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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少皇之位,可就不能再這麼由著性子,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了。”
“母后,少皇一事,可不可以暫緩些日子?”眼下的事還沒捋順好,哪有心思去繼承這個皇位,一想到要面對這朝中的大事小情,就免不了頭大。
“為何?”熙蘭輕抬眉梢,眼眸裡流光一閃。
“我對國中之事並不瞭解,只怕會讓您臉上無光。”她眯起眼睛笑了笑,此時只能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掩去心中真實的想法。
熙蘭見她笑得有些沒心沒肺,也輕聲笑笑,眉目舒展,
“不瞭解也無妨,時間還很充裕,慢慢適應就好了。”說到這停了停,眼風掃過殿中的一處,挑了挑眉,接著說道:
“何況你還有一個聰明絕頂的夫君相助呢”
月罌撇了撇嘴,看來這花尋的功夫沒少做,在女皇這裡還真是一個紅人。只是如果女皇知道他給自己帶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還會不會再把他當成“紅人”?
兩人正在殿中閒談,門外忽然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個女官,進到殿中雙膝跪倒,顫顫巍巍地說道,
“下官參見女皇,參見小公主。”
南宮熙蘭微微一蹙眉,沉聲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
女官低埋著頭,聲音顫抖,聽女皇語氣微怒,更嚇得沒了魂兒,顫聲答道,
“那日在殿中逮到的宮女,在、在地牢中被人殺了。”
“被什麼人殺的?”
“下官也不知道,當時正在被審問,就在她要招認的時候,不知從哪兒飛來了一隻短刀正刺中她的咽喉,不一會兒就氣絕身亡了。”
月罌心裡一沉,這個世界上,生死只在一線之間,前一分鐘還活蹦亂跳之人,後一分鐘說不定就身首異處了。她抬頭見殿下跪著的這個女官很眼熟,忽然想起醒來那日,熙蘭曾讓她接手小丫鬟的事情,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女官就是當時的羅大人。
熙蘭回眸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只當是聽到有人被殺了而感到恐慌,伸手握了握她冰涼的小手,微微笑了笑,隨後對殿下的女官平靜地道,
“知道了,下去吧。”
女官嚇得身子一抖,又連連叩頭道,
“女皇饒命,女皇饒命。”
熙蘭輕聲一笑,輕抬鳳眸,目光冷得如同寒冰,只是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女官。接著隨手拿過案几上的一個摺子看了看,慢條斯理地道:
“看管不利,還想著活命不成?念在你看管地牢多年,也有些功勞,自己去刑部領死吧。”
女官無望地癱坐在地上,從外面進來幾個身著打扮利落的侍衛將她拖了出去。
月罌反握住熙蘭的手,心中有些不忍,
“母后……”
熙蘭對她輕搖了搖頭,神態優雅從容,根本看不出來她剛剛隨隨便便就判了一個人的死刑。她揮手示意身旁侍候的宮女下去,隨後看了看神色悽然的月罌,緩緩地開口,
“有些事你並不知道,這女官掌管地牢多年,但凡捉到個身份可疑的人,必定會在說出實情之前身亡,你說這事,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月罌暗自吸氣,“難道這女官……?”
熙蘭目光一凜,點頭道,“她必然與我已不是一心,正好趁此機會除了,以絕後患。”
“那母后為何不查出她是受了誰的指使?”按理說,一個看管地牢的小小女官,必然不是為了自己才做這種事,想必在她身後操縱的另有其人。
“自然會查,只是如果揪著她不放,必然會引來幕後之人的懷疑,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月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面前氣定神閒的南宮熙蘭,心裡暗暗敬佩。想不到這個外表看起來如弱柳扶風的溫柔女子,骨子裡卻是如此精明,也難怪會在女皇的寶座上穩穩地坐了數十年。
熙蘭拿起筆來摺子上圈圈點點,隨後放下筆,衝著一個地方笑著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還不下來?”
屋頂上傳來低笑聲,媚入骨髓,紅色的衣袍一閃,那張浮現著淺淺笑意的絕世容顏映入她們眼簾,來人在熙蘭面前俯身行禮,
“花尋見過女皇,見過小公主。”
熙蘭眉梢高挑,看了看面前站立的容貌俊美、身材頎長男子,打趣道,
“怎麼幾日不見,竟忘了我這蘭心殿的正門在哪兒麼?”
花尋抬手掩唇輕笑,嫣紅的衣袖掩住了半張臉,眼角眉梢的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