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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也是那jian貨生的咋種罷了”
月罌呼吸一蹙,也不顧脖子上抵著尖銳的瓷片,緩聲問道,
“娘……你說什麼?”
“別叫我娘”熙蘭忽然吼了一聲,瓷片直刺入她的肌膚,血珠頓時滾了下來。
“放開她”童昕看得火冒三丈,那顆顆血珠直攪著他的心臟,可他卻無法近前一步,生怕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當真傷了她。
熙蘭並不理會他的警告,而是又看向風玄,陰冷地一笑,
“你,還有這個小賤種,都是那jian貨生的,怎麼樣?怕了吧?不想讓你親妹妹死,就帶著你的手下滾出皇宮,滾出南月國,把江山還我”
風玄定定地站在原地,心潮起起伏伏,難以平息。他看向月罌,心裡一沉,她竟然是當年母親腹中的那個孩子?怪不得當時說是胎死腹中,可沒過多久,那女人就生下了她,自己竟然沒有猜到這點……
“娘……你說的可是真的?”月罌無法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仍不死心地問道。
“說了別叫我娘你母親是那個早就死了的小jian貨要不是她,母后根本不會軟禁我,更不會打算將她封為親王宸楓也不會嫌棄我哈哈哈……他們都該死若不是哪個嘴賤的看見你出生時生長的那片竹子,把這事洩露了出去,讓眾國將你看成了祥瑞之人,我早就把你掐死了,豈能容你到今天?你、你們全部的人,都該死快滾出去”說到最後,她又看向風玄,怒吼了一聲。
如果說風玄剛剛還打算暫時退出去迷惑住熙蘭,在關鍵時刻再出手殺了她,可此時卻不敢了。他沒想到那個被挾持的人是他的親生妹妹,此時便有了顧及,有了軟肋。他拉住童昕,硬生生地將他向後扯去,讓她們兩人出來。
熙蘭架著月罌的胳膊,推著她一點點向外走去,目光在眾人身上游離,生怕哪個忽然衝上來。她雖說情緒激動,有些瘋狂,可最起碼的理智還是有的,剛走出密室便又開口道,
“讓你的人從皇宮全部撤走,把我的近衛軍帶來快”
風玄輕抿了唇,抬手示意侍衛去辦,目光卻直盯著那瓷片,生怕她情緒激動再劃傷月罌。
此時,屋中靜得厲害,只剩下不同人的喘息,深深淺淺,沒有規律。這段時間,月罌腦海中閃過無數記憶的碎片,忽然覺得自己如此可悲,為了親情留在了這個束縛的牢籠之中,可又被這份親情一次次殘害,可到最後才知道,這份無法捨棄的親情竟然與自己毫無關係。
這個女人殺了自己的親孃,直接或間接地殺了許許多多的人,包括她的親人和朋友,她簡直恨到了極點。若她不公佈真相,自己可能還會留一點憐憫之心,她本想著當做她的人質,希望她能借機逃走,這才沒有任何反抗地由著她,可此時,既然得知了真相,她就再不會任由這個惡魔逍遙法外了。
想到這,月罌忽然低低地開口,
“童昕。”
童昕立即睜大了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恢復了鎮定的模樣,不知道她此時要與自己說什麼。
“你說過今後有什麼打算都要和你商量,那麼現在我想對你說,這裡若有人死了,你要記得來收屍啊”
“你胡說什麼……”童昕眉梢一挑,正想發作,然他卻看到月罌向他眨了眨眼,剩下的話立即嚥了下去,手中的飛刀也扣得更緊。
南宮熙蘭並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視線遊移不定,威脅道,
“你們都不許過來否則我真會殺了她”說完瓷片又是一抵,那道傷口又劃破了些。
月罌疼得一吸氣,卻按耐住性子與她周旋,
“說起來我爹倒真是念你呢……我看過他留下的一副畫,畫上的女人竟然是你,還提著你們兩人的名字,想來他曾經也喜歡過你吧?”
“你說什麼?”熙蘭眼睛一亮,直盯著月罌的側臉,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
“我說你們畢竟相處了幾年,他對你應該也是有感情的,不是嗎?”
熙蘭遲疑了一下,手臂也沒了剛才那般緊繃,彷彿認真在思索她的問題。那個男人對自己真有感情嗎?雖說他先前恨自己,可自從進了皇宮就一直沒與她爭吵過一句,一切都逆來順受,除了後來將她魂魄鎖住……
月罌感覺到她手臂有些放鬆,眼眸一窄,屈起手肘撞向熙蘭的軟肋。一支飛刀趁此時候飛快地刺入了熙蘭的手腕,瓷片應聲落地。月罌毫不遲疑,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擰,膝蓋踢向對方的腿彎,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整個動作乾淨利落,不愧被童昕訓練了這麼久,已