誰都不會平靜。
月罌輕嘆了口氣,翻了個身,面朝裡闔上眼眸,任由那幽幽的琴聲百轉千回,糾纏於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睏意襲來,她迷迷糊糊地正處於半夢半醒的時候,床外傳來極輕的腳步聲。來人似乎是怕她驚醒,將腳步放到最輕,等月罌迷茫地醒來時,來人已經撩開帷幔,輕車熟路地揭開被子,鑽了進來。
月罌嚇得差點尖叫出聲,她深知這園子很安全,但半夜三更的被窩裡忽然多了個人,換誰都會嚇一跳。都怪自己白天太累了,否則也不會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她飛快地摸索枕頭下的短刀,還未碰觸到,腰間已被來人抱住,陰柔的話語絲絲入心,伴著久違了的熟悉花香,
“還想對我動手?”聲音邪魅而又輕柔,如山澗中流下的清涼溪流,沁人心脾;又如三月春風,溫暖人心。
月罌鼻子一酸,忽然轉過身摟住來人的脖頸,眼淚再抑制不住,一滴滴流進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